不學的好!”
蘇秦點了點頭:“其實我們偵察兵會那麼一兩招就可以了,夠用就行,主要是要練熟,如果我們兩招之內還不能把對方幹翻,那基本就意味著任務失敗了,對我們偵察兵來說,失敗,就是死亡。”
李魚點了點頭:“聽你這麼一說,還真的是這個理。”
兩個人正說著,王純和曲飛也跑了過來。
“你們怎麼也過來了?”李魚問。
“沒什麼意思!”王純撇嘴。
“老是吹他多麼多麼厲害,聽著就噁心!”曲飛咕噥。
李魚道:“你們早就該過來了,班長剛才說了,他教的那些沒屁用!”
啊?
王純和曲飛都瞪大了眼睛。
“你們兩個更是不能學那些東西。”李魚立即一副老教師上身的樣子。
“為啥?”曲飛和王純都一愣。
“他教的那些適合擂臺,是正面戰爭,而我們偵察兵要搞的,是秘密滲透,暗殺,偷襲,是不對稱作戰,懂嗎?這就是兩個完全不同的作戰體系!”
李魚唾沫橫飛的講解了起來,狠狠的過了一把當老師的癮。
曲飛和王純聽了,都點頭表示贊同:“嗯,不錯,仔細想想還真是這樣!”
李魚笑道:“尤其是你們兩個,小胳膊小腿的,要是再去學什麼正面搏殺,那不是找死嗎?”
說的曲飛和王純都不好意思起來。
“當兵也不能當憨兵,要動用用腦子,懂嗎?”李魚再次開啟了諄諄教誨的模式。
這時,於牧滿臉紅光的走了過來,他先問曲飛和王純:“你們兩個怎麼就走了?真是可惜,剛才馬博宇講的那個鞭腿真是太牛-逼了!我建議我們一班應該集體學習!”
他的話才說完,李魚就道:“班副,你錯了,大錯特錯!”
啊?為什麼?
於牧吃了一驚,不明白是怎麼回事情。
李魚於是摟著他的肩膀道:“班副,馬博宇的那些技法不適合我們偵察兵,明白嗎?學他就是找死!”
“不適合?”於牧一愣。
“當然。”李魚重重的點了點頭。
由於他太過得意,而且也是運氣不好,這段對話恰好就被偵察營的兵聽到了,而且還是尖刀連的兵。
昨天一個加強的尖刀連和偵察一連對抗演練,搞的還是突襲,但最後硬是被偵察一班翻盤!
這個臉——丟得有點大了!
所以他們心中都憋著一口氣。
不服!
一萬個不服!
今天好不容易才在擒拿格鬥的課目上找回來一點兒面子,當了人家偵察大隊一回老師,可是哪兒知道,卻有人公然叫囂說他們教的那些東西不適合偵察兵!
而且是誰用誰死?
要是這個觀點真的被偵察大隊的人認同,那還得了,那不就成了偵察營學的東西全都是錯誤的了?
事關榮譽,這件事不能就這麼算了!
所以,偵察營的那個兵一下就叫了起來:“嗨,同志,話可不能亂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