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才將他缺失的鮮血維持到不影響生命的地步,但這些凍瘡...導師,我無能為力。”
“這不怪你,我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
年過30年圖拉揚牧師伸手拍了拍弟子的肩膀,他手心裡湧動著溫暖的,米黃色的聖光,在尉的身體檢查著:
“你用過淨化術了嗎?迦勒底。”
“用過了!但沒有效果,這不是瘟疫,也不是魔法...倒像是兩者的結合體,傳染性並不是很強。”
迦勒底牧師指了指門外的那些傷員,對自己的導師說:
“外面計程車兵感染的都是普通的凍傷和感冒,而且他們都是接觸過尉的,我懷疑,尉可能是感染源。”
“恩,我知道了。”
圖拉揚牧師憑藉自己弟子高出好幾個等級的聖光法術,他很快確定了尉的發病原因,他回頭對臉色難看的少將說:
“尉應該是被一種特殊的魔法襲擊過,雖然看去較嚴重,但我得說,它其實並不致命,但會給受術者帶來極致的痛苦...準備一個小型驅魔儀式,我要用聖光的灼熱,將這種特殊的冰霜疫病祛除掉!”
“迦勒底,你來做我的助手!”
十幾分鍾之後,驅魔儀式需要的材料準備完畢了,這儀式並不神秘,最少不像是那些迷信計程車兵想象的那樣聖光大作,邪惡退散,實際,只是由作為駐守的迦勒底牧師雙手捧著被聖光浸潤的濃稠聖水,由圖拉揚牧師,用一根白色的月桂枝,沾染聖水,配合聖光符咒,為士兵們驅逐已經減弱很多的疫病。
雖然過程並不神秘,但效果很好,只是短短十分鐘,士兵們恢復了健康,而對於瘟疫之源德拉克尉,驅魔的步驟自然要複雜很多。
但這個是保密的...旁觀者只有地位最高的少將大人。
在折騰了1個小時之後,尉終於睜開了眼睛,而此時,他的肩膀的一整塊血肉,已經被用手術刀切除了,這也是儀式的一部分。
“咳咳...將軍!”
尉看到了布萊克摩爾少將,他艱難的呼喚了一聲,滿臉都是絕望和痛苦:“我們,我們失敗了,尉...尉死了,死在我眼前...天吶!我甚至...我甚至沒辦法阻止他!那個惡魔!”
“夠了!德拉克!”
布萊克摩爾怒吼道:“我和圖拉揚牧師把你救回來,不只是讓你懺悔的!現在,告訴我,襲擊你們的,到底是什麼人!”
“是兩個人!一個人類,一個精靈,他們都穿著黑色的戰甲,披著黑色的披風,那個人類可以操縱死屍!”
德拉克尉艱難的說到:
“他像是我們遇到過的術士,會釋放魔法,但他不是最危險的,我們的刀劍可以刺穿他的身體,雖然刺穿之後,他還能活動,但只要刀劍夠多,能把他徹底分屍,最危險的...是那個精靈!”
“精靈?!”
布萊克摩爾少將聽到這個詞,眼睛眯了起來:
“什麼樣的精靈?”
“和...和半年前,駐紮在丘陵戰俘營的精靈一樣!他用弓,還能用劍,還能用魔法...他只是手指動了動,我的血被從傷口裡抽了出來,他在臨走前,在我肩膀拍了拍...很冷,那感覺,像是把我扔進了冰塊裡一樣...他是個殘忍的惡魔...對了!對了!!”
“那個人類騎士叫他大人...叫他泰瑞昂!泰瑞昂大人!”
“夠了!”
布萊克摩爾少將聽到這裡,再也忍不住了,內心的黑暗秘密有種被捅破的危險,他大聲呵斥道:
“肯定是你聽錯了,德拉克,泰瑞昂先生是精靈的英雄!也曾是我們的好朋友!可他在半年前戰死了...被獸人殺死在辛特蘭了!他不可能出現在這裡!”
雖說是呵斥尉的胡言亂語,但其實更像是在說服自己,這位總是運籌帷幄的將在這一刻顯然有些緊張,這一點連旁觀的圖拉揚看出來了,但他無意介入貴族們的事情裡,眼看著尉已經甦醒,並無大礙,他後退一步,對布萊克摩爾少將說:
“那麼,我在這裡的任務結束了,我該走了,將軍!”
牧師彬彬有禮的對少將說:“我可能需要暫借一下我的弟子迦勒底,在斯坦索姆有個儀式需要他出席...我想,您應該不會介意吧?”
“當然不會!”
少將先生微笑著打了個響指,立刻有僕人送一個精緻的小盒子,這是必要的診金,圖拉揚並沒有拒絕,聖光教會需要發展,但不鼓勵信徒募捐,因此治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