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世界總會催生出很多不同的明,以及很多特殊的行業,而不管對於任何職業來說,必要的操守是必須的。
而對於一名資深情報收集者來說,在戰亂尋找一個很有特點的失蹤者並不是一件難事,所以在塞倫特的委託進行了2天之後,在丘陵附近休整的黯刃騎士團得到了他們想要的訊息。
“整個丘陵都打成一鍋粥啦!”
塞倫特見過一次的話嘮刺客坐在黑夜裡的石頭,他的手指把玩著匕首,那鋒利的刀刃在他手跳動,和蝴蝶穿花一樣。
“聯盟的戰士,部落的獸人,我甚至還看到了四處劫掠的巨魔,這個點任何有腦子的人都會老老實實的待在家裡,待在堅固的城堡後面,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連尊貴的奧特蘭克國王在他的王宮裡都躲不開暗殺,還有什麼地方是安全的呢?”
刺客的雙眼裡閃過一絲無奈,他抬起頭,看著黑暗站立的4個身影,說真的,在黑夜裡孤身一人來見這些詭異的死人,他是有些畏懼的。
但拉霍德的規矩是這樣,你接了任務,必須要親手完成,除非你死了。
“哦?奧特蘭克的國王怎麼了?”
黑暗一個沙啞的聲音饒有興趣的問到:“繼續說唄,我其實挺好的。”
這個回答讓話嘮刺客楞了一下,下一刻,一個冰冷的酒壺被扔到了他手裡,他面色古怪的搖晃著手裡的酒壺,疑惑的說:
“我從來不知道,死人也會喝酒?”
“一般的死人確實不會,但你可以把我們當成特殊的那些。”
那個沙啞的聲音又一次響起,刺客聳了聳肩,扭開酒壺,被死亡騎士的寒冷力量侵染過的酒水變得非常的冰冷,喝起來別有一番味道。
至於下毒...別開玩笑了,出身拉霍德的刺客,要是連毒酒都分辨不出來,估計早被趕出莊園了。
你別看這傢伙是個話嘮,其實他也是個資深刺客呢。
“唔,舒服!”
話嘮刺客灌了一口酒,感受著那種特殊的低溫液體進入身體,讓他全身都打了個激靈,精神也變得好了一些。
“謝謝你的酒,夥計。”
刺客說著話,順手把這個精靈風格的酒壺掛在了自己腰帶,一切都是那麼的自然,好像這玩意本來是屬於他的。
“那讓我們繼續說,奧特蘭克國王,艾登.匹瑞諾德陛下,那位賣了自己的國家和聯盟的國王,在昨天晚,在自己防衛森嚴的寢宮裡,遭到了超過12名刺客的聯手暗殺,只差那麼一點點!”
話嘮刺客伸出手,劃了一下手指:
“只差幾英寸的距離,艾登陛下要魂歸地獄啦,不過很可惜,暗殺還是失敗了,他的堂兄救了他,據說那是一位隱居的皇室成員,艾登陛下稱為他為普瑞斯托領主,兩個人的關係看去很親密,他在關鍵時刻出手,拯救了那位瘋子國王。”
說到這裡,話嘮刺客抿了抿嘴:
“真是遺憾啊,那可是一大筆錢。”
“一次不行兩次。”
站在黑暗的泰瑞昂,在聽到“普瑞斯托”這個名字的時候,眼神猛地縮了縮,但很快若無其事的說:“我不相信拉霍德的刺客們會因為一次失敗畏首畏尾,說起來,“公爵”先生最近還好嗎?”
泰瑞昂的問題讓話嘮刺客手把玩的匕首都暫停了片刻,在黑暗,刺客的目光下打量著泰瑞昂,幾秒鐘之後,他哼了一聲:
“我不知道你是誰,客人,但公爵先生估計沒有你這樣的朋友...而且據我所知,刺殺艾登陛下的,可不是莊園的人,如果真是我們動手,艾登陛下死定了,總之,那位突然出現的普瑞斯托領主有問題...當然,這和我們沒有什麼關係。”
話嘮刺客的回答有些微妙,他明顯是在試探泰瑞昂的底細,但死亡騎士並不接話,相反,他輕咳了一聲,直接了當的問到:
“閒話說完了,該說說我們要找的人了,羅格在哪?”
“根據我們得到的訊息來看,很遺憾,羅格里奧.日怒先生已經死了,而且在18月之前死了。”
刺客的聲音也變得嚴肅起來,他伸手扔過來了一樣東西,泰瑞昂接在手,那是一枚沾滿了塵土的家徽,是日怒家的火焰紋章,也是羅格里奧從不離身的配飾,這讓泰瑞昂的目光緊縮了起來。
“他在哪?誰殺了他?”
“他被埋在什麼地方沒人知道。”
話嘮刺客慢悠悠的說:
“但他最後出現,是在高等精靈的戰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