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了某種野獸的襲擊。
“好像是祖爾金留下的...那種古怪的巫術,變成野獸的戰鬥模式...他在前面!”
督軍將手裡的布條攥緊了,他突然感覺到了一種不祥,也許,祖爾金可能完成不了自己的復仇了。
“別休息了!快!跟我去找他!祖爾金不能死...最少現在不能!”
——————————————
祖爾金的身體躺在滿是鮮血的草地,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好運氣已經用光了,還是泰瑞昂的運氣太好,刺入他胸口的三支箭有一支刺穿了他的肺葉,讓這老巨魔連呼吸都變得艱難起來。
他的每一次呼吸都伴隨著極致的痛苦,他嘴角泛著噁心的血沫,這種傷勢,已經不是洛阿神的神力可以短時間恢復的了。
洛瑟瑪拄著大劍,一瘸一拐的走前,他看著瀕死的祖爾金,手起刀落的砍掉了這傢伙的右臂,在做完這件相當殘忍的事情之後,他的手指還在劍柄跳動著,看樣子很想一劍砍掉祖爾金的腦袋,但和泰瑞昂一樣,作為遊俠隊長的洛瑟瑪,同樣知道一件事。
像是祖爾金這樣掌握著巫毒秘術的高階祭司,身體對於他們而言只是個載體,他們追求的是靈魂永生。
在這種情況下,一旦祖爾金被用不正確的方式殺死,他的靈魂還能存在於世界,並且以某種神秘的儀式,被直接召喚回阿曼尼巨魔聖地祖阿曼,在那裡經過漫長的休養之後,他將以另一個人的身份重生。
這相當於變相的給了祖爾金自由。
而問題出在這裡,以現在祖爾金糟糕的情況,雙臂都被砍斷,肺葉受傷,下半身還殘留著毒素,他算想自殺,都自殺不了...
“砰”
洛瑟瑪在祖爾金隨身攜帶的巫毒材料的袋子裡翻找著,最後將一個散發著藍色光芒的古怪瓶子扔到了泰瑞昂腳下,後者看了一眼,有些厭惡的將它拿了起來。
“我真的要喝嗎?”
泰瑞昂臉露出了像是面對酷刑一樣的厭惡,而洛瑟瑪那總是板著的臉,則露出了一絲侷促的笑容:
“喝吧喝吧,這可是好東西,新榨出來的魔精,以你現在的情況,你需要這種東西,它能很快恢復你的活力,呃,儘管...味道可能不那麼好...”
魔精,這又是屬於巨魔那糟糕傳統裡的一樣東西,簡單來說,這玩意相當於生命力和魔力的一種濃縮品,用非常殘忍的方式活生生的從活著的生命身體裡抽出來,被用於一些邪惡的儀式,或者是巫醫們在戰鬥快速恢復魔力。
它的味道如它殘忍的製作過程一樣,只是嘗一次,你會知道,什麼叫世界最恐怖的惡意。
“嘔!”
泰瑞昂捏著鼻子將這一小罐魔精灌了下去,在感受著那股粘稠的液體流入身體的時候,他扔掉瓶子,感覺自己像是活吃了一條鼻涕蟲一樣,翻過身開始了乾嘔。
但這東西噁心歸噁心,在喝下去之後,泰瑞昂能感覺到一股暖暖的感覺,在冰冷的身體裡盪漾開,讓他的精神很快恢復了些許。
“給我刀!”
泰瑞昂深吸了一口氣,隨手從旁邊摘下一把樹葉,塞進嘴裡,用這種生澀的味道來掩蓋魔精殘留的氣息,他對洛瑟瑪招了招手,後者手一揚,一把紅色的精緻匕首,落入了泰瑞昂手。
這傢伙是真的非常喜歡紅色的東西。
拿著匕首,泰瑞昂走到祖爾金身前,他居高臨下的看著這巨魔酋長,他蒼白的嘴角泛起了一絲冷笑:
“5年前,我拿走了你的右眼...你覺得那是恥辱?”
“現在遊戲結束了,贏家通吃,我要拿走我的一切,我不會手軟...”
“你的另一隻眼睛和你的命,都歸我了!”
洛瑟瑪搖了搖頭,轉過身,不願意去看這殘忍的一幕,而在他身後,祖爾金痛苦的吼叫聲像是黑暗裡的夜梟一樣響起,但是在痛苦的吼聲到極致的時候,一抹刀刃切斷骨骼的聲音,卻讓洛瑟瑪猛地回過頭。
他看到泰瑞昂手持屬於他的那把鳳凰重劍,將慘不忍睹的祖爾金的腦袋砍了下來。
“你這麼殺了他?”
洛瑟瑪皺起了眉頭,泰瑞昂沒有回答,而是將祖爾金擦破的衣服扯下來,將祖爾金的腦袋包起來,提在手裡:
“在次抓到他之後,導師曾想要親手殺死他,在那個時候,我旁聽了她和達爾坎議員的交談,那法師告訴我的導師,徹底殺死祖爾金的靈魂,是個複雜的步驟,但如果能用他的腦袋配合他的魔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