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畔鎮酒館昏暗的地下室裡,曾經的b連英雄基沙恩化身為醉鬼,根本不理會鎮長和丹佛斯少校的苦苦勸說,他已經受夠了戰爭,他已經被人民的冷漠傷透了心。
“別喝了!你這雜碎,不許再喝了!”
“砰”
憤怒的少校走前,一把奪過基沙恩手裡的酒瓶,狠狠的砸在地,劣質的麥酒的味道立刻充斥著了這個糟糕的地方,而基沙恩只是看了丹佛斯一眼,有些不耐煩的將手裡的硬幣裝進口袋裡,他隨手拿起一條破舊的紅色頭帶,站起身要離開。
“別逼我揍你,丹佛斯,快滾!別再來打擾我。”
“你不是這樣的,不該是這樣的!基沙恩,你在燃燒平原帶著我們衝擊獸人陣地的時候,你不是這樣的,大家都在懷念你,混蛋!”
少校抓著基沙恩的手臂,高聲喊到:
“我和梅納森,卡拉克爾每年都會來湖畔鎮紀念你,混蛋,那墓地裡沒有你的屍骨,但我們認為一個英雄埋在那裡,看看你現在,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你對得起我們嗎?你對得起那些死在燃燒平原的兄弟們嗎?b連被解散了!因為我們不願意讓其他人來領導我們!混蛋,你才是我們的頭!”
“我不是!”
基沙恩一把甩開丹佛斯的手,他後退了一步,看著過去的戰友,他嘲弄的說:
“看看我現在,我現在穿的像是個睡在下水道的老鼠!戰爭給了我什麼?我殺過的獸人那些混蛋見過都要多,但他們是怎麼對待我的?告訴我,丹佛斯,你覺得我忍受這一切應該嗎?”
“在燃燒平原的戰場,我管理著50個人,開坦克,騎戰馬,喝最好的朗姆酒,負責著超過10萬金幣的武器裝備,但在我艱難的從那個地獄裡逃出來的時候,我連一份養家餬口的工作都找不到!他們罵我是懦夫,那些我發誓要保護的人民朝著我啐口水!我是懦夫嗎?丹佛斯,我是懦夫嗎?”
“你不是!”
少校艱難的說:
“每一個聽過b連故事的人都知道,你不是懦夫,我知道那群人讓你傷透了心,但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亡靈來了!基沙恩,獸人更可怕的敵人來了,納爾森死了,那個親手教會你拉弓射箭的老兵死了,他的屍體被死亡騎士砍得支離破碎,我們需要你。”
丹佛斯握緊了拳頭:
“把那些嘲諷你的傻瓜們忘在腦後吧,你不站起來戰鬥,那些亡靈會把你我出生長大的地方變成地獄,你該回戰場了!混蛋,我知道你這幾年過得很辛苦,你很累,很痛苦,但這不意味著我們每個人的生活都一帆風順啊!”
“呵,隨便你們吧。”
基沙恩繼續向外走,但他的雙拳已經握緊了,在他身後,少校深吸了一口氣,朝著他喊到:
“你知道嗎?當年的你還不錯,最少那時候你還有靈魂...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和你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要踏入戰場了,也許這是我們的最後一次見面,你要離開嗎?拋棄我們?拋棄那些一直信任你,願意為你擋刀子的兄弟嗎?”
“我...”
基沙恩站在了地下室的入口,他的聲音沙啞:
“我需要一個留下的理由,你能給我嗎?”
“理由?我給你理由!”
少校將左拳砸在胸甲,發出了一聲低沉的響聲,他看著基沙恩,他沉聲說:
“老兵!”
基沙恩緩緩回過頭,看著當年的戰友,他同樣握緊左拳,放在胸口:
“永遠忠誠!”
“嗯,b連當年的口號,看來你還沒忘。”
旁觀著這一切的所羅門鎮長笑了笑:
“所以,士兵約翰.j.基沙恩,要重回戰場嗎?”
基沙恩瞥了一眼老鎮長,他一邊將手裡破舊的紅色頭帶在額頭繫緊,一邊輕聲說:
“我這一次不是為保護那些傷透了我的心的渣滓們,我只是在履行我入伍時的誓言,僅此而已,而且這是最後一次,在這之後,我和你們再沒有關係了,現在我需要我的戰弓,我的戰術匕首,還有一頓能讓我活過來的大餐...最後,丹佛斯!”
“遵命!”
少校下意識的站直身體,像是接受命令計程車兵一樣。
“我記得石堡裡還存放著當年打獸人的蒸汽坦克...戈爾將軍也許已經忘掉我了,但沒關係,我需要兩臺蒸汽坦克,這樣。”
“呃,我剛剛聽到有人說要吃大餐...”
最後一個被忽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