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匠兄弟會的成員們!我們今天聚集在這裡,是因為我們遭受了不平等的對待!”
範克里夫穿著工人的衣服,站在暴風城城門口,在他眼前,是被拖欠了8個月薪資的工人代表們,他站在高臺,揮舞著自己的手臂,高喊著:
“我們只想要回屬於我們的報酬!而那些貴族卻汙衊我們在叛亂!”
“我們手無寸鐵!我們根本不會向同胞遞出拳頭!我們已經很剋制了,但他們卻依然在我們的家鄉散佈關於我們的惡毒流言!”
“這已經讓人無法忍受了!”
範克里夫的聲音充滿了悲愴,在過去一個周裡,那些貴族不再正面和他們對抗,他們採取了更惡毒的方式,在西部荒野的月溪鎮和閃金鎮裡,到處都有人在流傳著關於“石匠兄弟會準備叛亂”的流言蜚語,惡毒的傳言說的有板有眼,甚至披露出了範克里夫和地精們交易武器的細節。
這讓很多原本支援石匠們的平民感覺到了畏懼,你要知道,在封建王國,叛亂可是個非常可怕的罪名,石匠兄弟會的底層成員都是本本分分的老實人,一旦被心眼很多的貴族們扣實了叛亂的罪名,很多人會頃刻間家破人亡。
而更讓人恐懼的是,貴族們的流言並不是空穴來風,只有範克里夫和少數管理者知道,他們確實和地精交易了一批武器以及僱傭了一些僱傭兵,但那不是為了叛亂,而是為了防止貴族們的私兵去破壞石匠兄弟會在閃金鎮和月溪鎮的協會以及他們的親人。
問題出在這裡,在這個節骨眼,不管範克里夫怎麼解釋,這件事都已經解釋不清了,於是石匠兄弟會的頭目們商議之後,決定不再等待,在今天,要逼迫那些貴族做出決定。
沒人願意被當槍使,他們已經感覺到了陰謀在醞釀,已經不能再等下去了!
“跟我來,兄弟們,在暴風城公民們的見證下,我們去市政廳討個說法!”
範克里夫大手一揮,氣勢洶洶的石匠兄弟會的成員們和那些看熱鬧的,或者是對石匠們的遭遇有非常同情的市民們,以及那些負責監控局面計程車兵們,跟在大工頭身後,穿越過繁華的商業區,一路,石匠兄弟會的成員們搖晃著旗幟,高喊著正義之名,吸引了很多市民追隨。
但範克里夫卻感覺到了一絲詭異,因為正常情況下,是不會有這麼多人願意摻和這種事情的,他回頭看去,背後跟隨的人群們顯得氣勢洶洶,而人數,已經達到了驚人的500多人。
浩浩蕩蕩的人群像是焦躁的野獸,現場的氣氛變得嘈雜了很多,範克里夫的額頭出現了一絲汗水,但他不能停下了,一旦停下,會暴露出他內心的懦弱,而躲在暗處的貴族們會意識到他的外強幹,他們會變本加厲的壓迫這些可憐的工人。
他只能帶著他們,朝著舊城區的市政廳一路前進,而在同一時間,在舊城區邊緣的軍情七處的總部,正在處理其他事務的刺客大師馬迪亞斯.肖爾也接到了下屬的報告。
這位現年35歲的刺客大師皺著眉頭,聽完了隱藏在人群的密探的彙報,他那威嚴的眉頭高高皺起:
“你說,人群裡混雜了很多別有用心的人?”
“是的!首領。”
打扮的和普通人沒什麼兩樣的密探回答說:“很多人的手裡都預備著武器,他們在攛掇平民們的情緒,毫無疑問,他們有完整的計劃,藉著石匠兄弟會的名義,他們很可能會掀起一場真正的叛亂,在今天!”
“範克里夫不是一個魯莽的人,他是個老兵,參加過獸人戰爭,毫無疑問,他對自己的祖國有很深刻的感情。”
肖爾摩挲著自己的鬍鬚,刺客大師眯起眼睛,說:
“他被利用了,或者說,他只是這場陰謀裡微不足道的小角色...真可惜,讓現在在暴風城的所有密探都行動起來,混入人群裡,盯緊那些不懷好意的傢伙,一旦他們打算鬧出一些事情,逮捕他們!”
“遵命!首領!”
密探領命而去,在空蕩蕩的辦公室,馬迪亞斯.肖爾揉了揉自己的額頭,他靠在椅子,從桌子的件裡,取出一張魔法影像,放在眼前,他盯著那影像風姿卓著的女伯爵,刺客大師喃喃自語著:
“您到底是誰?您又到底,為何而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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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瑪!滾出來!”
“出來解釋清楚!”
“把我們的錢還給我們!”
“開門!開門!”
站在市政廳大門前方,人群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