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們要叛亂,而是貴族們逼著我們叛亂,閃金鎮的協會被解散了...”
“我知道!”
阿厲克斯說:“兄弟們被遣散了。”
“不!他們被抓起來了!”
黑衣威利咬著牙喊到:
“被遣散只是欺騙平民的,我們的兄弟都被抓進監獄了!那些瘋子甚至連孩子都不放過,小凡妮莎也在混亂失蹤了!那可是老大唯一的親人!天知道那些瘋子會對她做什麼!”
“貴族們說我們是叛亂分子,讓治安官杜漢帶著士兵衝入了協會,當場死了7個人!”
一個手臂綁著繃帶的年人喊到:
“他們根本沒打算放過我們,現在我們到底有沒有叛亂已經不重要了,阿厲克斯,我從閃金鎮逃回來的時候,看到了西泉要塞計程車兵們正在集結,他們是衝著誰來的?你還不明白嗎?”
“他們想讓我們去死!”
“砰”
阿厲克斯的面色變得絕望,他癱坐在了椅子,看著自己的兄弟們,他艱難的搖了搖頭,聲音都變得沙啞起來:
“但算是這樣...只靠我們,也根本不可能救出範克里夫,王國最精銳計程車兵們在看守著他們...我們沒有希望的。”
“我們也有精銳計程車兵,阿厲克斯。”
黑衣威利將手裡的酒瓶遞給了建築師,他眼閃過一絲精芒,低聲說:
“還記得老大讓我在藏寶海灣僱傭的傭兵嗎?我聯絡過黯刃財團了,那些貪婪的地精根本不在乎我們要做什麼,他們只要能得到月溪鎮的礦山,願意幫助我們做任何事情...整整一艘船的軍火和士兵正朝著月溪鎮駛過來,相信我,我們手裡也有足夠的力量!”
“而且我們根本不需要和那些士兵硬碰硬!阿厲克斯。”
另一個老兵走前,將桌子的地圖塞進了建築師手裡,指著碼頭區的紅叉,低聲說:
“別忘了,這座城市是我們親手建起來的,碼頭區有個排水溝,只要打通兩個不到5米的間隔,我們能從那裡直接進入監獄內部,甚至不會驚動監獄的守衛,能帶著兄弟們和老大離開,在碼頭區有人接應我們...沒人會受傷,甚至沒有人會知道。”
阿厲克斯看著手裡的建築圖,這還是他親手一筆一筆畫出來的,他看著那花著紅色虛線的下水道,在內心裡思考了好幾分鐘之後,他抿了抿嘴,低聲問到:
“然後呢?”
“嗯?”
黑衣威利有些疑惑的問到:
“什麼然後?”
建築師瞪了他一眼,伸手推了推自己的眼鏡,輕聲問到:
“你們只考慮到了劫獄的事情,我更想知道的是劫獄之後的計劃,你們打算怎麼做?是在西部荒野和王國計程車兵幹到底?還是離開祖國,去其他地方?你們考慮過這一點嗎?”
這個問題讓其他人面面相覷,在這裡策劃著劫獄的都是一群行動派,但對於計劃這種事情,他們實在是不擅長,看著眾人的樣子,阿厲克斯嘆了口氣,將手裡的地圖放在一邊,他揉著額角:
“這樣不行的,漢克說西泉要塞計程車兵已經準備出發,算我們救出了範克里夫和兄弟們,也沒辦法擋住他們的兵峰,也是說,我們不能在西部荒野久留...我們去吉爾尼斯!”
建築師眯起眼睛,他想起了1個月之前,在市政廳看到的一張佈告,他低聲說:
“吉爾尼斯最近正在招募足夠的工匠,為他們的王國建立一堵軍事牆,那裡距離王國足夠遠,我們可以在那裡輕鬆的隱姓埋名,直到一切風波都平靜之後,再回來...還有碼頭區的防務,我記得我們在那裡也有些一些關係,威利,在一切都位之前,你去聯絡曾經的朋友,我們需要他們的幫助。”
“小心一些,別被他們給“賣”了。”
“真有你的,阿厲克斯!”
黑衣威利滿臉笑容的在阿厲克斯肩膀拍了拍:
“你是我們的智囊,有你加入,我們一定能成功的!”
“但願吧。”
建築師的目光落在腳下那散發著冰冷光芒的火槍,他能預感到,他,範克里夫,還有周圍這些兄弟們,像是被捲入了風暴裡的樹木一樣,根本沒辦法自己控制前進的方向。
像是背後有一雙看不見的手,在推動著他們不斷向前,而迷霧的前方到底有什麼?
沒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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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暴風城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