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是自然的事情,瓦斯坦恩也沒有辜負範達爾的期待,雖然繼承了父親的火爆性格,但瓦斯坦恩最終還是成為了一名強大的戰士和優秀的指揮官,在由泰蘭德大祭司的養女,羽月將軍珊蒂斯統帥的南部哨兵部隊擔任軍職。
在1000年前,位於希利蘇斯的其拉蟲人衝出了地面,卡多雷注意到了這個可怕的威脅,於是範達爾帶著德魯伊,統帥著哨兵部隊,在希利蘇斯的大沙漠里正面對抗兇狠的蟲人,他統帥的部隊是如此的勇猛,以至於恐怖的蟲人都屢次被擊退,那些蟲人畏懼範達爾.鹿盔,將他稱為“卡希斯”,意為“大地之手”,象徵著鹿盔的堅韌和強大。
但正是因此,鹿盔成為了蟲人眼必須拔除的隱患,而那些狡詐的蟲人們,最終將目光對準了範達爾最大的弱點,在一次聲東擊西的戰鬥,勇猛的瓦斯坦恩不幸被抓獲,然後在兩軍陣前,蟲人將軍拉賈克斯當著鹿盔的面,撕碎了他的兒子,這讓鹿盔徹底崩潰。
直到現在,1000年後,這位大德魯伊還活在喪子之痛...這是他一生的夢魘。
安蘇當然知道這個故事,因為整個卡多雷德魯伊們沒人不知道這個故事,在它來之前,希薩莉.黑鴉反覆叮囑它,不要在範達爾.鹿盔眼前提起任何和希利蘇斯有關的字眼,那是他的禁忌。
但在確認了範達爾內心藏有陰影之後,安蘇卻敏銳的抓住了機會,在無聊的公事說完之後,安蘇享用了一頓豐盛的美餐,飽飲了果酒,因此在鹿盔送它離開的時候,安蘇醉醺醺的,有意無意的說:
“呱!瞧啊,雄壯的海加爾山是多麼的美麗,經常讓我想起我在德拉諾的通天峰,我的眷族們,那些可憐的鴉人,被亡靈們殺死,撕成碎片...然後又被複活,你永遠猜不到那是多麼的可怕,鹿盔,那些被複活的鴉人簡直和它們身前一模一樣,而且還完整的保留著自己的思維,甚至是靈魂。”
安蘇的眼角一直在注意著鹿盔的表情,果然,在它說完死靈復活之後,鹿盔的眼閃過了一絲光芒,安蘇呱呱叫著拍起翅膀,想要離開,但在走出幾步之後,被身後的鹿盔喊住了。
“等一下,偉大的安蘇。”
“呱?你還有什麼事嗎?鹿盔?”
安蘇回過頭,瑪瑙一樣的黑眼睛裡滿是疑惑,演技簡直滿分,而鹿盔則像是閒聊一樣,問到:
“能再說一說那些德拉諾的死靈嗎?你知道的,作為守護生命的德魯伊,我們很厭惡那些死靈,我想提前做好準備,如果以後我們面對同樣的敵人的時候,不會手足無措。”
“呱,你想的真是遠,好吧,好吧。”
安蘇收攏起翅膀,像是一隻喝醉的鳥一樣,開始顛三倒四的說起德拉諾的死靈們。
“呱呱,那些死靈來自各個種族,我之前還不知道他們叫什麼,但來到艾澤拉斯之後,我知道了,那裡面有獸人,有高等精靈,有侏儒,恩,還有你們暗夜精靈,我也不知道她們是怎麼加入黯刃騎士團的,但她們確實死了,而且被那個死靈之王復活了,和生前一模一樣,老天爺啊,如果你不知道她們的底細,你肯定會被騙過去!”
“恩,這是我想知道的。”
鹿盔眯起眼睛,這個精赤著身,打扮和自己的導師瑪法里奧極其相似的大德魯伊輕聲問到:
“那些死靈,被複活之後,真的還擁有自己的靈魂嗎?這真的是讓人難以想象!”
“有的,有的,呱呱,鹿盔,你對那些死靈的瞭解太少了。”
安蘇搖晃著腦袋,似乎想讓自己更清醒一些:
“我曾親身和死靈之王麾下的死亡領主們打過交道,我可以肯定,他們的靈魂都是自由的,沒有被那個死靈之王控制,完整的保留著生前的所有知識,戰技,他們很難對付,像是活人一樣狡詐,當然,死掉之後,情緒控制會弱很多,但也有例外,如那個親自帶著死靈摧毀我眷族家園的德萊尼死亡騎士!那個叫伊瑞爾的小蹄子!”
安蘇厭惡的罵到:
“她簡直和活人一模一樣,她的情緒很豐富,但都被導向了黑暗...真可惜,那丫頭本來能成為德萊尼人的大人物的,但她被誤導了。”
“那如果沒有靈魂呢?”
鹿盔的呼吸變得粗重了一些:“如果靈魂離開軀體太久了呢?還能被複活嗎?”
“呃,這個我不清楚了,呱。”
安蘇拍打著翅膀,飛了起來,它在鹿盔身邊打著旋,像是真正喝醉了一樣:
“不過一次,我和泰瑞昂死斗的時候,我聽他說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