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鹽礦郡,所有的大礦場都是屬於尼爾森伯爵名下的。
這些分佈在鹽礦郡各個地帶上的礦場裡都有被困在其中的起義者,根據一些去過鹽礦的人的說法,那些見鬼的地方里簡直和地獄一樣,每天都有人被虐待致死。
但現在,同樣的場景出現在了不同的鹽礦礦場中。
“砰”
鹽礦的大門被粗暴的一腳踹開,這種還停留在手工時代的黑礦場根本談不上什麼規範管理,在開拓騎士卡洛斯帶著群情激奮的人民衝入這礦場的時刻,那些被隨意扔在一邊的,慘不忍睹的屍體幾乎是立刻引爆了人民內心的怒火。
而被這動靜驚醒的礦主,也是尼爾斯伯爵的狗腿子罵罵咧咧的提著獵槍走出了自己的房間,結果迎面就被面『色』陰沉的卡洛斯一槍托砸在了臉上,砸的這個胖乎乎的傢伙頭破血流,這礦場裡其他的監工也很快被憤怒的人民打趴下,用繩子捆在一起,提到了卡洛斯眼前。
“你到底是誰!你有什麼樣的狗膽,敢擾『亂』尼爾森大人的礦場?”
頭破流血的礦主被壓著跪在地上,但長期的養尊處優讓他的求生欲變得不那麼強烈,他還意味著這和以前一樣,只是一次人民自發的起義暴動,因此他用陰狠的語氣威脅到:
“快把我放了!你這狗膽包天的混蛋!否則尼爾森伯爵的無敵軍隊會殺死你家裡的每一個人!”
這惡棍用狠毒的目光盯著那些手握農具,或者乾脆就是木棍的人民們,他惡狠狠的罵到:
“還有你們這些殺不光的賤民!快把我放了!”
這臨死前的不知悔改將卡洛斯騎士氣笑了,他回頭看著身後的平民們,他高聲說:
“瞧瞧,尼爾森麾下就是這樣的貨『色』,那些貴族們整天高喊著血脈高於一切,但這就是他們引以為傲的血脈...垃圾一樣的東西,也就因為尼爾森的存在,就敢無視王國法律,騎在人民頭上作威作福...”
說著話,卡洛斯騎士轉過身,將自己的長劍抵在那胖子的脖子上,他輕聲說:
“但現在,我們不怕你了...”
“下地獄去吧,你的主子很快就會去陪你了...”
“撕啦”
在利刃劃過脖頸之後,那鮮血染紅了胖子目瞪口呆的絕望面孔,他試圖捂住脖子上的傷口,但最終,伴隨著鮮血的噴湧而出,他的身體搖晃著,如同倒塌的肉山一樣,砸在了卡洛斯騎士的腳下。
這殺戮讓騎士身後的人民們冷靜了一下,但隨後,卡洛斯騎士一揮手,剩下的那些被打的鼻青臉腫的監工們就被跟隨他而來計程車兵們扔在了平民們眼前。
卡洛斯騎士頭也不回的走向礦場的那些關押著囚犯的窩棚,他揮了揮手,輕聲說:
“這些無惡不作的混蛋們,就交給你們處置了!”
礦場的氣氛因為礦主的鮮血橫流而變得有些凝滯,那些監工們畏懼的看著雙眼冒火的人民,直到第一個人站了出來,那赫然就是之前遞給老弗蘭克水杯的老頭,他顫顫巍巍的抓著一塊石頭,走向其中一個尖嘴猴腮的傢伙,他用飽含憤怒的聲音質問到:
“2年前,你帶著那些狗腿子拆掉我家,打傷我那可憐的妻子,搶走我僅有的土地的時候,你有沒有想過今天?”
那尖嘴猴腮的監工嘴裡賽這一塊破布,他支支吾吾的跪在地上,不斷的磕著頭,他試圖用這種方式挽回自己的生命,然而...
“砰”
那石頭狠狠的砸在他腦袋上,老人的氣力衰弱,這個動作只是讓那惡棍發出了更尖銳的嗚嗚叫聲,並沒有傷害到他的生命,但這...只是個開始。
“以國王的名義!打死他!”
不只是誰在人群中喊了一聲,下一刻,握緊了手中簡陋武器的人民們內心的最後一根弦徹底崩斷,然後...一擁而上。
“砰”
捆在僅剩下的幾個還活著的囚犯腳上的鎖鏈被砍開,卡洛斯騎士回頭看了一眼暴動的人群,他搖了搖頭,又看著眼前這個在長久的折磨中,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起義者。
他將一把短劍扔在地面上,對那幾個囚犯沉聲說:
“我不知道你是誰,我也不想知道你的身份,我能告訴你的是,瓦里安國王在今天頒佈了《平權法案》,整個暴風王國將不再有貴族的存在,國王要清理國內的貴族勢力,但他們肯定不會坐以待斃,因此國王需要士兵...”
“你參加過對貴族的起義暴動,你很合適加入我們,所以,你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