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舍爾,等我一下,我一會過來。 ”王子猶豫了一下,對一旁等候的舍爾說道。“如果有什麼話,我們可以在會議說,而不是透過私下交流解決。”王子看了一眼希佩爾略帶不滿的說道。
王子很清楚,希佩爾說的事情是絕對不會再正式會議透過的,否則,他也沒必要找到自己,如果是私事的話,王子幫了幫了,沒什麼大不了的。但是如果涉及到計劃的改變的話。即使以王子的身份和地位,有些責任還是無法承擔的。
“提爾皮茨閣下說的有些道理,我們這一次攻擊也許能擊沉很多的輔助巡洋艦,但是對於徹底撕開這條封鎖線還是力有未逮,我們無法持續的施加壓力。”希佩爾字斟句酌的說道。“所以我們想要改變一下計劃。”
“那你應該在剛才的會議說清楚。”王子皺著眉頭說道,心說果然如此。希佩爾也真讓人不省心啊。歷史希佩爾以好鬥而著稱,除去耳熟能詳的多格爾沙洲之戰和日德蘭海戰之外,實際,在被歷史成為德國公海艦隊距離勝利最近的一次海戰——在炮擊約克郡的戰鬥。
德國公海艦隊14艘無畏和8艘前無畏差點和英國6艘超無畏和4艘戰巡遭遇,結果因為歷史英國艦隊司令馮.英格諾爾提前撤退而錯失良機。這一次海戰的爆發也是希佩爾說服了前者才有的,所以,在王子看來,希佩爾的進攻性實際其它德國海軍將領更強!而現在希佩爾非要和王子說的內容恐怕是那種在會議絕對不會透過的冒險之舉!
“好了,先不說了,你想要和我說的事情是打算讓我幫你背鍋嗎?”王子重新坐在自己的位置,雙手合成一個三角然後放在自己的下巴。
“有點這個意思。”希佩爾有些難堪的說道。
“好吧,說說看,你們有什麼計劃。”王子說道。
“塞德里茨號的艦長艾德曼校提出了一個建議,雖然有些冒險,但是卻能夠給北海的封鎖線造成持續的傷害。”希佩爾說道。“在艦隊完成任務之後,艾德曼校想要帶著他的戰艦繼續留在北海封鎖線和挪威海,執行戰鬥任務。”
“開什麼玩笑?我們和貝蒂打完之後,無論輸贏大艦隊都有可能回到設得蘭群島,你讓他帶著一艘戰艦在距離大艦隊基地不過100多公里的地方獵殺英國人的戰艦,你真當英國人是瞎子?”王子也被希佩爾和他小弟的計劃嚇了一跳!
“我們不會在白天動手的。那是找死。艾德曼校沒那麼傻。”希佩爾說道。“我們會在白天躲在挪威海,或者是挪威曲折的海岸線的某個海灣裡。然後等待天黑之後再進入封鎖線。”
“我們會對戰艦的外形進行偽裝,而在北海的夜晚,很難透過一艘船的外形來判斷對方是戰艦還是一艘大型輪船。”
“我們研究過英國人的捕獲過程,他們通常會選擇接近目標船隻,然後再給出對方5分鐘的選擇時間,同時會派遣人員乘坐小艇登船。”
“但是據我所知隨著我們使用偽裝巡洋艦和潛艇攻擊之後,他們已經改變了方式。”王子皺了皺眉頭打斷了希佩爾。
“是的,計劃是改變了,但是因為英國人不能隨意攻擊立國船隻,所以他們所謂的改變也不過是將兩艘輔助巡洋艦編成一組,其一艘在遠距離警戒,另外一艘輔助登船。而這種改變對於我們的戰列巡洋艦來說沒有什麼威脅,不超過10分鐘時間,我們足夠把他們送到海里。而且英國人的輔助巡洋艦沒有裝備魚雷。”希佩爾說道。
“拜託,你能確定英國人分不出戰列巡洋艦和商船嗎?200多米的塞德里茨號啊。”王子依然認為希佩爾是在瞎搞。
“您應該相信我們的偽裝技巧,這是經過偽裝後的塞德里茨號,您可以看看。”說著,希佩爾拿出了一張照片。並且開始介紹:“我們增加了一個假煙囪,然後同時在主炮炮塔旁邊豎起了隔板,從而和艦橋位置連為一體,這樣的話,在晚的時候,從遠處看像一艘大型輪船,而使用的時候,檔板可以放下露出射界。打完之後可以再豎起來......。”
“而且即使是兩艘船進行稽查,負責警戒的輔助巡洋艦也不會超過目標船5000米,而這樣的距離,根本不用瞄準,即使在晚,對方船的燈光足夠給我們指引目標了,我們的炮手打這樣的目標非常容易。只要一個齊射可以乾淨利落的幹掉對手!”希佩爾堅持道。
“好吧,回答我另外一個問題,你們如何保證能找到英國人?又如何保證英國人不會把你們的情報送出去?解決這兩個問題,我同意你們的計劃。”王子算是對希佩爾的執著有了一個更深刻的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