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艾伯特也幾乎被說動了,但是他真的沒法和波蘭人達成這樣的協議。這不僅僅是所謂的尊嚴和麵子問題,更是可能會引起整個德國民間反彈的事情!說不定,『操』作稍微出點問題就可能會導致極其嚴重的後果。
“我們可以暫時先不討論這個問題。”就在這個時候,艾伯特的老朋友謝德曼決定圓場了。
“我們今天都在這裡,完全可以解決這件事情,剛才艾伯特先生也說了,我們的時間不多了。”哈賽說道。
“不,還有一個重要的人物還沒有到。他現在正在南線阻擋我們最強大的敵人,面對這種生死攸關的問題上,我認為,不考慮布勒先生的意見是極其錯誤的。您說呢?哈賽先生?”謝德曼說道。
“呵呵,布勒先生嗎?他現在也許正在戰場上指揮戰鬥,我們可能無法在第一時間找到他,而且他對目前的總體情況也許並不瞭解。”巴爾特自然站在了自己人一邊。
“也許我們可能找不到他,但是我們至少應該先問問他!即使這隻可能是個程式。”一旁的蘭茨貝格說道。
“好吧,就這樣,我現在就安排人準備聯絡布勒先生。所有人可以在這裡等待結果,也可以先回去忙自己的事情。稍後我們繼續討論這個問題。”在得到了原本屬於社會民主黨右派同僚的支援後,艾伯特終於下定了決心。
屬下的人很快開始嘗試用電報和電話來聯絡這位整個社會民主黨內部唯一能打的人。所有人都沒有離開這裡,他們安靜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等待著最終結果的到來。
“艾伯特先生,有重要情報。”就在這個時候,門外一名侍從的聲音打破了會場的平靜,片刻之後,艾伯特的機要秘書走了進來,並且送上了一份檔案。
“各位,我們似乎遇上麻煩了,根據這份情報,在三天前,波蘭人同樣和傾向於德皇的派系進行了聯絡,而他們提出的條件和我們提出的一模一樣!而且,最讓人擔心的是,德皇的人並沒有立即拒絕波蘭人的要求。”艾伯特一臉擔憂的說道。
“那我們還等什麼?還等布勒做出決定嗎?波蘭人如果要倒向德皇的話,那麼我們就完了!即使我們虛與委蛇也要暫時穩住他們!”一旁的哈賽大聲說道。
“這是訛詐!我們不能接受!”而此時,謝德曼也看出來了艾伯特的猶豫,他站起身來大聲說道:“越是這個時候,我們越要冷靜!因為,我們的底子沒有德皇好,我們不能犯一點錯誤!”
“還等什麼?遲疑只能帶來毀滅!”巴爾特說道。
而就在這個時候,桌子上的電話鈴終於響了,而當艾伯特拿起手中的電話之後,一個讓艾伯特感到安心的聲音傳入了他的耳朵。“艾伯特先生,您找我?”
“我們遇上了一件非常棘手的事情,想要聽聽你的意見,波蘭人同時向我們和德皇發出了邀請,他們可能會支援我們任何一方,但是代價是成了一個獨立的波蘭王國,具體地位要和巴伐利亞一樣。而現在,德皇並沒有立即拒絕,他們很可能正在討論這件事情。”艾伯特幾句話就把大致的情況交待了一下。
“這件事情不能同意!我們不用管德皇的立場,我們必須立場堅定反對波蘭建國!”布勒的回答更加乾脆直接。
“要是那樣,我們會成為敵人的,甚至我們現在都無法阻止這些波蘭人的兵鋒!”艾伯特說道。
“記住我的話,堅定的反對波蘭建國!這個問題非常重要,他決定了德國主流民意的傾向!波蘭人的行為本質上是敲詐者,他們想利用我們內部的矛盾來牟利,而這種行為必然會遭到德國各個階層人的唾棄!我們現在要爭奪民心!”布勒耐心的解釋道。
“什麼叫民意?這個問題我們最有發言權,不過是在媒體和社團引導和利用下的聲音罷了,只要我們能成功,我們隨時可以把一切問題都推到威廉二世身上!而如果我們失敗了,那麼一切都沒了,布勒先生,您在政治上真是太幼稚了!”一旁的哈賽忍不住大聲吼道,而哈賽的話自然也多少讓布勒聽到一些。
“艾伯特先生,相信我,無論是平民階層、戰場上計程車兵、容克貴族軍官團,還是南部的巴伐利亞、符騰堡、薩克森這些王國,他們絕對不願意看到波蘭透過這種手段成為一個獨立的邦國!因為這是赤『裸』『裸』的敲詐和勒索!而且是被戰敗者敲詐!沒人喜歡這樣一個波蘭!”
“而且,這個計劃如果實現的話,必然會損害巴伐利亞的利益,而您不要忘了,我們現在的機會是怎麼來的,如果沒有當初德皇和巴伐利亞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