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慌慌張張的將鄧梁塞進棉花袋子裡然後給用布把驢車給蓋上,做完這一切之後大家就當無事發生一樣。 能被挑選出來做斥候的肯定都是些演技過關的,並且在出發前還有專人對他們這些人進行過幾天的突擊培訓。 過了一會三名官兵拿著馬刀急急忙忙邊跑路邊喘著氣向張良善他們跑了過來。 “誒!你們幾個看見一個人從官道北邊跑過來沒?!” 領頭的官兵見到張良善他們用一種審視的語氣對他們問道,這種語氣就像是審問犯人一樣,如果張良善他們是普通人的話聽到官兵這語氣已經被嚇的腿打哆嗦。 但張良善他們畢竟是反賊,官兵又不是沒見過而且還殺過,見這三個官兵不僅沒穿甲連長兵器都沒有隻有幾把刀。 這一下子從張良善到其他的弟兄不僅不緊張相反還有些放鬆。 不過該裝還是要裝,只見張良善拱手行禮笑道:“幾位軍爺,小人剛從那邊的鄉道拐過來,沒見著人。”張良善邊說著還邊指著後面那條鄉道。 官兵伸頭往前瞧了瞧發現確實有條鄉道,於是也就放心了看來這商人沒說謊。 官兵斜著眼睛看著張良善繼續用審視的語氣問道:“你們是幹什麼的?!打哪裡來啊?!” 張良善答道:“小的們是清澗的布商,從清澗過來到北邊去販點棉花。” “現在已經十月這不馬上過冬了,小人打算做點冬衣出去賣。” 官兵看著後面有兩輛驢車上面蓋著布有點不放心於是命令道:“把車上的布掀開讓老子看看!” “好嘞!” “夥計們!把布掀開!” “是,掌櫃的!” 說著張良善便招呼弟兄們把布掀開,接著幾名官兵便走過來檢查。 領頭的官兵眼神示意另外兩名官兵去檢查自己則警惕著張良善他們,兩名官兵點了點頭接著就拿著刀往最前面一輛馬車上拿刀往裡面捅! 張良善故作慌張的上前阻止兩兵官兵拿刀捅棉花袋子。 要是任由官兵這麼這樣捅下去遲早把鄧梁捅死,聽著外面的動靜鄧梁此時在後面一輛車裡瑟瑟發抖。 此時鄧梁正在考慮著要不要趕緊開溜,現在畢竟已經恢復了一點元氣還是有一定機會能跑掉的。 “軍爺!這是小人採購的棉花可不能這麼糟蹋!” 啪!~ 見張良善衝過來負責警戒的領頭官兵一聲響亮的耳刮子扇在張良善的臉上,這一巴掌將張良善抽到地上坐著嘴角都抽出血來。 “媽的找死!官兵辦事你們這些刁民竟然敢阻攔!小心爺把你們這群刁民當反賊給辦了!” 領頭的官兵拿刀指著張良善惡狠狠的威脅道,這威脅並不是假的,在野外惹到官兵弄不好還真會被官兵給做了。 反正到時候人也被殺了也沒人去報案,神不知鬼不覺誰知道是官兵借人頭?! 這一巴掌把張良善抽的腦袋都有些發暈,此時張良善心中殺意沸騰恨不得當場把這幾個官兵給做了!但是為了營裡的任務張良善自己強忍下怒氣。 過了一會幾名官兵將第一輛驢車上的棉花袋子都給捅破了,一大堆棉花從袋子裡面灑落在地上,看著這些棉花張良善不禁有些心疼! 這可都是錢啊!到時候回去棉花分量不夠對不上賬那就難得解釋了!這總管在營裡是出了名的摳門少了一錢銀子都會計較的! 兩名官兵檢查完第一輛車後對領頭的官兵眼神示意,接著領頭的官兵點了頭示意兩人繼續檢查。 看到兩名官兵緩緩的向第二輛車走去張良善十分緊張,這幾刀子下去肯定將鄧梁給捅死,到時候少不了一番惡戰! 張良善腦子裡在緊急思慮著要不要動手! 忽然!張良善心裡有了主意! 只見張良善坐在地上突然起身喊道:“兩位軍爺且慢!小人有話要說!” 這突然的一聲吼將官兵給驚了一下,隨即轉身面色不善的看著張良善,領頭的官兵走了過來拿刀指著張良善問道:‘怎麼了?!想死?!’ 張良善笑著將官兵指著他的刀輕輕的撥開,接著腦袋伸過去輕聲的在官兵耳朵邊上說道:“軍爺!後面一車是一些見不得人的東西!” 聽到張良善這話官兵眼睛一瞪刀架在張良善脖子上問道:‘什麼東西!說!’ 張良善用蚊子大小的聲音說道:“是鹽!” “哈哈哈!好啊!你這刁民膽子不小啊!”官兵放下架在張良善脖子上的刀放肆的笑道,隨即揮了揮手示意兩兵官兵不用檢查了。 接著領頭的官兵打量著張良善陰陽怪氣的說道:“按我大明律法這販私鹽可是殺頭的罪啊!你說你這顆腦袋是老子現在砍呢,還是把你送到衙門裡去砍呢!” 張良善此時被抽的發腫的臉上笑的跟個菊花似的說道:“軍爺這說的什麼話,小人明明販的是棉花啊!那裡是私鹽?!” 說著張良善還對著領頭的官兵擠眉弄眼。 領頭的官兵自然是心領神會這種事官兵可是見多了,平時在關卡上當差的時候別說販私鹽的就算是販兵器的,只要銀子給的足那也是可以放行的。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