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下賤。
二來,那肖寂幾看起來玉樹臨風,誰能知道他其實是個外強中乾的皮面光呢?
蘇瑭曾經是個黃花大閨女,婚後只有丈夫一個,沒有見過別的還不知道。
但被陷害那回……
她後來雖然清楚自己並沒有跟刁韃真的發生什麼,但那日醒來畢竟是一張床上貼著,又是無遮無攔的。
那光景……
即便是昏睡不醒,也是肖寂幾拍馬不及的。
再想出嫁前母親和嫂嫂教授的許多都與實際對不上號。
如今思索起來,嫁人三年不孕,也許問題不在自己身上也說不一定呢。
一盞茶功夫?蘇瑭真想笑。
兩個嬌軟美人雖然是初次破瓜,但想必都是受過這方面專門調·教的箇中高手,他這回能堅持一盞茶時間,也算是超常發揮了。
蘇瑭耳尖顫了顫,微微偏頭。
如果沒聽錯的話,剛剛刁韃聽起來沉穩的聲音裡隱隱含著一絲……說是激動雀躍又沒那麼誇張。
總之是洩『露』了其主人內心的不平靜。
有意思,蘇瑭紅唇勾著,藏在帷帽後面,視線可以肆無忌憚地打量面前的男人。
對他長相的模糊記憶終於勾勒完整。
刁韃是個英俊的侍衛。
這麼腰背挺直地站著,修長的大腿顯得結實有力,竟是比肖府華麗的馬車還要高出寸許。
那眉眼五官都像是刀削斧劈出來似的陽剛凌厲。
飽滿的嘴唇是健康的紅潤。
那顏『色』和質地,勾起了蘇瑭關於某些方面的回憶,竟是驀地覺得臉頰有些微微發燙。
“出發吧。”
她聲音平淡,慢條斯理地從軟轎下來又踩著腳凳上車,經過刁韃時聞到了對方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雄『性』體味。
- 這個男人是我的了。
蘇瑭篤定地想著,上勾的笑意更濃。
在她低著頭上車的瞬間,晨風將帷帽的白紗撩起一角,正巧『露』出了那帶笑的唇角和眼尾一抹斜斜暈開的玫紅。
刁韃將這美景盡收眼底,喉結急促地聳動。
下一瞬又猛地撇開視線,頭垂得更低,只遞出用武功帶纏得極緊的手腕讓女人搭著平穩上車。
蘇瑭纖纖玉手柔柔地搭上去,衣袖帶出一縷香風。
然而刁韃還來不及陶醉,就感覺搭在手腕上的指尖重重捏了一下。
他詫異地抬眼看去。
那總是站在高處他無法接近的明珠已經進了車裡,只匆匆一瞥,恍然見到濃黑鬢角反襯下的如雪香腮。
蘇瑭坐在軟墊上,聽著車軲轆緩緩轉動的聲音細細捻著指尖上猶存的一絲灼熱。
這世道,憑什麼男人可以對妻子不忠,女人就不可以追尋應有的歡愉?
曹倩跟肖寂幾還真是幫她挑了一個不錯的男人。
要說當初是曹倩一人辦成的事情蘇瑭絕對不信,內宅妾室,手哪裡伸得了那麼長把外院的侍衛給『藥』暈了弄到正妻屋子裡?
況且肖寂幾當時破門而入可是半點沒有吃驚神『色』,倒是氣焰囂張得很吶。
既然丈夫都這麼上趕著把男人往她床上送,為何不受用呢?
……
肖家大『奶』『奶』的車隊抵達報國寺門口的時候,蘇家的馬車已經等在那裡。
車馬不入山門,蘇瑭從車上下來,她大嫂也戴著帷帽走到近前,一把伸手握住了她的手。
“瑭瑭!”
周圍有人,蘇家大嫂不好說什麼,但話語裡的熱意已經說明一切。
對於蘇瑭突然以這種形式要求見面,蘇家人顯然是很擔心的。
“大嫂,又是許久未見,一切安好?”
蘇瑭反手握住她嫂嫂,另一隻手輕輕拍在她手背上以示安撫。
大嫂心領神會,“好,都好!先上香!”
蘇瑭點點頭,腳步轉移的同時朝身邊吩咐,“楊柳隨我進去。” 意思是其餘人都在門口守著就行。
她們兩個女人,手挽手進入佛寺,一路除了尋常寒暄並沒有聊到多餘內容。
然而在上香之後,蘇瑭就讓楊柳捐了香油錢,要了一間禪房同大嫂一起去“聽禪師講經”。
房門一關,蘇家大嫂先是在房中掃視一圈,才拉著人在蒲團上坐下。
“好妹妹,可是在肖家受了什麼委屈?”
蘇瑭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