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對出嫁女來說是外男,不方便招進院子裡來,出門的時候讓他護送卻是名正言順。
蘇瑭自己倒是重生了,那麼這個被她牽連了的忠厚男人呢?
此時回想,她竟然是記不清刁韃曾經的樣子,唯一的印象就是當時從床上醒來,見到的那身蜜『色』的雄『性』面板。
還有那當時不曾覺得,現在回憶起來卻是暖烘烘的體溫。
左右看看,反正自己的女伴還沒下來,不著急去舞池,他轉身進了一樓的男士洗手間。
齊揚帷一把摘掉面具隨手丟在一邊,雙手撐在大理石的洗手池邊緣,呼吸都有些發燙,心率未免也太快了?
不就是借個肚子麼,至於這樣?
之前設局坑姓蘇的老頭子,『逼』迫蘇瑭簽下那樣的協議都沒見自己心虛或是心軟過……
他拍了拍臉頰,煩躁地開啟水龍頭。
看著水流“嘩嘩”地衝刷了半晌才低頭掬了冷水一下下往臉上澆去,試圖透過刺激減輕眼瞼的肌肉抽搐。
就在這時,外面電梯間其中一扇合金門再次開啟。
戴著白羽面具,身穿白『色』長裙水晶高跟的女人風姿綽約地走了出來。
蘇瑭美眸波光流轉。
迅速在已經乘著音樂漸入佳境的男男女女中鎖定了一個高大的黑『色』燕尾服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