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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瑭此時正眯著眼趴在按摩臺上,白皙的面板被一層玫瑰精油染上花蜜的顏『色』。
今天兩位技師沒有得到發揮另一方面特長的機會。
但正被精心伺候著的蘇瑭不得不說,高階俱樂部裡的男公關,專業技術指上功夫也的確過硬。
找『穴』位刮經絡很到位,力道也將將好。
這會兒一個正幫她捏背,另一個可以幫她按腳,好不愜意。
在此之前因為剛剛做了一套深度排溼套餐,她發洩之後臉上面板微紅,鼻尖冒著細汗,整個人慵懶得手指都不想抬。
蘇瑭心裡念著,得記得待會兒多籤點小費。
……
房間裡燈光昏暗,眯著眼睛感覺不到人影晃動,只忽然覺得動作的兩雙手都停了下來。
然後脖頸後面貼上了另一雙手。
知道是另一雙,是因為那手明顯更粗糙些,不像是之前二人常年『摸』按摩膏精油這類東西,指腹十分光滑。
蘇瑭沒睜眼,但嘴角笑了。
就這麼勾著唇耷拉著眼簾,任由那雙手就著殘餘的玫瑰精油摩挲了一會兒。
她倒是有些驚訝於這位居然也挺會伺候人。
既然人家想服務,沒有拒絕的道理,她更加心安理得,甚至舒服地偏轉腦袋換了一邊臉趴在自己手臂間。
等互相都佔夠了便宜,蘇瑭才從鼻腔裡哼哼出一句。
“易總?”
脖頸經絡上手指『揉』捏的動作這才一頓,隨即就聽頭頂上方傳來一陣悶笑。
這才發現他其實貼得很近。
笑起來帶著男人在情動時特有的味道,隨著鼻息撲面而來。
“蘇小姐,真是個妙人。”
蘇瑭微微撩起眼皮,濃密纖長的睫『毛』帶著溼氣,在暖橙『色』的暗燈下蒙著一層陰影。
那彷彿微醺的模樣,看在居高臨下的易業青眼裡格外動人。
他三十出頭的年紀,什麼世面沒見過什麼極品女人沒嘗過?
卻還是頭一回有這種夢幻的感覺。
“就只是‘妙’,而已?”
蘇瑭撩了他一記之後又閉上眼,嘴裡喃喃出聲,因為趴著的姿勢鼻音很重,聽起來更加讓人心癢癢。
她臉上雖然在之前泡澡時就卸了妝,嘴唇卻似乎比上過口紅時顏『色』更加濃豔。
偏偏那令人心癢癢的聲音,又用一種高高在上的語氣說出來。
易業青覺得自己牙也有些癢。
渾身的慾念都在左突右撞地叫囂,這種體驗是從來沒有過的新鮮。
“當然不止是‘妙’……”
他也找不出合適的詞來,邊說邊順著女人的默許撩開搭在身上的浴巾。
就是這麼神奇,她什麼都沒說,甚至動都沒動。
但就是能讓你知道,什麼時候不能越界,什麼時候是受到了邀請。
比如,剛剛把那兩個福氣不淺的男公關趕走時,他下意識地不敢去褻瀆,竟然就真的替她推拿起來。
而此時,隨著她那一問,易業青就覺得,自己得到了可以更進一步的許可。
奇妙。
他兀自晃了晃腦袋,隨即就看到被揭開浴巾之後的風景。
靈光乍現,“蘇小姐,像是一顆將熟未熟的水蜜桃。”
這又俗又土的回答,倒是把蘇瑭逗得咯咯笑起來,她忽然睜開杏眼,目光灼灼地偏頭看向站在身側的男人。
“水蜜桃?想咬一口麼?”
易業青哪裡受得了,當即用行動回答了她。
……
齊揚帷今天狀態特別好,一開局就把包括易業青在內的其餘對手遠遠拋在身後。
杜姚一直坐著草坪車跟著,等男人又打出一杆過來的時候殷勤地遞出保溫杯。
“易總他們到哪兒了?”
他接過杯子喝了一口,轉頭朝球童問道。
“齊少,剛剛跟前臺那邊問的時候聽說易總已經提前走了,其餘人還在後面跟著……”
“走了?!”
杜姚跟齊揚帷異口同聲,齊揚帷手裡的保溫杯都給摔了。
球童嚇得縮了縮脖子,“易、易總說今天他認輸……”
認輸?
齊揚帷還不瞭解姓易的,怎麼可能好端端的一開局就認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