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戲子,當然不能娶進門。
而齊揚帷做出這種事,並不是單純因為父母反對而已,還因為他們老齊家不止他一個兒子。
他下面還有一個只差了三歲的弟弟。
如果不盡快讓二老滿意,儘快結婚生子,他在齊家的頭號繼承人地位必定受到威脅。
所以蘇家其實是齊揚帷蓄謀已久的一個目標。
故意派人下餌引誘蘇父賭錢,又在背後使壞讓蘇氏經營出現問題,最後在重要關頭讓人上門『騷』擾,這才“挺身而出”。
後來,原主嫁了,也開始了噩夢般的生活。
齊揚帷把她當成生育工具,那事就像是在用強。
後來齊揚帷的情人杜姚因為吃醋,多番在背後搗鬼陷害,讓原主吃盡苦頭不說……
還想出了“代孕”的主意,讓原主奉獻出肚子,接受對母體傷害極大的手術,孕育齊揚帷和杜姚的種!
原主悲慘的一生是結束在生產手術檯上的。
而奪去她『性』命的,是與她毫無血緣的孩子。
蘇瑭消化完劇情的時候已經無言以對。
古早文庫裡怎麼會有這種小說?或者應該問,從前怎麼會有人愛看這種極虐小說?!
她輕輕拍拍臉,穿越過來的時間點不好不壞。
正好是在她的“大婚之夜”。
這個時候齊揚帷還沒有生出“借肚子”的“奇思妙想”,於是第一個晚上很是努力地播了回種。
既然現在換成了她的靈魂,那麼……
哼,蘇瑭眼裡幽深一片,那麼就只有讓你們好看咯!
從床上下來,她站在床邊,視線在婚房裡掃了一圈,讓還微微打顫的腿適應了一會兒才朝著格外引人注目的巨大落地窗走去。
因為外面夜『色』正濃,整面玻璃都變成了鏡子似的,將房間裡的景象全都映照出來。
款款走近的玉『色』美人白璧無瑕。
身上並沒有因為剛剛的情·事而留下任何痕跡,因為男人顯然只是為了完成任務,並沒有真的要跟她“交·歡”。
蘇瑭微微歪著頭,伸手『摸』上玻璃。
這可比從前用過最好的銅鏡都更加光可鑑人。
“現代……”果然是個好時代啊。
蘇瑭這麼想著,瞳孔微縮,視線透過落地窗看向外面。
其實外面並不是漆黑一片,近處的黑暗中只零星有幾點冷光,而稍遠一點,有一片被強光打亮的地方。
她一時間還無法適應從海量“記憶”中迅速找出對應的新鮮詞彙。
但遠遠就能看見,四方的大池中,正有一個只穿著黑『色』褻褲衣不蔽體的強壯男人在清可見底的淡藍『色』水波里馳騁。
都說水『性』好的人如浪裡白條,這位的面板卻是深蜜『色』。
身上的肌肉線條流暢,隔著這麼遠都能清楚看到水流極速滑過肌理勾勒出的銀『色』輪廓。
蘇瑭想了想。
齊大少為了討好父母,肯定不會帶著妻子住外面,必須要時時在二老面前演繹郎情妾意才符合他的作風。
她和齊揚帷的“婚房”是齊家大宅的三樓把原來齊揚帷的臥室和一間娛樂室打通後重新裝修的。
所以現在他們其實是跟齊家一大家子住在一起。
遠處水中的人,就是齊揚帷那個優秀得讓大少產生了危機感的齊二少。
原著中側重在齊揚帷和他的明星情人怎麼虐原主,對這位二少只是一筆帶過。
好像,是叫齊辭南吧。
齊揚帷從浴室裡出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令人血脈僨張的畫面……
但自己男人剛剛那氣得臉『色』發青,橫衝直闖的模樣她可是半點不『露』全看到了的。
不是說只是做給家裡面看,簽了婚前協議的便宜老婆麼?
這麼在乎是什麼意思?
杜姚一下子又忘了要剋制,急走兩步上前一把扯住男人的手腕,“揚帷!”
齊揚帷正恨得後牙槽疼呢,完全沒注意到身後來人。
驀地被抓住手腕這種脆弱的位置,偏偏杜姚出來打高爾夫還新作了美甲,上面鑲嵌的碎鑽隨著指尖扣緊在手腕內側重重地紮了一下。
被她尖聲喊叫嚇了一跳的男人隨著那陣細微的刺痛,雄『性』動物下意識地本能——
反手一抽。
“啪!”
一米八幾的個頭,掄起胳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