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被撩起來的邪火,早上卻收到訊息,杜姚要他陪著參加一個圈子裡的球會。
說是球會,其實就是透過齊揚帷的面子牽線搭橋。
杜姚最近在跟另一個一線女星爭角『色』。
“你要去哪個俱樂部?帶我一起去。”
不等齊揚帷噴回來,蘇瑭立馬補充,“我就在旁邊會所放鬆放鬆,你儘管去玩兒,要是爸媽突然要找我們也方便。”
高爾夫俱樂部裡面都有休閒會所,更何況是齊大少這樣的人能帶著小情人光明正大出現的地方。
齊揚帷想了想,這樣確實不錯,可以算是“同進同出”,省去了兩地接送不少麻煩。
於是紅『色』跑車在下一個路口掉頭,直奔郊區一個私人高爾夫俱樂部而去。
……
停好車蘇瑭跟著齊揚帷一起上樓。
電梯門剛開啟,就見一個穿著粉『色』高爾夫球裝短裙帶著遮陽帽的女人撲過來。
“揚帷!”
齊揚帷一把將人接住,“怎麼過來了?”
“過來接你不好麼?” 女人聲音嬌媚,聽得蘇瑭直反胃。
“老公,這位不是杜大明星麼?原來你們認識啊……” 蘇瑭適時出聲,提醒杜大明星旁邊還有人。
杜姚猛地一驚,這才注意到站在齊揚帷身後被擋住的高挑女人。
蘇瑭就見她嬌俏的小臉瞬間皺成一團。
“她怎麼來了!”
她一襲素『色』絲裙,頭上戴著帷帽,在丫鬟的簇擁下登上軟轎,一直被送到了二門外才在下面早就準備好的馬車前停下。
透過帷帽的細紗,蘇瑭遠遠就看見躬身候在車前的高大男人。
“小姐,都準備好了。”
軟轎在近前剛剛停穩,就聽垂首而立的男人低沉的嗓音開口。
蘇瑭耳尖顫了顫,微微偏頭。
如果沒聽錯的話,剛剛刁韃聽起來沉穩的聲音裡隱隱含著一絲……說是激動雀躍又沒那麼誇張。
總之是洩『露』了其主人內心的不平靜。
有意思,蘇瑭紅唇勾著,藏在帷帽後面,視線可以肆無忌憚地打量面前的男人。
對他長相的模糊記憶終於勾勒完整。
刁韃是個英俊的侍衛。
這麼腰背挺直地站著,修長的大腿顯得結實有力,竟是比肖府華麗的馬車還要高出寸許。
那眉眼五官都像是刀削斧劈出來似的陽剛凌厲。
飽滿的嘴唇是健康的紅潤。
那顏『色』和質地,勾起了蘇瑭關於某些方面的回憶,竟是驀地覺得臉頰有些微微發燙。
“出發吧。”
她聲音平淡,慢條斯理地從軟轎下來又踩著腳凳上車,經過刁韃時聞到了對方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雄『性』體味。
- 這個男人是我的了。
蘇瑭篤定地想著,上勾的笑意更濃。
在她低著頭上車的瞬間,晨風將帷帽的白紗撩起一角,正巧『露』出了那帶笑的唇角和眼尾一抹斜斜暈開的玫紅。
刁韃將這美景盡收眼底,喉結急促地聳動。
下一瞬又猛地撇開視線,頭垂得更低,只遞出用武功帶纏得極緊的手腕讓女人搭著平穩上車。
蘇瑭纖纖玉手柔柔地搭上去,衣袖帶出一縷香風。
然而刁韃還來不及陶醉,就感覺搭在手腕上的指尖重重捏了一下。
他詫異地抬眼看去。
那總是站在高處他無法接近的明珠已經進了車裡,只匆匆一瞥,恍然見到濃黑鬢角反襯下的如雪香腮。
蘇瑭坐在軟墊上,聽著車軲轆緩緩轉動的聲音細細捻著指尖上猶存的一絲灼熱。
這世道,憑什麼男人可以對妻子不忠,女人就不可以追尋應有的歡愉?
曹倩跟肖寂幾還真是幫她挑了一個不錯的男人。
要說當初是曹倩一人辦成的事情蘇瑭絕對不信,內宅妾室,手哪裡伸得了那麼長把外院的侍衛給『藥』暈了弄到正妻屋子裡?
況且肖寂幾當時破門而入可是半點沒有吃驚神『色』,倒是氣焰囂張得很吶。
既然丈夫都這麼上趕著把男人往她床上送,為何不受用呢?
……
肖家大『奶』『奶』的車隊抵達報國寺門口的時候,蘇家的馬車已經等在那裡。
車馬不入山門,蘇瑭從車上下來,她大嫂也戴著帷帽走到近前,一把伸手握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