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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六十三章 敖琨

呂光感覺自己的念頭,在慢慢的迴向那‘故鄉之土’。良久之後,他渾身一個激靈,好像是從夢裡驚醒一樣。甫一睜開雙眼,滿身傷痕的白玉京,映入眼簾,一切真實可觸。

是黃粱一夢,亦或是莊周夢蝶?

呂光低頭一看,這經書泛黃陳舊,巴掌大小,扉頁上寫著一行蠅頭小字——道德真經。他正要翻動閱讀,耳邊突然傳來一聲喝罵:“小雜種!你還敢回來?”

啪!敖琨此話剛一出口,還匍匐在地的觀山道人,反手一揮,疾風貫耳。一掌就將敖琨拍向數丈遠的房門處。

砰砰!

敖琨連滾帶摔,瞬間懵了!

他嘴中鮮血汩汩,直往外冒。馬上便染的白色錦袍,如漫山杜鵑一般。他在臺階處,掙扎數次,方撐起身來,手往嘴那一抹,幾顆白牙咕嚕嚕落於掌中。

敖琨費力的抬起手指,向觀山道人指去,轉而又回指向滿臉風輕雲淡的呂光,剛一張嘴,一口鮮血頓時噴了出來。

噗!

數塊青磚眨眼就變成紫黑之色,場面慘不忍睹。再以破敗的房舍為背景,敖琨霎時就從一個高高在上的王侯公子,變成了臨山城內隨處可見的難民。

敖琨身體痛苦,氣上九竅,怒火攻心,眨眼又是一口鮮血湧出!少頃平復下來後,他用盡全身力氣,吞吞吐吐,道:“你!你……這臭道士,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凡人是無法聽到神魂出體後道人的所言所語,更無法看到道人念頭所化的幻身。

剛才那如狂風暴雨的鬥法,僅在數息之間。敖琨一看觀山道人倒地不起後,便自己馬上躲在了牆角,生怕有什麼變故發生。是以前先所發生的一系列事情,他當然是一無所知。

“修道者豈會被世俗權力所縛,莫說你是那韓韻山的孫兒,哪怕是當今皇帝老兒,貧道也凜然不懼!”這番話說的真是地湧金蓮,大義凜然。呂光被這聲喝罵打斷思緒,定睛一看,原來是敖琨那廝!

敖琨面如土灰,自祖父去世以來,他天天挑釁於呂光,以羞辱呂光為趣,想要把他逐出‘龍宮’。

上一次呂光的那巴掌,更是讓敖琨下定決心。再加上韓孟河上次所定下的毒計,最終卻被呂光逃出府去。這一次,敖琨衝動之下,更是帶著道林老道,來殺害侍候祖父數十年的忠僕白玉京!其目的就是要得知呂光的藏身之處,來個斬草除根!

聖人曰:與人為善,方能善終。

這只是其一。眼下大坤王朝,道人意氣頗是風靡,只讀書,不懂得事理。用聖賢之書,強行套在今時之事,以為這就是遵古訓、揚傳統。這種道人,為數眾多。用百姓之言,就是‘認死理’。

呂光是把書讀到心中的少數之人,他可沒有什麼‘放他一馬’的心思。既然對方三番四次加害於己,那就要非得拼個魚死網破!…,

呂光把衣袖一捲,隨手從地上撿起一塊青磚,抬手就要向敖琨頭上拍去!說時遲那時快,白光一現。呂光睜眼看時,手中青磚已然被那道士奪走。

此時見到仇人,自然分外眼紅。呂光思索片刻,身形突如白鶴亮翅,雙手平行,左腳前踏,單腳撐地,向空中高高躍起。一聲殺豬般的哀嚎聲,在院內久久飄蕩。

觀山道人神色一驚,失聲道:“主人!這…敖琨斷腿之傷,恐怕是瞞不住‘龍宮’上下!”

呂光自小修習‘五禽戲’,雖然一直沒能開闢氣海,但倒是也有了一身蠻力,又練就了江湖中的一些防身武術。一腳踩向毫無反抗之力的敖琨,雖說吃力,可也立刻讓後者腿骨斷掉,痛苦呻吟。

“我們馬上離開此地!”呂光迅速做出決定,當斷不斷反受其亂,此地不宜久留。

敖琨目不能睜,下身衣衫扭曲破裂,渾身無一寸乾淨的地方,鮮血滿身,令人動容。

“呂…光,我不…會放過你……的”一聲夢囈,從敖琨口中發出,原來是兩眼一閉,痛暈了過去。

道林老道察言觀色,低聲說道:“這廝還死不悔改。此時不能殺他,貧道有一法子,主人,莫不如我們帶走此人?”

老道心中另有算計。

敖琨答應蒐羅的童男童女,只有他知道藏匿在何處。

“帶上他?”呂光臉色一凜,這也不失為一個辦法。反正已經跟‘韓家’撕破臉皮,就算我解釋清楚,舅父明事識理,有心袒護於我,恐怕那個‘母夜叉’也不會放過我。這可是她的寶貝兒子!

呂光狐疑的看向道林,聲含疑問:“你有何良策?帶上此人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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