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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六十一章 死靈藤

九葉紅蓮,恐怕也是無法成功的。首先地底有一猙獰怪獸在保護著紅蓮,其次還有呂光這個最大的變數。

龍陽道人心中懊悔,他本想是把這九葉紅蓮當成俗世的養豬,慢慢的養大它、保護它。最後等它成長到最巔峰時,才殺掉它,這樣他才能得到最多的好處。

誰知如今是竹籃打水一場空、賠了夫人又折兵,想至此處,他心中窘悶,回頭望見在地上不斷哀鳴的銀翼羽鶴,心中愈加悔怒交疊。

龍陽道人不愧為修道有所小成的人,他把眼下情勢看的分明,心知此寶他已是再無望得到了。

這電閃而至的蕭白乃大坤王朝皇室之人,倒並不是說當世修者畏懼權勢,概因那蕭白乃不世出的修真天才,小小年紀,得成名家指點,就已穩坐當世修者第一年輕高手之稱。

這還不是最可怕的,更令人恐懼的是他身後那人!來人笑聲爽朗,站定在梅八角身前一丈之處。來人身形高大,矯健異常,言語間霸道不羈,不管他人做何感想。彷彿天地之間,唯他獨尊,一派威風凜凜的架勢,令人心神震動。

梅八角還未答話,玉生煙便冷聲說道:“痴人說夢!我是不會嫁給你的。”說罷眼角餘光掃向躺在地上的呂光。

龍陽道人趁著他們說話的時機,三步並作兩步,就想溜之大吉。行為乖張,簡直是一點也不顧及修道名家的風采了。

蕭白目視八方,場中有什麼風吹草動,像是全都逃不過他的眼睛。他聲音低沉,虎眉一翹,笑容人畜無害,清聲道:“龍陽道人,這般來去匆匆作何,家師馬上就會來到。適時你也好與家師敘敘舊情。”

龍陽道人被蕭白識破心機,臉色露出稍許尷尬,可他毫不在意,自嘲的一笑,向後退去,他察言觀色,心知此刻最好不要多言。

梅八角長袖垂下,細長的指甲因為攥緊的粉拳,而刺的掌心微微發痛。她在權衡此刻形勢,蕭白雖說難以打發,但也不是說沒有絲毫辦法。

可若真是那位行事古怪離奇的大魔頭來此,到時又該怎樣解釋異寶這事呢?當代太虛幻境掌門竟會因眼前這青年的幾句厥詞,而顯得有些精神恍惚,由此可見,蕭白他口中的師父該是多麼厲害的一位人物。

玉生煙對面前這威武生風的青年,不假辭色,一副冷冰冰的樣子。然而梅八角心中則是微微有些著急,她沉吟半晌,輕聲道:“修者伴侶,婚嫁娶親,乃人之大事。此事還需從長計議,待你師父來至,我們再行商議,你看如何?”

梅八角此話說的滴水不漏,八面玲瓏,令人聽之如沐春風,她自信蕭白就算存心惹是生非,也不好再接言敘話。

人事紛繁,你心縱有九竅,也難以處處周到。世間修者,多是不擅交際應酬之輩,故而彼此交談說話,直來直往者十之八.九。像梅八角這等思慮良久,開口便留有餘地的說辭,一般修者也不太懂得。

修者秉承赤誠之心,專一修真修道。爾虞我詐、弄巧玩機等諸般手段,為眾多修者所不齒。

蕭白外表狂野放蕩,一派粗狂作風,兩臂墳起的肌肉讓他看起來更加像一個五大三粗的莽撞痴漢。常道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表裡如一之人,那是少之又少。

蕭白仔細體會著梅八角話中含義,手中金錘,倒翻騰飛,他玩弄起這般巨碩的器物,不現一點吃力。似是常人思考問題時,轉動手指的一個小習慣。

山風翻卷而過,掃起地上幾抹土石。蕭白麵容溫和,但話語間卻字字如刀。這段說辭,是直接把那異寶當成自己所有了。

心懷不軌的奪寶者雖然可恨可唾,但這等自以為是、盛氣凌人的強取豪奪更是讓人心生厭惡。

龍陽道人心下唏噓不已,大嘆道,罷了,一山更比一山高!貧道偷取他人之物,還曉得廉恥道德四字,可這蕭白短短數言,就硬是把寶貝歸為己有了。

自身力量不濟就難以與人相抗衡。

龍陽道人腦中清明,以他現時道法境界是不可能對抗蕭白師父的,可令他心懷不解的是,這梅八角怎麼也如此作態,步步退讓。力壯則膽大,大膽會妄為。久久未曾說話的玉生煙,被蕭白那一臉傲然,目中無人的模樣給氣煞脾肺。

“此寶面目形象,本真人也是一無所知。先前你未來之時,發生的天象奇變,想必你已看的分明。那寶物現在何處,此間無一人知道清楚。不過有一人……”

梅八角裙襬微微飄動,回身指向躺在遠處的呂光。蕭白目光逡巡,望見四面朝天的呂光,心中生疑。以他的眼力,自然能看出此人毫無本領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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