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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一十五章 唯一傳人

金、木、水、火、土,修真者因各人先天體質常有異同,所以修煉法門也就不盡相同。魚子熊金身不破,以童子之功煉氣煉體,修煉的正乃是至純至陽的金系元氣。

由他雙掌發出的元氣,加以玄妙功法輔助,有著強身健體、滋陰補陽的莫大功效。任人吸收,便能使之精元充沛。他極度自信,心下了然,哪怕呂光體內再有玄機,也擋不住他洶湧澎湃的元氣來襲。

只要喚醒此人,稍加問責,就可知曉異寶之事。不過令他奇怪的是,剛才那女弟子又是為何猛然倒地的呢?他本以為是此人身體有莫大異常,才導致發此變故。

可當他源源不絕的金系元氣流入呂光體內時,卻沒發生一絲異變。

昏昏沉沉的腦殼,難以睜開的雙眼,痠痛麻木的四肢。

呂光在第一縷意識迴歸腦海之際,就感覺到自己身體的諸般痛苦。

“此人渾身筋脈盡斷,其內五臟碎裂,渾身上下無一絲生氣駐留。適才他有所反應,不過是因為傷害它的那股怪力,還未完全消失。令弟子想必也是受此牽連。”迷迷糊糊之時,呂光耳邊迴盪著這樣一番說辭,令他精神陡然清明,也不知是從哪湧出的力氣,嗖的一聲,站起身來!魚子熊雙眼間難以掩蓋的震驚,使他看向呂光的眼神,顯得有些異常。彷彿他是在看一個令他不敢相信的奇蹟。

“啊?是你這小子!”

龍陽道人驚叫一聲,適才他一直沒有仔細觀看呂光面貌,再者本身呂光灰頭土臉,看不清晰。然而當呂光站起之時,他目光如電,一眼就認出,此人乃是數日前,他神魂出殼時,在‘雲瀾溪’畔遇到的落難書生。

龍陽道人在挽春谷周邊設伏,以神魂顯像,令人生畏。本意是讓這個怪洞處於他保護之內,令他人無法靠近。那句毫無根據的威脅之言,也只不過是為了少造殺業,而不得已為之的下下之策。

魚子熊拎起手中金錘,一派虎虎生風的摸樣,抬頭道:“你認得他?”

“不,不!貧道與他只有一面之緣,更不曉得他怎會身在此地。”龍陽道人語速極快,趕緊撇開干係,稍動腦筋就能想個透徹。這剛才還瀕危將死之人,轉眼就一副龍虎精神的樣子,其中定然有那異寶之功。

龍陽道人百思不得其解,此人那時擺明就是一落魄書生,手無縛雞之力。可他又是怎會來至守衛森嚴、險象叢生的挽春谷呢?當陌生的環境,迥然各異的人物,一一擺置面前時。

呂光認真觀察形勢,思緒轉動,沉思尋味,欲把事情的前因後果給思考清楚。苦苦找尋的表姐、山間偶遇的道士、全身金光閃閃的男子、七位手持佩劍的挽春谷弟子、還有一位風韻猶存的美麗婦人。

清風徐吹,秋日朗照,黃土在下,草木折斷。此情此景,毫無徵兆,一股腦兒呈現於呂光面前。他就算再聰明絕頂,也是想不通其中關係。更別說他此刻精神恍惚,渾身疼痛,毫無一絲力氣。

所有人的臉上鋪滿了驚訝之色,像是一個世人皆知的常識,在自己眼前以顛覆的形象出現了。在呂光跳起身來的一瞬間,眾人宛如畫面定格般,全都愣神不動。

白鳳屏先前一直未曾搭話,此時倒反應極快。語聲溫婉,面容和藹,如鄰家大姐,只聽她道:“你就是浮萍表弟吧?你既前來尋親,怎麼不好生在山下等待,來此作何?”三言兩語就點明呂光身份,問出眾人迫切想知道的事情。

魚子熊自始至終都一臉冰冷,冷漠的注視著呂光,聽聞此話,眉頭皺起,道:“表弟?據我所知,韓師妹乃‘開國候’韓老將軍所收養的孤女,怎會有親眷在世?代掌門莫不是你想悔信棄諾,才編出這樣的故事,來幫助韓師妹脫身吧?”

“魚子熊,你勿要咄咄逼人。我自幼就與表弟定下親事,祖父待我恩重如山,我必會遵守婚約。至於你對我的苦苦糾纏,我權當是一場鬧劇!從此以後,你休要再脅迫於我,妄想做夢。”閻浮萍話如連珠炮錘,久久一言不發的她,甫一開口就是天崩地裂的言語。魚子熊冷哼一聲,由始至終,他都是一副高傲中透露著平和的臉色,但此刻他彷彿是換了個人一般,似是揭開簾幕後露出真人的戲子。

這一刻,他給人一種鋒芒必露、無堅不摧的尖利感覺,宛如一把開刃寶劍,無時無刻不在渴望著飲血殺敵!

“你欺瞞家師,私自為師妹招婿納夫,妄想借助他人之力,讓師妹修繕‘葵水九陰之體’。痴心不改!憑藉你們挽春谷一門之力,就欲想得到一個進入‘多寶天宮’的名額;觀你這般作為,乃是不想再遵守當年約定了,如若家師相問,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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