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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三十章 上天入地

來,感覺不到也只是因為痛的習慣,痛的不夠!

呂光的眼皮有些沉重,睏意如海浪捲來,不可阻擋;意識也逐漸昏沉,五感不清,周身除了山呼海嘯般湧來的痛楚一無所有。恍如汪洋中的一葉扁舟,萬波盪漾,無法掌舵。

咚!

呂光倒地的聲音,驚醒了猶在震驚的眾人。煙塵消散,周天齊雲淡風輕目無表情的長身而立,雙錘垂地,冷眼望著倒在地上的身體。死人與活人唯一的區別便是,活人永遠是站在死人身前,低頭俯視著死人。畢寒笙一步飛來。衣裙上滿是黃土,臉龐白皙勝雪,雙手顫抖的扶起倒在地上的表弟,讓他頭顱枕在自己雙腿之上,片刻後,淚眼卻無淚流下,唯有通紅的雙目中泛起滔天殺意!

畢寒笙咬牙切齒,眼睛通紅,抬頭厲聲喝道。滿頭秀髮垂在呂光鼻尖,一絲處.女的香味,流入其中,只是他已無福消受,聞不到了。壺中子此刻親眼所見這一景,目睹真切,方才知道平日裡所聽的傳言,準確萬分,毫無誇張之辭。這周天齊的實力當真恐怖至極,劍氣成罡,其內還隱隱有風雷之勢。

不過若是與某些同等境界的修道者相比較,多半還是半斤八兩的結果。

雖然說周天齊劍術驚豔,但是道人勝在道法繁雜、變化萬千,說不定能依靠法器與他周旋勝之。壺中子趁著眾人稍加失神,多有不備,便兩手迅疾掐了個法訣,化為一道流光向峰下遁去。此次周天齊看在眼裡,但卻未出聲制止。其他各人似乎還沉浸在周天齊那驚天地、泣鬼神的一劍中,久久未能回過神來。

畢寒笙是恨意迷心,七竅生煙。她愣愣的看著自己表弟,一個呼吸就身死當場,更恨自己無力保護於他,越加悔恨交集,心情複雜,其他諸事樣樣不掛於心。

眾位女弟子學劍小成,只知周天齊那一劍厲害萬分,自知以己之力是萬萬擋不住的。但她們也只是能看出這一劍不同尋常,是一招好劍,然而好在哪裡她們卻並不知曉。這就像學畫練字,非得是熟能生巧,到達一定境界,領悟某樣精髓後,才能看懂大師級別的人物所潑墨揮毫的畫卷字元。

事理之學,循序漸進,方能成功,悟性出眾者雖難能可貴,但一步一個腳印、紮紮實實勤懇用功者,才能得大道於無形。眾弟子看到劍招卻不懂劍意,而闐玲瓏卻是劍意透心,劍招入目不忘。她也是習練劍法,以氣御劍。神女峰上下,皆是以修劍入真。

是以周天齊這一劍,給她的觸動才會如此之大,這般之深。闐玲瓏才會在剛才不顧形象感慨驚呼,場中也只有她能看出修來這一劍有多難,有多厲害。

闐玲瓏臉色迴轉,喜笑顏開,恭維道:“御天九劍,名動大坤。殿下使出此招,本真人觀來,已是得之其精髓了,可喜可賀。這樣看來,來日‘多寶天宮’一行,太子殿下定能為大坤王朝揚名立萬,廣納寶物!”話雖如此,但她心中卻還有另一番算計。這周天齊如此厲害,我神女峰歸根到底也只能作為其附庸,始終得不到登臺亮相的機會,如此也就無法被上人賞識,得到重用,更別說能夠入得真籍,成為正統了。

實力為尊!人有多大力,就有多少勢。此刻神女峰內憂外患,門中長老,閉關未出,不如……闐玲瓏眼光流轉,定在呂光身上,思考頗久,接聲又道:“殿下,既然此人已死,此間事了。不如暫行回京,先行離開此地,本真人也好一路前去,當面向餘先生解釋清楚,再商大事。”

“師父行蹤飄忽不定,先前用‘千里傳音術’通知於我,命我來此,說有異寶現世,不料卻要空手而歸。”

周天齊臉不紅、心不跳,說起謊話來頭頭是道。剛才他狐假虎威,還再三言說,他師父片刻就到,誰知這卻乃是一段謊話,短短數言,就嚇唬的壺中子不敢動作,逃之夭夭。似是感覺到闐玲瓏異樣目光,他頓聲再道,“闐掌門也知曉當年我師父教訓過這壺中子,我雖不懼他,但那人留在此地,始終是個隱患,所以才出言威嚇於他。師父遠在‘聖王山’,怎能說來就來。”

畢寒笙看到自家師父與殺親仇人暢聊的好生痛快,不由得更是怒氣陡升。可她轉念想到那件事情,就心知肚明。明白師父是在虛與委蛇,了無辦法,才不得不對周天齊和顏悅色。

周天齊與闐玲瓏侃侃而談,兩人對適才之事,絕口不提,彷彿呂光跟畢寒笙不存在似地。兩人各有心思,表面上和氣不爭,其實已經是在進行著一場無形戰鬥,刀光劍影你來我往。

男人與女人相爭相鬥,似乎總是男子先敗下陣來。

只因男子談事,會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而在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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