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糖的身體微微繃緊，宋佑辰在她身後發出悶哼。

他低笑了聲，湊過去吻她：“你果真喜歡這樣，看樣子你應該很滿意我的訂婚宴。”

外面的敲門聲繼續，他卻絲毫不理會。

也不知道過去多久，薛文茵以為人不在裡面，轉身離開。

宋佑辰吻了吻女生汗溼的發：“唐唐，除了訂婚宴，我還為你準備了另一份禮物。”

他拿出手機，找到一段錄音，點開。

“秦羽……啊，秦羽……你輕點……”

裡面有陌生女人的嬌喘傳出，而後是少年比平日沙啞的聲線：“宋糖……宋糖，我好喜歡你……”

斷斷續續還有更不堪入耳的內容，但是宋佑辰卻很快按了結束。

原本已經不再抵抗的女生在聽到秦羽的聲音的時候再次掙扎，宋佑辰制住她：“對，我讓人給秦羽設套了，他喝了加了料的飲料，把那個女人當做是你了。”

宋糖發出嗚咽聲，眼淚怎麼也控制不住。

“那個女的是正廳級幹部的女兒，比秦羽大兩歲，一直很喜歡秦羽，但是他們的長輩卻是敵對的兩方，秦羽也不喜歡她。”

“我送了秦羽一場造化——如果他不肯屈服，堅定回來找你，秦市長的仕途很可能因此走到盡頭，如果秦羽屈服了，女方會和秦家結姻親，到時候秦市長就能更上一層樓。”

“這件事是在你們寒假第三天發生的，你的手機卡在我這裡，而現在已經第十天了，秦羽一直沒有聯絡你，很顯然，他拋棄你選擇了前程。”

身體還沒有釋放，但宋佑辰選擇了結束。

他整理好衣服，站直身體，將一部新的手機放在宋糖手邊：“唐唐，乖一點，別再惹我生氣。”

他轉身離開，留下一身狼狽的宋糖。

女生看著手機，水霧模糊了一切。

螢幕上顯示有人發來資訊，是秦羽的。

【宋糖，對不起，我要出國了，對不起。】

宋糖蜷縮起身體，哭得喘不上氣來。

——她捧著一片赤誠真心遞到他面前，他不要也就罷了，卻還不讓她收回來。

以一種隨意的姿態撿起來，玩弄片刻之後丟棄，於是等待她的，就是支離破碎，滿目蒼夷。

她努力過，可是除了傷害了秦羽，什麼都沒爭取到。

……

訂婚宴結束之後，生活似乎並沒有什麼變化，宋糖還是在別墅，哪都去不了。

年關將至，宋佑辰也不用去上班了。

整個寒假，她的活動範圍就是別墅。

宋佑辰和她沒有話題，也或許說，他並不想費心思在她身上。

倆人唯一的交集就是在床上，她不用上學了，他也就不再剋制自己，隨心所欲在她身上製造各種痕跡。

她走不出去，也沒有能力抵抗，於是只能沉默。

就這樣一直到寒假結束，興許是她的乖順取悅了宋佑辰，法定開學日的前一天晚上。

他摟著她，開口：“還想去讀書麼？”

女生睜著好看的眼睛看他，裡面什麼情緒都沒有。

他吻了吻她的唇瓣：“我幫你報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