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等到她長大,沈墨成將她壓到床上,覆在她身上,親吻從下頜沿著頸側一路下滑,直到呼吸慢慢粗重。
“童潼……”他低低的喚。
略微起身,男人用左手剪住少女的雙手舉高,右手解下領帶,在她手腕上打了個死結。
一連串的變故顯然完全超出唐薄荷的認知範圍——要知道,從她穿進來這個位面,沈墨成的表現就一直很穩重從容淡定,絲毫沒有表現出對她有超出責任感的感情的異樣來過。
唐薄荷到現在都還是滿心荒誕感——完全無法接受一個長輩一樣的人物突然對自己做出這種舉動。
她真的真的,一直是把沈墨成當成兄父一樣的長輩對待的。
直到男人帶著薄繭的手掌從裙子下襬探入衣內,她才激靈靈的打了個冷顫。
“哥……哥。”她掙脫不開,儘量讓自己語氣平穩下來:“我是童潼,你妹妹,你是不是太累了,把我當成誰了?先鬆開我好不好?”
沈墨成盯著她:“童潼,我知道是你,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知道是你,所以才這麼做。
他褪去她的衣裙,少女玲瓏曲線在空氣裡盪開好看的弧度。
男人的眸色一點一點的深下去。
從未有過的恥辱感!
唐薄荷想蜷縮起身體阻止男人彷彿實質的侵略目光。
可是她抵不過他的力氣,很快就被強行固定住。
她躺在那裡,像是瀕臨死亡的魚,大口喘息,只能任由沈墨成為所欲為。
從來沒有這樣的經歷過。
這麼對她的男人不是哥哥。
唐薄荷命令自己冷靜:“沈墨成,沈墨成你告訴我為什麼,為什麼這麼對我?”
男人沒說話,而她甚至能察覺到他的溫存已經到了小腹再往下。
她終於再也剋制不住心底的恐慌,尖叫掙扎:“你別碰我!別碰我!沈墨成!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你告訴我,我改!我一定改!”
“是不是遺囑?”她連聲音都開始發顫:“我什麼都不要,一分錢也不要,全都給你,你不用和我結婚也能得到,沈墨成,好不好?”
“或者我離開這裡,一輩子都不會在你面前出現,我知道你對我是責任感,這讓你很累對不對?我現在十八歲了,你可以不用繼續當我的監護人的,沈墨成,我走得遠遠的,好不好?”
男人終於抬眸,對上她的視線:“可我只想和你結婚。”
他緩慢卻堅定的沉下腰身。
清晰的痛楚貫穿全身,心肺的空氣都彷彿被擠壓而出。
少女渾身繃緊,而後眼底漸漸泛起猩紅,她失去所有理智,尖叫聲歇斯底里:“沈墨成!我一定會殺了你!一定!”
被指名道姓的男人沒說話,只是伏在她的身上,聲音喑啞而饜足:“童潼,童潼……”
多好,她終於屬於他。
電話一直在響,遮住了房間裡細碎曖昧的動靜。
江辭的電話一直打到手機沒電自動關機,而沈墨成的侵佔也一直持續到唐薄荷的身體再也承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