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濃。
雕花大床隨著男人一次狠過一次的動作而發出搖晃聲。
少女在他身下發出嗚咽聲,原本瑩白細膩的肌膚染上淡淡的胭脂色,看著越發勾人。
男人眼底泛紅,俯身去親她。
少女揚起修長的天鵝頸,再也受不住的哭出聲來:“放開我……”
聲音溫軟,哪怕在哭泣抗拒,都帶著水鄉女子特有的酥醉婉轉。
男人本就在邊緣徘徊的理智隨著少女的哭聲徹底崩了盤。
本想著一次就好,可卻漸漸迷失,然後是第二次第三次。
一夜放縱,等他饜足,少女已經滿是淚痕的陷入黑甜夢鄉。
他盯著她的臉看了半響,許久才想起來——***愉,他卻連她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
低笑了聲,殷墨白想著,罷了,左右在這殷府裡,這小丫頭逃不出便是。
他起身,穿戴好,看到地上被撕壞的旗袍,昨夜旖旎再次泛開了漣漪。
殷墨白回眸,看著床榻上青絲鋪散,膚粉酥軟的少女,墨色瞳孔深了深。
視線最後在少女嬌豔容顏上頓了下,殷墨白邁開長腿離開。
他剛走不久,唐薄荷識海里,剛升級完卻依然垃圾的系統這才冒頭:“宿主,好感進度條啟動成功了,現在好感度是5。”
已經睡過去的唐薄荷被吵醒,睜開眼,眼角還帶著久哭之後的紅,映著那張明眸皓齒的臉蛋,真真是一副活色生香的美人圖。
她唔了聲,趴在枕頭上,身體痠軟得不行——這個位面的哥哥,昨天晚上第一次見面就把她給拖床上了。
而在此之前,她連哥哥是什麼身份都還不知道。
這個位面是民國時期,殷家是南三省霸主,現居榕城。
原主名叫殷茉瑤,是殷司令的女兒。
本該是千金小姐的命運,卻因為殷司令年輕濫情,子女無數而不受絲毫重視。
原主母親是個沒有絲毫背景的小家碧玉,殷司令寵了幾天就把她扔開了,後來生了女兒也沒翻起多大的浪花。
原主剛出生那年,正逢戰亂,戰事吃緊,榕城甚至隨時都有失守的跡象,殷司令讓夫人姨太太帶著少爺小姐們先走。
途中,諸多不得寵的姨娘們都被原配趁機打發了,這其中自然包括原主和她柔弱的母親。
母女倆就那麼在鄉下的莊子裡住了下來,這一住就是十七年,原主已經十八歲。
今年年初的時候,殷司令生了場大病,眼看著好不起來了,終於想起自己那些還飄蕩在外的子女們。
他吩咐太太,讓她把人都給找回來,臨死前,他想看看一家團圓的盛景。
太太是個有心機的,這些年,庭院裡各種勾心鬥角已經夠她受的了,外面那些私生子接回來,又要分去多少家產?
她面上笑著應了,私底下卻是另一副做派。
把所有人都找出來肯定是不可能的,可一個不找也沒辦法交差。
況且十幾年過去了,也不是所有人都像原主母親那樣死心眼一直守著希望的。
有門路的,人家早跑了,哪裡還守著那每個月幾塊錢過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