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釗很好奇,道;“您來幹什麼?”
劉老師二話不說,進來抬手就打了陳釗一巴掌。
陳釗:“……”
他瞪大眼睛道:“你瘋了?我是政教處的主任,你是個什麼東西?”
劉老師聲音帶著恨鐵不成鋼道:“我跟你爸,生死之交,他臨死之前讓我好好照顧你,是我的失責,我對不起故人囑託。”
陳釗捂著臉道;“你神經病吧?說的什麼東西?!”
劉老師道;“你還不知道危機,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快跑,不要回家,先躲起來,然後我送你出國,現在就跑!”
陳釗莫名其妙:“你到底在說什麼啊?”
他氣的坐下來,看著自己的報紙。
想了想又抬起頭道:“看在我爸的份上,你打我的那一下,我就不跟你計較了!”免得事情鬧大。
這劉老師因為在校長辦公室做雜事,所以有關部門來找副校長是他親眼看見的,聽見了陳釗的名字。
趕緊跑來通風報信。
李老師道;“解釋不了那麼多了,你快跑。”
他去拉陳釗的胳膊,讓他跑。
陳釗以為這老頭子上了年紀真的瘋了,不耐煩的使勁一推。
劉老師當時就躺在地上,年歲大了,碰到了後背,起不來了。
但是他沒有放棄,他喊道:“陳釗,紀檢的一會就來了,你快跑啊。”
陳釗氣的身子發抖,心想這個烏鴉嘴,他得罪了什麼人啊,紀檢的會上門?!
上門有大魚不抓會找他這種小蝦米嗎?!
陳釗混跡官場多少年了,明白著呢,自己乾的那些事,都是正常不會查的。
陳釗拿起電話,要給助力打電話,趕緊把這個死老頭子弄走,別出什麼事。
就在撥號的時候,們咣噹一聲被人踢開,接著是拿著證件穿著制服的四個男人走進來。
陳釗看著人家舉著的證件,上面清清楚楚用列印字型寫著,紀檢部門的編號。
徽章清晰是真的。
陳釗嚇得電話啪嗒一下就掉了:“同志們!我……”
為首的紀檢人員收回證件,站到陳釗面前道:“是陳釗陳主任吧?我們有一些事情需要你的配合調查,請關閉手機放下通訊裝置,跟我們走一趟吧!”
陳釗努力的讓自己看起來隨和一點,討好的笑道:“同志,我犯了什麼事啊?同志,有話好商量,我冤枉啊……”
紀檢部門只管調查,接到命令就調查,至於冤枉不怨,他們不管,判決是法院的事。
至於放了什麼錯,那就更可笑了,審了不就知道了嗎?!
直到被紀檢人員強拉著帶走,陳釗還在震驚之中沒有醒,他到底得罪了誰?
李少瑾嗎?李少瑾說會讓他去求她,他沒有求,難道真的是李少瑾?!
陳釗想不通,也有後悔,為什麼不聽劉老師的話,現在跑也來不及嗎?!
辦公室很快安靜下來了,只有一個老者,自己歪歪斜斜的從地上爬起來……
……
……
開往醫院的車上。
李少瑾和謝順言坐在後面,小高開車,副駕駛是招資委的焦立富。
小高已經得到了高常在的吩咐,要問李少瑾怎麼治病,但是李少瑾和謝順言都很安靜,不說話。
小高只好自己找話題:“李少瑾同學,看病需要什麼藥材嗎?咱們都先準備好,到了就直接可以給少爺治病了。”
李少瑾本來在閉幕眼神,睜開眼道:“還沒看到病人呢,怎麼會知道用什麼藥?要看了才知道。”
可是她看過啊。
如果不是她語言了預言的病情,現在大家至於這麼求著她媽?
小高想了想道:“真的沒有藥嗎?已經病了好幾天了,您也知道,人生病,非常痛苦!”
李少瑾道:“你外行,我不跟你一般計較。”
“我們中醫起源於道,根在易經,易經一個最深刻的道理就是變,萬事萬物,每時每刻都在不停的變化。”
“我看高陽的時候,那還是四天前,四天你以為很短暫?但是對於病情,那是瞬息萬變。”
“在腠理,在肌膚,在臟腑,在骨髓,每個環節病情都不同,用藥也不一樣,我怎麼知道現在變成什麼樣了?!”
是,外行聽不懂!
反正就是沒有可以準備的藥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