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接待過一個腦膜外出血的病人,這個病人就是在97年大盤都跌的時候,他發了財,身價上億。
但是因為後來股市改革,打擊投機倒把,越來越熊,這個人就把所有賺來的錢都賠進去了。
膜外出血,基本都是外傷引起的,那個傢伙就是賠光了所有錢,所以用啤酒瓶子打自己腦袋,想要自殺,但是沒死,他可能也不想死,自己打了120。
那個傢伙特別願意侃大山,在住院的時候,李少瑾夜班查房,他拉著李少瑾說他年輕時候的輝煌,講到了當年股市要如何操作,如何掙錢。
李少瑾記得清楚,他乾的最大一票,就是在97年股市掙的。
所以只要在交易所找到那個傢伙,然後找出來他買的是那隻股票,從低價的時候跟進,在他要拋的時候提前拋,就能小發一筆。
就是七月末,八月初,那傢伙說的清清楚楚。
他叫韋朝陽。
李少瑾心裡早有找韋朝陽的打算,之所以會要李握瑜的錢,也是這個原因,不然她怎麼可能讓弟弟勒緊褲腰帶。
不過李少瑾知道名字,時間,可是就是不知道人家買了哪隻股啊,所以得必須找證券場所。
還好現在的證券所還不多,而且當時那人打的120。
120有就近原則,這麼急的病例,送到的確實他們軍區醫院,這個傢伙就住在這附近。
既然住在附近,他也不應該去很遠的證券中心交易。
醫院附近有三個證券中間。
所以先一家一家的找吧。
………………
“喂,二缺,你又找不到李少瑾了啊?可我也找不到啊。”
熱鬧的街頭,鱗次櫛比的高樓,宋缺身在其中,卻覺得無比孤獨。
他無精打采的道:“好吧,那我就在街頭碰吧,萬一碰見了,說明我們有緣分。”
“那要是碰不到,是不是就沒緣了?“
當然是於浩然的烏鴉嘴。
宋缺哼道:“碰不到,說明緣分沒到,什麼沒緣分,沒緣分怎麼可能成為同桌?掛了。”
隨後他真的就結束通話了電話,將手機放回到口袋裡。
但是沒有說話的人了,卻感覺比方才還空虛。
宋缺沒有找到讓李少瑾繼續用手機的理由,也不能天天去李少瑾家,那也太粘人了,可是找不到,真的很心煩。
他走在街上,百無聊賴,自言自語道:“不然晚上再去她家一次,跟她說清楚,讓她用手機?”
他話音剛落,就見馬路對面一個把揹包背在前胸的女孩子在往他相對的方向走。
那女孩子穿著白色棉布裙,很像是李少瑾的氣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