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適的位置的。”石明本說道。
“石書記,我幹工作兢兢業業的,我身的臭味,也是因為開展工作造成的,我在工作沒有失誤,怎麼能夠因為我身有點臭味,把我以前乾的工作全部否定了呢?這對我不公平啊!而且,我現在已經完全恢復了。這個時候,還要把我撤掉,我不知道我錯在哪裡?”蔣繼軍激動地說道。
“繼軍同志!你的這個想法要不得!組織根據實際情況進行適當的人員調動,這是完全符合組織原則的。武裝部不是你蔣繼軍的個人領地。你也不是過去的軍閥。組織已經決定了,你等待通知吧。”石明本眉毛豎起來,兩隻眼睛瞪的圓圓的。這種狀態下,蔣繼軍要是再繼續爭辯下去,自然不會有什麼好果子了。
“我,我服從組織安排。”蔣繼軍一下子好像全身被掏空了一般,變成了一個沒有靈魂的軀殼,晃晃蕩蕩地回了家。
蔣繼軍婆娘看到蔣繼軍這個樣子,也不顧他身的臭味了,迎前關切地問道:“你莫不是生病了吧?”
“唉。”蔣繼軍搖搖頭。
“你身的臭味好像不是很明顯了,是不是已經好了?”蔣繼軍婆娘問道。
“是好了,可是好了有個麼子用。石明本藉著這個機會把老子的位置給別人了。”蔣繼軍哭喪著說道。
“給別人給別人吧。最後總還是要給你一個位置。你現在趕緊去洗個澡,換身衣服。把這身臭氣徹底弄乾淨才是正事!”蔣繼軍婆娘似乎早預料到有這麼一天。對這個訊息竟然不吵也不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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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茂林到山告訴常興風頭已經過去了,而且這一次那些人被整得那麼慘,估計以後想要再來,也得先估量一下。
“你想下山,隨時都可以。咱們仙基橋也不是隨便一個人可以欺負的。”
“茂林叔,農場那些知識青年現在怎麼樣了?”常興問道。
“還能怎麼樣?那樣。現在有好些知識青年哭著喊著想回城裡了,哪裡有這麼容易,山下鄉可不是想下下,想。沒有批准回城,是要受批評的,最後還得灰頭土面自己回來。次那個藉著受傷的知識青年肯定要進行處分。面派人來咱們村裡調查情況了。可能年前得回仙基橋。
“國家讓這些人到農村來做什麼?難道還真的指望他們種莊稼?”常興問道。
“可能是現在城裡年輕人安排不了工作,天天在家裡閒著,愛惹是生非,乾脆把他們下放到農村裡來種地。現在糧食緊缺,很多地方還在鬧饑荒,他們山下鄉,算種不出多少糧食,至少也能夠養活他們自己吧?總放在城裡浪費糧食強。”周茂林說道。
仙基橋這麼偏遠的地方,老百姓怎麼可能知道山下鄉究竟有什麼意義,無論是什麼目的,與他們終歸沒有太大的關係。他們的生活不會發生太大的改變。
“金林談物件了沒?”常興問道。
“方清婆娘給他講了一個。這小子清醒了之後,力大如牛,幹起活來一個兩個。每次都拿全工分。腦瓜子好像別人還靈,方清婆娘給他講了一個她們孃家的妹子家,兩個人見了一回面對眼了。又擺了茶,對了八字,看了地方,這幾天怕是準備定婚時了。沒意外,年底應該辦好事。”周茂林說道。
“嘿嘿,這傢伙還不賴。我還怕他討不到婆娘,丟我師父的人呢。那我今天下山去一趟。”常興說道。
“也是,金林要是要辦好事,你這個當師兄的得表示表示。”周茂林笑道。
“我也沒什麼別的,給他送一罈子酒。”常興笑道。
常興跟著周茂林下山的時候,往青年農場那邊看了一眼,這個時候,青年農場的人還在勞動。他們今年一直都在開荒,每天一個個都累得成了狗。以前一個個都是不事稼穡的城裡人,來到仙基橋之後,每天干這麼重的活,也確實不容易。才大半年時間,這些城裡來的知識青年與仙基橋的年輕人,看起來已經沒有太大的區別。一個個也是黑黝黝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