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常興手中飛出一道靈光,如同一條繩子一般,將田三泰裹粽子一般裹了起來。田三泰沒想到常興的這道法術這麼厲害,身體一動,重心就沒法控制了,直接倒在了地上,在地上滾了幾下,全身沾滿了灰塵,最倒黴的是,不小心滾到了一堆雞糞裡,正好對準了田三泰的嘴巴。
田三泰習慣的用舌頭舔了一下,一股難聞的臭味立即衝入他的口腔中。嗚哇!田三泰無法抑制地強烈嘔吐起來。
常興嘿嘿直笑,這傢伙也真是夠倒黴的。這也能夠撞上。
田三泰連忙一個滾開啟,但是那個難聞的雞糞臭味還是不時地湧入口中。
“你快點把我手放開,不然我跟你不死不休!”田三泰威脅道。
“那我更不能放開你了。我現在就去報告,說來了一個老特務,準備破壞水電站和機械廠。讓民兵連拿槍來當場打死算了。”常興想了想說道。
田三泰慌了,這年頭當成老特務是真的有可能當場打死的。田三泰雖然看起來出老,但是真的還不想死啊。這小道士怎麼說著說著就把話聊死了呢?不按套路出牌的混蛋當真是討厭啊!
“等等。我真的不是過來搗亂的。我的一個侄孫想拿我當槍,我不大相信他,這次過來看看你的實力。早曉得你這麼厲害,我怎麼可能還敢下手?”田三泰認慫了。
常興笑道:“我也不能夠光憑你一句話就把你放了,我要是把你放了你就找我拼命,那我不是虧死了?”
“我真的對你沒敵意。你只要放我離開,我再也不到這裡來了。”田三泰說道。
“你的話要是靠的住,母豬都能上樹。”常興不屑地說道。
“那你要怎麼樣才肯放過我?”田三泰問道。
“這事好辦,只要把你的邪法給破了,變成了普通人,我就能相信你了。”常興想了想,認真地說道。
“你做夢!我就算是死也不會讓你破了我的法術的。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田三泰說道。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常興才不會聽田三泰的鬼話。
“我剛才是不小心著了你的道,你要是把我放開,我們兩個公平鬥法,我才不會輸給你。”田三泰準備對常興用激將法。
“激將法麼?我才不會上當。師父說,不要跟邪法師去講江湖規則,成王敗寇,把邪法師打死了,怎麼說都成。”常興笑道。
田三泰真是差點沒被常興氣得吐三升血,這個小混蛋真是太不要臉了。
“你以為我們水師出來,一點壓箱底的東西都沒有麼?你別把我惹急了,不然我跟你玩命!”田三泰說道。
“你是說這條蟲子麼?”常興突然手一動,轉瞬間手裡已經捏著一條蟲子。這條蟲子很是怪異,跟平常看到的蟲子不一樣大小。常興手心冒出一團火,將這條蟲子團團包裹起來,一股蛋白燒焦的臭味散發出來,味道極其難聞。
“住手!”田三泰怒喝道。
“不好意思,烤焦了。不曉得你愛吃。”常興將一條烤焦了的蟲子丟到田三泰身邊。
田三泰氣得發抖,卻無可奈何:“你,你,小小年紀,為何如此歹毒?”
“我歹毒?這蟲子是什麼?你當我年少不懂事?這是蠱蟲,你倒是跟我說說,你養這樣的蠱蟲,準備用來幹什麼?剛才是不是還想著趁我麻痺大意,用蠱蟲先將我控制?”常興蹲在田三泰身旁,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
“你,你,哇吐!”一口鮮血從田三泰口中噴了出來,跟紅色的噴泉一樣,足足噴出一米多高。
常興連忙閃到了一邊:“你太陰險了,竟然用這種陰毒的辦法來對付我,要不是我閃得快,就被你噴了一口老血啊!”
田三泰氣得白眼一翻,直接氣暈了過去。
“唉,這麼大年紀了,竟然這麼開不起玩笑。”常興搖搖頭,然後嘀咕道,“這傢伙雖然是昏了,還是小心一點,別讓他給跑掉了,再用天羅地網法咒補一下。
田三泰其實是假裝昏迷的,沒想到常興這麼狡猾,在自己“昏迷”之後,竟然還想著補法咒:“你小小年紀,怎麼這麼歹毒呢?難道你師父沒有教你得饒人處且饒人。”
常興搖搖頭:“我師父只告訴我打蛇不死繞棍上。”
田三泰竭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以免被這個小道長氣炸了。
“你還有絕招吧?別捂著了。我曉得你肯定還有什麼壓棺材底的本事沒使出來的。”常興竟然去找了一根繩子出來,將田三泰給綁得死死的。以免法咒失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