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是包庇別人,還是你們自己領罪。”
周茂林的話剛落音,其中便有一個著急地說道:“茂林書記,我不會寫字啊!”
“廢物,曉得去偷看女知識青年洗澡,不曉得多認幾個字!”周茂林罵了一句,“不會寫沒關係,你最後把你知道的人交代出來。”
周茂林心裡笑了一下,有這個混球帶這個頭,這一次去偷窺的王八蛋一個都跑不掉。果然其餘幾個民兵,立即拿著紙刷刷地寫了起來。周茂林拿著他們寫的紙對了一下,都可以對得上。只有極個別的差異。這個也很正常。然後再讓那個睜眼瞎說出那些人,基本上對上了。果然還有兩個膽大包天,想僥倖的傢伙。
周茂林趕到新學堂,將那兩個傢伙拖出來,直接就是幾個大耳刮子扇過去:“老子最看不起敢做不敢當的孬貨!等那三個王八蛋回來,你們幾個人一起負責出牛欄的牛屎淤!”
周茂林氣依然未消,怒氣衝衝地說道:“你們給老子聽好了,你們個人丟人冇得事,莫讓整個仙基橋大隊跟著丟臉!老子幾十歲了,從來沒在別個面前服過輸,但是這一次,老子在別個面前抬不起頭。我當真是沒想到我們仙基橋大隊會出這種丟人的事情。以後再出現這種事情,看我怎麼收拾你們!”
新學堂這裡馬上就要上夜課了,青年農場的知識青年很快就要過來,周茂林不想讓知識青年知道這件事情。所以,很快結束了這場訓斥。
上完夜課,吳婉怡回到青年農場的時候,得知青年農場有幾個知識青年自從下午出去之後,一直沒有回來。本來以為他們玩得瘋,忘記了時間,沒想到夜校都下課了,他們竟然還沒回到農場。總共是三個人,分別叫馬建,於國如和徐錦貴。
這三個人趙建國很有印象,全是他列入要提防的那些名單中的。
“他們會不會是跑掉了?”戴復東問道。
“應該不會。他們往哪裡跑?沒有大隊和公社的介紹信,連車票都買不到,他們幾個準備走路回城裡啊?”趙建國搖搖頭。
“那是去哪裡了呢?”丁衡高拿了一包大前門出來,一人散了一支。
“難道是進山了?”周祥林說道。
“很難說。”趙建國很是擔心地說道。雖說他們已經無數次將森林的可怕告訴這些新來者,但是這些刺頭會不會將他的話當一回事,他很難肯定。
“他們可能去水壩那邊的山裡了。”吳婉怡臉色羞紅地說道。
“你怎麼知道?”趙建國問道。
“今天我們去那裡游泳,結果發現有人在山裡偷看。本來我們是不知道的,結果突然山裡下了大雨,那些人不知道怎麼回事大喊一聲,這才被我們發現了,被我們發現之後,他們就跑了。本來我一直以為偷看的人是對地形很熟悉的本地人,沒想到我錯怪他們了。”吳婉怡說道。
“王八蛋!”趙建國很氣憤。竟然敢做出這種事情出來!
老的一批知識青年們都很氣憤,不光是很多人都暗地裡愛慕漂亮的吳婉怡。經歷了生死患難,這一批的知識青年已經像親人一般。
“這件事情回頭在處理,先找到人再說。”趙建國說道。
“要不要找仙基橋幫忙找一下人?”馮萬林問道。
“你還嫌丟人不夠啊?”趙建國沒好氣地說道。要是真的走失了人,趙建國毫不猶豫地去仙基橋找人了。但是出了這種事情,萬一讓仙基橋知道了緣由,青年農場的知識青年的臉還要不要?
就算是常興都沒有想到下午樹林裡其實是藏著兩夥人在偷看。那些人自然躲不過常興,但是他們藏身的地方很近,以至於常興誤將這兩夥人當成了一夥。
這兩夥人逃跑的時候撞到了一塊。
雙方都立即把自己當成捉賊的,理直氣壯地要讓對方束手待擒。這個時候,自然是看誰的拳頭更硬。
馬建、於國如、徐錦貴在城裡就是經常跟別人幹架的,打架的經驗非常豐富。張崑山、肖建華、周發平三個在村子裡也是比較頑皮的那種,經常跟外面的同齡人幹架,只是下手沒有馬建等人那麼手黑,他們強在經常在農村幹體力活,身強力壯,比起馬建這幾個城裡人,他們在力量上佔了上風。
於是,兩夥人狗咬狗,打得難解難分。
最後扭打成一塊,誰也奈何不了誰,於是開始扭在一塊打嘴仗。
“你們這些色痞子,竟然敢到我們仙基橋來耍流#氓,我們是仙基橋大隊的民兵,盯你們已經很久了!”張崑山大聲說道。
“放你孃的狗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