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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道長連唸了三遍收驚咒,之後,才用三支香在茶杯方寫:魂魄自在,萬無掛礙。
嘴則念:魂魄自在,身無掛礙,三魂七魄,圓滿愉快、十方正神,護體煞解,甘露法水,解病消災。
在面畫了十個圈圈,化的符水遞給師父:“師父,好了。”
老道連忙道:“肖桂蓮,拿去給你崽喝了。”
周家人連忙將符水接了過去,幫著肖桂蓮將水給周啟木喂下。
周啟木喝了水之後,呼呼大睡。
“道長,你看看,我崽這是怎麼了?”肖桂蓮擔心地問道。
老道看了一眼,沒好氣地講了一句:“算是大人,這麼折騰幾天也要沒精神了。何況這麼小的細伢子!他沒事了。趕緊抱回去!以後莫帶著細伢子到這裡來。省幾步路,會把細伢子給害死。”
“曉得,曉得,以後再也不從這裡過了。”肖桂蓮心有餘悸地說道。
“道長,你徒弟當真要得,小小年紀出師了。”周茂林誇了小道長一句。
小道長聽周茂林一說,得意得不行:“師父,你看,讓你帶我下山,你還不肯帶。我這一次幫你忙了吧?”
“嗯,看你能的。你怎麼不天呢?”老道沒好氣地說道。
“師父你又沒給我架樓梯。”小道長認真地四處看了看,似乎在找天的地方。
“你這麼厲害,天不用架樓梯了。”老道笑道。
“可我怕摔死啊。”小道長抓了抓腦袋。
肖桂蓮雖然一個婦道人家,但是做人還是很爽快的,回到仙基橋之後,立即從家裡拿了不少東西。這一回,老道沒收。
“你一個婦人家,帶著一個崽不容易。這米我要是拿走了,你們娘倆怕是要餓肚子了。這隻雞我要了,其餘的你拿回去,好好帶著你崽。”老道難得將別人孝敬的東西退回去。
“道長,你拿著吧。我家裡還有。每個月都有撫卹,夠我們娘倆吃了。”肖桂蓮說道。
老道這一次態度很堅決,堅持沒要肖桂蓮家的東西:“你們也莫囉嗦了,我張太金從來都是,講出來的話是潑出來的水。徒兒,我們走!”
“道長,家裡做了飯菜,吃了晚飯在這裡住下,明天早再回去。”周茂林連忙挽留。
老道很堅決地搖搖頭:“吃了晚飯下過來的,現在還不餓。我跟方清講好的,去他家睡。”
老道帶著徒兒到了張方清家。張方清還坐在門檻抽旱菸。看到老道與徒兒過來,立即站了起來。
“道長,還順利吧?”張方清問道。
“還算順利。耽誤你瞌睡了。”老道說道。
“冒事。耽一個晚瞌睡不算什麼。忙過了這一陣,有的是時間補覺。”張方清憨厚地笑了笑。
“肚子餓麼?要是肚子餓,把這隻雞炒了,咱們喝點酒。”老道笑道。
“到我家哪能吃你的菜呢?我去炒幾個雞蛋。”張方清準備往廚房走。
“你這人。我這雞拿回去,過一晚變味了,還不如現在炒了吃了。我橫豎肚子不餓,你要是不炒這個,我準備睡了。這雞你們明天早呷,我不敢提著一隻臭雞會廟裡,祖師爺會不待見的。”老道說得自己都相信了,祖師爺現在這麼不待見,莫不是以前拿了臭了的雞肉豬肉回去敬了祖師爺?
小道長坐在小板凳,腦袋點個不停,原來他早到了睡覺的點了,剛剛因為刺激的事情,沒覺得困,這一路往張方清家走過來,他已經一聲不吭了,在路走著,他已經開始打瞌睡了,要不是老道用手拉著,早掉到哪個田埂啊下面了。這個時候稻田裡可全是水。
“興兒,想睡覺了吧。”老道將徒兒橫著抱在懷。
“師父,黃腿把子我要呷兩個。”小道長迷迷糊糊地說道,連睡覺都還惦記著那兩隻黃腿把子哩。
“你一個修道之人,老是呷黃腿把子太跌份了。這次黃腿把子給喜秋呷算了。”老道笑道。
“師父……”小道長再也扛不住瞌睡了,喊了一句進入了夢鄉。
“道長,把孩子放到床去睡到吧。你這抱著太累。”張方清說道。
將小道長放在喜來喜秋兩兄妹的床睡著之後,張方清又去將婆娘喊了起來,把那隻雞給炒了。又從酒罈子裡舀了一壺酒出來。三個人在桌子喝了起來。仙基橋的婆娘都呷得酒,隨便一個婆娘都有一兩斤的量。
“世道變了,給肖桂蓮崽收了這回驚,以後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