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興看了胡天機一眼:“對不起,我教不了你。”
“可是我佈置的風水局讓賀家發家了。怎麼能說我佈置的風水局不行呢?”胡天機不甘心地說道。
“你佈置的風水局差點讓賀老哥的父母雙亡、妻死子夭。”常興說道。
“生老病死,那能怪風水局?”說這句話胡天機有些心虛。
“呵呵。”常興只是笑了笑,沒再理會胡天機,繼續忙著手上的活。
胡天機站在那裡有些不甘心,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香江像你這樣的人還有很多,你拍了那個煉丹爐,說不定已經讓那些人注意上了。”胡天機突然說了一句。
常興停下受傷的活:“我這樣的人?我這樣的人是什麼人?”
“我知道你不是一般的風水術士。你跟我不一樣。你們內地搞運動的時候,跑了很多人到香江來,其中有幾批人很特別。我認識一個從內地跑過來的道士。他是正兒八經的道士。一來就從我手裡搶了一筆大生意。霍家老太爺死了,要看墳地。以前香江的這種事都是找我。但是那個道士跟霍家主事人霍正祥認識。霍正祥直接就請那個道長看了墳地。但是我就想,強龍不壓地頭蛇,香江這一分三畝地是我胡天機的地盤啊,這老雜毛怎麼一來就搶生意呢?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這老雜毛也太欺人太甚。於是,我就去找那老雜毛的麻煩。結果搞得灰頭土面。還好人家不跟我一般見識。”胡天機說道。
“你認識的那個道長是哪一天來東海的?常興問道。
“就前兩年。這個是來比較晚的一批。為了對付這個老雜毛,我動用了一些上不了檯面的手段。本來我擔心霍家會為老雜毛出頭,誰知道老雜毛沒讓霍家出面,他自己找上門來了。”胡天機說到這裡,就支支吾吾,沒把內容說得太詳細,可能是當初被弄得太沒面子,現在不好意思說出來。
常興一聽是前兩年,立即想起一個人。常興第一次去東海的時候,在城隍廟後門一帶遇到的那個白髮老道。時間帶你差不多也能夠對上。
“那個道士多大年紀?”常興問道。
“看不大準,五十歲左右,但是我感覺這個人應該年紀很大。真是很奇怪。這個人,我一點都看不透。”胡天機想回想一下那個道長的樣子,發現那個道長在他的記憶裡竟然是模糊不清的。
“不是白頭髮?”常興問道。
“不是,頭髮烏黑的。看起來,四五十歲的人。但是我總感覺他像是老妖怪一樣。”胡天機說道。
常興有些掃興,看來這個道長並不是他在東海碰到的那位。那位道長有沒有跑出來呢?
“怎麼?你認識這位?”胡天機問道。如果常興與那個道長是同類人,也許相互之間認識。
常興搖搖頭:“不認識。對了,他把你怎麼樣了?”
“那個道長找到我,讓我以後別去打攪他。我當時自然是不服氣,出言威脅他,結果直接被他封了口,還禁錮了我,讓我站在原地動都不能動一下。走的時候,警告我,如果以後再去騷擾他,就讓我不明不白地死掉。過了幾個小時,我才恢復了,不過我渾身痠痛了差不多一個月才完全恢復。”胡天機想想都覺得心有餘悸。
“你今天找上門來,也是為了來威脅我?”常興問道。
“不敢,不敢。我怎麼敢威脅你。我就是過來拜訪一下。”胡天機可不敢造次。
常興笑了笑,從地上撿起一塊木頭,手一揮,那塊木頭就熊熊燃燒起來,片刻間就變成了灰燼,風一吹就消散得無影無蹤。只是在房子裡留下一股淡淡的煙味而已。
胡天機嚇了一大跳,常興要是在這裡將他解決了,直接化成灰燼,別人一點痕跡都不可能找到。常興這一手將胡天機嚇慘了,腿一軟就跪到了地上:“大師饒命,大師饒命。”
“我剛才只是警告你。以後被來打攪我。不然你的下場比這塊木頭還要慘。”常興警告道。
“知道,知道。”胡天機連連點頭。
被常興警告一番,胡天機心驚膽戰地離開了。胡天機確認了常興確實與那個道長是一類人,都是他惹不起的型別。好在人家並沒有打算跟他搶生意。那個老道幫霍家看了一會墳地之後,就防輻射消失了一般,在香江的某個角落徹底蟄伏起來。
常興也是給賀家改了風水之後,便踏踏實實地幹起木匠師傅的活來。並不是要搶胡天機的生意。胡天機倒是放下心來。他的生意並不差,經常會有一些狗大戶送上門來。所以,胡天機也犯不著一定要去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