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雖然你拿野果子釀的酒,跟著猴兒酒有幾分相似,但老道嘴巴叼,依然喝得出來。所以,你肯定糊弄不了我,如果你是打著這個主意,我勸你還是趁早打消念頭。”老道警告道。
“師父,你要是不想喝,我就放起來。我反正是已經說話算話,這是你不肯喝。”常興作勢要去拿竹筒。
“哎!這可不行!這酒是我的了。我喝不喝,隨我的便。你可是答應了,每餐有酒的,而且是猴兒酒。你總不會言而無信吧?”老道說道。
“我什麼時候說話不算話?這酒不是給你擺在這裡了麼?我以為你不要呢。”常興將手縮了回來。
“我什麼時候說過不要?我只是警告你以後不要拿一般的酒當猴兒酒來糊弄我而已。”老道說道。
“肯定不會。”常興說道。
老道將那一竹筒酒用一隻手抱住,一邊準備去端著碗喝酒。
“師父,你昨天喝醉了,別先喝酒呀。先吃點菜墊下肚子。不然你空腹喝酒,傷胃的。”吳婉怡連忙說道。
“嗯,還是婉怡說得對。空腹喝酒傷胃。我吃點菜,墊下肚子。昨天是真的喝多了。”老道說道。
吳婉怡又去拿了一個碗,添了一小碗米飯:“師父,你不如還吃點飯,這樣對胃好些。”
“嗯,要得。我吃點飯。”老道笑著接過碗,大口扒了幾口飯,“還是自家的米飯吃起來香。婉怡給我裝的飯那就更香了。將來我徒孫給我裝的飯也這麼香。”
合著就我不受待見。常興又用勁扒飯,那碗裡的飯早扒光了,只扒得碗叮叮咚咚響。
“你沒吃飽,就去鍋子裡裝。鍋子裡又不是沒飯了。你在這裡敲麼子敲?老道我還硬朗著呢,將算是閉了眼,也不用敲,現在不興這個,現在都興開追悼會。”老道說道。
常興苦笑一下,好吧,我是那個最不受歡迎的人。
吳婉怡看到這師父倆看似相互慪氣,其實相互比誰都著緊對方。就算是一般的親生父子也比不過這師徒之間的感情深。
“婉怡,你怎麼不吃?光看著我們吃呢?”老道說道。
“師父,我現在胃口不怎麼好,反應大得很。吃一點就有些反酸了。”吳婉怡苦著臉。
“都是這臭小子沒照顧好你。你給我弄這麼多的菜做什麼?你得多給婉怡做點好吃的呀。婉怡一個人吃兩個人的飯。婉怡餓著了,我徒孫就餓著了。”老道急了,連酒都沒顧著喝了。
常興當真是無話可說,我給你們一人做了好幾道菜的,這桌子上擺著呢。婉怡反應大,我的道術也有勁無處使啊。
“師父,常興專門給我做了幾道菜呢,都是我愛吃的,只是我就是一看到這些菜,就想吐。師父,你別管我,我待會餓了再吃點。”吳婉怡說道。
老道急了,酒也顧不上喝,便要往外面走:“我去問問仙基橋的婆娘家,看看她們有麼子好辦法沒有。”
“師父,婉怡都問過了,辦法都試了,沒多大用。我給婉怡調理一下,她就會感覺好一點。能夠吃點東西下去。”常興說道。
“既然有用,你還不快點給婉怡調理一下?”老道說道。
“只是我每調理一下,下一次婉怡反應更大。也不知道是什麼緣故。”常興為難地說道。
“那你就多調理幾次便是,這都是正常反應。女人懷孕本來就是一件最辛苦的事情。”老道心疼地說道。
常興將吳婉怡扶起來,往房間裡走去。到了房間,常興用靈氣給吳婉怡調理了一下。吳婉怡立即感覺舒服了,人一舒服,肚子立即開始咕咕叫。
“我又感覺餓了。”吳婉怡說道。
“那你趕緊去吃點。”常興連忙說道。
常興與吳婉怡回到桌上的時候,老道端起一碗酒喝得起勁,看到常興來了,竟然還條件反射地有些做賊心虛,下意識地準備將碗放下。快要放到桌上的時候,老道猛然回過神來,我怕這臭小子做麼子?他不是說過以後不管我喝酒了麼?這多爽快呀!以後想喝酒就喝酒,想喝多少就喝多少。想喝猴兒酒就喝猴兒酒。
喝了兩口,老道突然將酒放下,將碗裡剩下愛的半碗酒倒回到竹筒裡。
“師父,你怎麼不喝了?”吳婉怡奇怪地問道。
“差不多了。這酒喝差不多就行了。這猴兒酒難得,好東西得省著點喝。”老道說道。
“沒事呀,喝完了讓常興去問猴子要去。”吳婉怡說道。
“你以為他那麼大本事啊?那猴子又不是他養的。他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