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載。再多人擠進去,車也能拉得動。這車就是皮實,農村裡坑坑窪窪的『毛』馬路也能跑得飛起。
“還是這車暖和啊。”老道笑道。
家裡自打多了一個小寶寶,全家人的日子都開始圍著小寶寶轉了。常興每天不光是要把三餐飯做好,洗衣服洗『尿』片什麼的,也成了他的工作。家裡除了吳婉怡,另外沒個女人。雖說周茂林婆娘黃雨春讓常興把『尿』片什麼的放在那裡,等她去洗,但是這種事情,常興也不好意思真的全留給別人做。好在用道術清理這些東西,倒不是很難。揮揮手就能夠解決掉。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小寶寶跟常興一點都不親,不太喜歡讓常興抱,每次常興一抱,小寶寶就嗚哇哇哭起來。
“給我給我。告訴你手要輕一點。”吳婉怡連忙抱了回去。
“我真的很輕啊。”常興很是鬱悶,剛才真的一點還都沒受力,這傢伙就開始哭了。
“可能是他被你弄痛過,對你產生畏懼了。”吳婉怡說道。
“婉怡,我們還沒給孩子取名字呢。”常興說道。
“你當爹的,你取個名字吧。”吳婉怡說道。
“孩子是冬天生的,那就叫冬生吧。常冬生。你看好不好?”常興問道。
“不好不好。春天生的叫春生,冬天生的叫冬生,這樣的名字太普通,天底下叫冬生的不曉得有多少。”吳婉怡立即否決了常興取的名字。常興覺得吳婉怡說得有道理。
“那怎麼辦?要不你來取,你比我文化高,取的名字肯定好。”常興絞盡腦汁,似乎也想不出個什麼好名字。
“家和萬事興,要不我們崽就叫家和,常家和。你看怎麼樣?”吳婉怡問道。
“好,這個名字好得很。”老道從外面走了進來。
常興的意見自然已經不重要了,小傢伙似乎對名字很喜歡,咯咯咯笑個不停,家裡四票,有三票贊成,常興這一票自然不重要了。況且,常興覺得這個名字似乎比冬生更有水平一些。
一大早,常興就在院子裡乒乒砰砰地搞出很大的動靜。
吳婉怡被聲音吵醒,穿上衣服從屋子裡走了出來。
“你這是在做什麼?這麼早就弄出這麼大的動靜來。”吳婉怡說道。
“給咱們兒子坐一個坐架,這樣你可以把他放到裡面,你就不用總是抱著了。我再裝幾個輪子,你就可以推著四處走。”常興說道。
“嗯,這倒是挺方便的,跟城裡的推車一樣。只是咱們崽才多大,你準備這東西是不是有些早了?”吳婉怡說道。
“不早不早。這個東西先不裝上去,裡面墊一些東西,四周罩起來,就可以當推車了。”常興說道。
“師父又去教大雷了?大雷堅持了多少天了?”吳婉怡問道。
“你坐月子才坐了半個月。他也堅持了半個月了。已經很厲害了,我還以為他最多堅持三天呢。這傢伙做事經常是頭三天熱。你快回去躺著。”常興連忙說道。
“坐月子其實並不科學。出來活動活動,其實還更好一些。”吳婉怡說道。
常興倒也不擔心吳婉怡回落下什麼病根,有養氣丹,加上他經常調理,吳婉怡的身體怎麼可能還能出問題。
大楓樹下,老道手裡拿著一根竹條,監視著站在木樁上的張大雷。
“站好!還想不想討婆娘?”老道吼道。
“師父,要不讓我先休息一下。你不能一下子就讓我變成武林高手。飯要一口吧一口地吃,對吧?”張大雷全身都在冒汗,全身的衣服跟浸在水中一般,絕對可以擰出水來。站在木樁上,手腳不停地發抖。
“我告訴你。常興站了一個星期,樁功就差不多煉成了,你這也太廢了,站了半個月,連半個小時都堅持不了。就你這樣還想討婆娘。討個豬婆娘還差不多。要不你回去讓張興富給你養頭母豬?”老道的嘴當真是毒得很。
“我就是不減肥,也能夠討個漂亮婆娘。”張大雷說道。
“啪!”老道的竹條又抽到了張大雷屁股上,痛得張大雷哭爹喊娘。
“喊個屁!你站穩了。不然我手中的竹條可不跟你客氣。”老道說道。
“師父,能不能打個商量,要不你把我逐出師門算了?”張大雷說道。
“行啊,不過按照我們門派的規矩,逐出師門要敲斷一條腿。你要留右腿還是左腿?”老道問道。
“那還是算了,我好像還能堅持一下。”張大雷哭喪著說道。
張興富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