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真有上千個學徒,常興就當真暗無天日了,以後就是養活這上千張嘴,都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常青手中的茶盞莫名其妙地碎裂了。
“怎麼搞的。我最近怎麼總是有些神不守舍,這幸好手裡拿著的是茶盞,常興往自己婆娘看了一眼,要是捏在人身上,怕是要捏壞了。
“你多大的人了,喝杯茶,把茶盞給弄破了。你這麼敗家下去,咱們家再大的家業也不夠你敗的。你看,你收這麼多的徒弟,不但不收學費,還要管人吃穿。家裡的布料都已經用光了。現在這情形,以後布料是沒地方指望了,將來怕是隻能手工織布。以後想穿工業紡織面料的衣服怕是沒有可能了。”吳婉怡不滿地說道。
“你真是厲害,一個茶盞,你竟然能夠發散這麼寬。不就是一個茶盞麼?我找點玉石給你弄幾套玉石茶盞賠你的便是。”常興說道。
金陵皇宮庇護所。付莽饒臉色非常難看。之前背叛宗事局的內奸彭盛在庇護所露面了。不僅沒有被宗事局抓住,反而被他重傷了宗事局的兩個修士。
“這個叛徒的實力大增,我們兩個聯手都不是他的對手。”
“肯定是他上一次出賣我們,在邪修盟得到了賞賜吧。他本來跟我們修為不相上下的。”
付莽饒臉色變了變,彭盛敢再次在庇護所出現,肯定是因為邪修盟準備在庇護所搞事情了。而且有一舉將庇護所拿下的把握。
“邪修盟又有陰謀啊!”付莽饒很擔心,上一次在宗事局佔據優勢的情況下,都讓譚兆奇逃走了。邪修盟雖然損失慘重,但是那次攻打的力量肯定不是邪修盟的全部。
現在這種情況,宗事局的力量被分成好幾個部分,分散在各個庇護所裡,便給了邪修盟各個擊破的機會。
“可惜,沒能夠將幾個庇護所完全打通。這個時候,如果邪修盟各個擊破,搞不好,整個金陵都可能落到邪修盟的手中。”付莽饒心中大急。
但是,即便如此,付莽饒也還是要派出大部分宗事局的力量外出清理靈獸,爭取儘快將金陵城的庇護所全部打通。只要庇護所之間打通了,就算收到了邪修盟的攻擊,付莽饒只要將宗事局集合起來,就能夠將邪修盟勢力給鎮壓了。付莽饒只能夠寄希望於邪修盟不會這麼快就動手。
“付局。我們要是出去清理靈獸去了,邪修盟趁機作亂,那可怎麼辦?”付莽饒助手鄧延復愛擔心地說道。
“不打通各個庇護所的通道,金陵的幾個庇護所遲早會被邪修盟各個擊破。現在與其擔心這些,不如快一點將通道全部打通。這樣,就算邪修盟趁機拿下了庇護所,我們還能夠重新拿回來。更何況,皇宮庇護所有常道友佈置的陣法,陣眼掌控在我們手中。他們想拿下皇宮庇護所可沒那麼容易。”付莽饒說道。
付莽饒才帶著人出了庇護所,彭盛就再次出現在庇護所內。這一次來的還有譚兆奇。
譚兆奇與彭盛並沒有逃遠,而是在金陵潛伏了下來,趁著大量民眾湧進皇宮庇護所的時候,他們也混在人群中,趁機進入皇宮庇護所。
“皇宮庇護所的陣法確實有些古怪,跟一般的陣法不太一樣。”邪修盟陣法師劉微波感受著庇護所陣法裡的氣機,皺起了眉頭。劉微波也是一名精通陣法的陣法師。只是常興用的陣法走的不是尋常路。劉微波看不懂常興陣法的門道,連陣基都找不到,又從何談起破除陣法。
“你不是說你精通陣法麼?怎麼連陣基都找不到?那現在怎樣才能夠將這陣法破除掉?”譚兆奇問道。
劉微波搖搖頭:“我可沒什麼好辦法。除非有足夠的人手,直接將陣法給暴力破除了。”
“我們分舵的人手上一次就全搭進去了。最近招的新人還沒培養起來,比一般計程車兵都不如。等庇護所反應過來,我們連跑都沒地方跑。”譚兆奇怒道。
“要不,再等機會。聯絡上總部,總部派人來,就能夠一舉端掉金陵城的庇護所了。”劉微波說道。
“等到按個時候,付莽饒早就把金陵的通道打通了,說不定整個金陵城都修復了。到時候,還有我們什麼事?”譚兆奇氣得直跺腳。
付莽饒終於帶著一隊人打通了一個庇護所的通道,與梅花谷庇護所宗事局的修士會合。
“付局,你們可來了。我們庇護所差點就被靈獸給攻陷了。兄弟們損失慘重。”守在梅花谷庇護所的鄧延復差點沒哭出來。
“哪個庇護所不同樣承受巨大壓力?你們怎麼損失這麼大?”付莽饒很是惱火。
“還不是因為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