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姝將胡朗套了麻袋之後,又拖到了樓後面。
然後,就是單方面,慘無人道的碾壓和胖揍。
胡朗連聲都沒吱出來,因為被東姝一手刀,直接給打暈了。
然後嘴巴也被塞了一塊抹布。
之後,疼醒了,叫不出來。
疼暈過去,又疼醒了,反覆來回。
打完了還不算,半個小時之後,東姝將胡朗拎了起來,扔到了最角落的垃圾箱裡。
“有害垃圾吧。”東姝將套著胡朗的麻袋,扔進了標誌為有害垃圾的那個垃圾箱。
接著,轉身離開。
離開之後,這才從智腦裡撤掉了自己干擾過的監控。
同時,還將自己打人之時戴的手套,摘下來,放進了口袋裡。
接著回家了。
胡朗的手機定位一直在垃圾桶裡,持續到了……
第二天早上,還真是難為他了。
第二天一早,小區來清理垃圾,這才發現,袋子裡還套著一個大活人。
胡朗渾身都疼,動不了。
被環衛工人給放了出來之後,對方還以為他是想碰瓷,嚇得誰也不敢碰他。
“身上也沒傷啊,臉上也正常啊。”
“就是啊,這是怎麼了,還躺垃圾桶裡,是不是想碰瓷?”
“要不要報警?”
……
胡朗能讓報警?
當然不能,自己這麼慘,明天上了頭條怎麼辦?
掙扎著起來之後,胡朗先看了看自己的手,昨天疼成這個樣子,八成是斷了。
可是,手放到眼前,一切正常,上面連個過分的紅痕都沒有。
胡朗:???
我特喵的一切是錯覺不成?
東姝表示,打你是認真的,但是不留傷也是認真的。
出氣而已,又不會真要你的命。
垃圾就該扔進垃圾箱裡,別髒了我的手。
所以,打完,去掉表面的傷痕,他如果不嫌丟臉去醫院,隨便查嘍。
胡朗並不知道這些,在反應過來自己身上並沒有傷痕之時,他試著站了起來。
咦?
還真能站起來?
跳了兩下,身上不疼不癢,好像昨天的疼與哭只是一場鬧劇罷了。
胡朗開始懷疑人生,他懷疑自己是不是工作壓力太大,所以精神出現了問題呢?
不想被人看著,以為自己是神經病,胡朗最後就差沒捂著頭,回到了家裡。
電話已經沒電了,昨天他太疼了,也沒注意著電話。
如今一看沒電,回到家裡門口,就發現湯子珊一臉冰冷的站在那裡。
原本還很生氣,畢竟胡朗一夜未歸,電話還打不通。
有偷吃的前科在這裡,湯子珊能有好臉才怪了。
可是這個時候,一看胡朗這個狼狽的樣子,湯子珊也嚇了一跳。
“老公,你怎麼了?”湯子珊上前一步。
胡朗覺得自己有口難言,而且這件事情,頗帶著幾分一言難盡。
他很要臉,再加上身上沒傷沒痛,真報了警,估計也處置不了什麼。
不過,胡朗心裡不爽。
只是不報警的話,小區的監控,他又查不了。
胡朗咬了咬牙,最後為了臉面,還是沒敢報。
而此時的東姝,已經開始了新一天的工作了。
胡朗以為,捱揍這種事情,是偶然事件。
東姝用事實告訴他,並不是呢,親。
捱揍這種事情,有一就有二。
有二就有三,說不定,一個不小心,還有四五六七八。
胡朗第二次被揍,倒是沒有在垃圾箱裡躺一天,而是提前出來了。
頂著一身的燈管碎片,還有各種過期藥品之類的東西,狼狽回了家裡。
上次被打,曠工一天。
這次被打,遲到了,全勤獎,直接拜拜。
胡朗咬了咬牙,結果因為身上沒傷,就沒報警。
然後有三,就有四了呢。
這份捱打一直持續到了十一月份。
胡朗咬著牙捱了幾次打之後,決定下次防備著一些。
結果,東姝忙翻天了,沒空理他。
進入十月之後,因為要備戰雙十一,所以東姝很忙。
幾乎每週都有工作,而且還有魏姐他們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