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的時候,大家過去,因為害怕,所以還有敬畏之心。
但是,玩了一會兒發現,也不過如此,沒什麼可怕的。
然後這一群小少年,便開始花式作死。
真墳頭蹦迪。
任誰睡的好好的,你大半夜的跑到我的牆頭來蹦迪,人家也不能願意啊。
以為鬼就沒點脾氣了?
一眾人帶了音箱過去,又吵又鬧,還狂歡了一下。
開始的時候直播的還挺帶感,後來大家喝多了,直播關了,便開始到處亂來。
最後的結果就,一共去了七個人,只有此時在東姝眼前的小少年回來了。
小少年是因為身上有一個家裡幫他求的平安符,戴了好多年。
所以,這才勉強跑了回來。
因為心裡害怕,而且沒看到其它人回來,他也不敢說。
瑟瑟發抖的過了兩天之後,事情就不太對了。
先是走著走著,直接就摔倒了。
再就是喝著喝著水,就嗆的他咳嗽到懷疑人生。
再……
總之,從回來的第三天開始,一切變得不太正常了起來。
小少年也沒當回事兒,只當自己在墳頭招惹了汙穢之氣,所以這才倒黴了兩天。
可是連著幾天,都不太對。
而且第五天的時候,小少年有的時候會突然就睡過去,呼吸都淺了很多。
這可把家裡人嚇得夠嗆。
再加上,之前跟著他出去的那些人沒回來,對方的家長都過來找他了。
小少年無奈之下,這才說了實話。
只是說完之後,便陷入了昏迷。
如今呼吸特別淺,如果不是確認還有心跳的話,大家都以為,他這是涼了。
夫妻倆也是慌了,兩個人早年做生意,家裡的條件還是不錯的。
所以,便帶著兒子在附近的道觀裡求救。
但是吧,這種事情,真是不太好處理。
再者,少年遇上的這個,還有些麻煩。
所以,幾個道觀畫了符,做了法,但是似乎效果都不大。
然後大家就推了,說是惹怒陰靈,沒得救了。
夫妻倆就這麼一個兒子,哪裡捨得下了。
附近的道觀之類的地方都跑遍了。
最後只剩下一個清風觀。
其實兩個人都沒聽過清風觀。
但是,還是抱著最後試一試的心思過來。
因為今天他們兒子的心跳都弱了很多,總覺得,馬上就要涼了。
就算是清風觀他們沒聽過,卻還是想賭一下。
他們已經在聯絡外地的大師,這個不行,他們就要連夜過去。
聽完他們的話之後,二壯在心裡給幾個人豎了一下大拇指。
真墳頭蹦迪,這些人還真是牛批啊。
什麼人的門口,你們都敢蹦啊。
不過二壯不好說出來。
上門便是香客,真得罪了香客,於道觀名聲不好。
所以,便是心裡有什麼想法,就是吐槽一下,不能說。
結果,東姝卻是直接說了出來:“作死也得有個限度吧,直接墳頭蹦迪,大半夜的睡的好好的,你願意別人上你腦門上蹦?”
東姝的話有些兇。
婦人有些不高興,想反駁,但是想了想,自己的兒子確實不厚道。
而且能不能救,東姝還沒說,她不太好反駁。
大叔老實的應道:“是是是,是我們沒管教好。”
東姝說完之後,上前一步看了看那個小少年。
二十五、六歲的樣子,染了一頭小黃毛,長的還算是可以。
此時,他面色有些青灰,唇角略微帶著幾分紫。
呼吸淺到近乎於無,不過心跳還是有的。
但是,也是特別慢的。
就像是一個老年人一樣。
可不就是老年人嘛。
因為,如今附在他身上的,就是個老年人。
說老年人的話,其實過分了。
對方的年齡應該在五十五以上,但是還沒到六十。
不過對方幻化了一張年輕的臉,所以從外貌上看不出來。
只是東姝如今已經築基,再加上也是曾經學過這些東西。
一雙眼睛,可以透過表象看到本質。
那個附在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