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表,舉州疫情並不是剛剛爆發出來的,而是年初之時就已經有病例出現,可是太守死壓不報,所有疑似染了瘟疫的百姓,皆被統一擊殺,然後埋到郊外去,饒是如此,疫情依舊沒控制住,整個春日,舉州城大片田地荒廢,皆因為瘟疫死傷,逃離人數無數,根本無人種植,可是舉州太守,卻報喜不報憂,意圖用自己手裡之權,壓死這件事情,臣奏請,徹查此事,不可寒天下百姓之心吶。”左丞相說這話的時候,就差老淚縱橫。
不過朝臣也可以理解。
畢竟在他們眼裡,左丞相雖然老奸巨滑,但是卻是真正的心繫天下蒼生的。
蕭臨直原本看到摺子的時候,就已經氣得快吐血了。
此時再一聽左丞相如此說,還有其它朝臣的附議,差點沒當眾摔了杯子。
握著茶杯的手,捏的死死的。
孫總管在旁邊看著,發現那盞精緻的茶杯外表,已經出現了裂痕。
孫總管嚇得一個哆嗦,不敢再多說什麼,老實的縮在一邊。
而蕭臨直在氣得面色鐵青,卻不能發作之後,咬著牙根說道:“查,命兵部尚書帶人徹查此事,朕倒是想看看,是誰想在朕的眼皮子底下,意圖毀了朕的天下蒼生,毀了朕的江山!”
舉州太守,到底是太后的兄長。
同不同母的已經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他上位了,便是太后的倚仗。
因為是太后一派的人,所以蕭臨直沒辦法派其它人過去,生怕被糊弄了,或是不忠於自己,再幹出點其它的事情。
畢竟,如今他跟太后一派,已經形成了水火之勢。
明爭暗鬥無數。
蕭臨直只相信自己一手提拔上來的人。
其它的,不行。
而且兵部尚書寒門出身,沒有軟肋可以被太后威脅,所以也不怕他被太后逼的沒辦法,然後妥協就範。
所以,派他去正合適。
其它朝臣並沒有意見。
這件事情,能徹查自然是最好。
其它的,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