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韓昭不由陷入了沉沉的自我懷疑之中。
他現在已經這麼沒有吸引力了嗎?
他記得村裡喜歡他的姑娘還不少喱,怎麼姜甜甜連多看他一眼都不願意。
而且事情說得這麼清楚,界線劃得這麼明白。
這讓韓昭心裡有些不爽。
然而沒人懂他。
怕屋外的冷風帶進來,韓昭不得不飛快的關上門。
只是再想回炕上看書,卻沒了心思。
春種過去,能稍稍閒一段時間,知青們這才得了空看看書。
總還抱著可以回城的希望,不想自己在田間磨滅了所有的鬥志。
所以,時不時的拿起書,提醒自己的根在哪裡。
這如果放在春種或是夏收、秋收的時候,累都累死了,誰還有心思看書?
可是今天晚上的韓昭怎麼樣也看不進去。
眼前晃動的,是那道挺直的脊背。
小姑娘的背崩得特別直,比他們這些漢子還直呢。
一頁書一晚上也沒看完,韓昭一低頭,眼前就晃動著東姝的背影,一看到書就這樣。
最後索『性』,扔下書去睡覺。
結果,這一夜,無慾無求多年的韓昭做了一個不可言說的夢。
夢裡,他把那個脊背崩得直直的小姑娘,狠狠的壓在了草垛後面……
姜兵嘴笨,再加上太晚了,赤腳大夫沒請來,衛生所也沒拍開門。
最後只能無助的回來。
好在王月花反應快,去孫大隊長家裡借了二兩白酒,讓姜兵帶了過來。
東姝先是用搪瓷缸子燒了熱水把呂桃身上擦了一遍。
然後又把酒溫上,重新擦了一遍傷口,再把身上也擦了。
二兩酒,省著點用,總算是夠了。
之後把姜兵從家裡拿來的舊『毛』巾沾了水,不停的給呂桃冷敷。
折騰了一晚上,再加上東姝暗中的治療術。
呂桃總算是成功退燒。
而且傷口已經沒那麼猙獰了。
“謝謝你,甜甜,謝謝你。”周小草一晚上除了燒火遞東西,其它什麼忙也幫不上,知道呂桃退燒了,忙又給東姝磕頭。
這樣的大禮,女戰神受得起,但是東姝怕原主小姑娘受不起。
所以揮了揮手,讓周小草趕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