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怎麼樣你自己清楚。”

“我對你怎麼了？我對你挺好的！”

“……。”慕寒不認同，卻也沒再反駁。

一陣爭吵過後，蘇葉揉揉太陽穴，她這個脾氣啊，說好哄慕寒的，怎麼哄著哄著比慕寒還暴躁呢！

嘆口氣，她安慰自己算了，慕寒也不是第一次和自己鬧，他在外一副君臨天下的風範，回到她身邊就像個孩子，得不到他想要的他就拼命鬧騰。

戳戳慕寒手背，她諾聲道：“好了，不氣了，總生氣老的快，你看看你眼角都長皺紋了。”

慕寒縮手不給她碰。

不對，她居然嫌他老？

他縮到一半的手臂又伸出拍了她手背一巴掌。

“啪”的一聲。

“家暴啊！打人了！”蘇葉捧著小手大聲呼喊，明明不疼，經她這麼一喊，像慕寒真揍了她似的。

慕寒俊臉一沉，大半夜鄰居們都在，萬一聽見蘇葉撕心裂肺的吼叫誤會什麼多不好！

“閉嘴。”他扭頭怒目而視。

蘇葉撇撇嘴，太過分了，受委屈還不許她反抗。

“知道錯了沒？”慕寒問。

“沒有啊。”蘇葉懵懵的，她連他為什麼生氣都不知道，哪兒能知道自己哪兒錯了。

“不知道是不是？”慕寒嚴肅極了。

蘇葉怕怕的，可還是倔強的搖頭，“不知道。”

“手伸出來，今晚我打到你認錯為止。”

“呃…。”

“快點。”

“不不不，我知道錯了，我向你道歉好不好？”

慕寒似信非信，她這個笨樣能開竅？

“那你說自己錯在哪兒？”

“我不該倔強，你說我錯了我就是錯了，我承認我錯了，對不起嘛。”

“……。”慕寒聽完她那句“我不該倔強”，當即繃不住冰涼的面龐。

“所以你還是不知道錯在哪兒！”

“我…，你給個提示吧，太難猜了。”

蘇葉想一頭撞死，她真不知道，除了晚上顧遠航登門外，她今天沒幹什麼，而慕寒的氣從一大早就有了。

“為什麼給顧遠航買衣服？你們之間有沒有瞞著我的事？”慕寒一點點套話。

他早知道蘇葉和顧遠航那段禁忌，只是不想說出來。

他不說，蘇葉當他不知道，兩人能少許多尷尬。

“啊？”蘇葉眨眨大眼睛，“沒有啊，我為什麼給他買衣服？我辛辛苦苦賺來的錢我自己都捨不得用。”

“裝，接著裝。”他都親眼看見了，她還死咬著不承認。

“沒裝，我沒買就是沒買。”蘇葉心裡突然很難過，原來慕寒已經這麼不相信她。

慕寒頓了頓，眼神染上一抹沉痛，“葉子，你們的話我從頭到尾都聽見了，你老實告訴我，你對他真的沒有別的心思？還是說腳踏兩條船很好玩？”

“我沒有腳踏兩條船，每個人都有過去，過去的我不想再提。”

“可如果你過得去，沒必要再送禮物給他。”

慕寒糾結點就在這，那件黑色風衣。

“你是不是聽不懂人話，我沒送！”蘇葉不解，平白無故她沒理由買衣服給顧遠航。

“為什麼要那麼貪心？有了我還不夠？”

“慕寒，你誤會了，我不貪心的，有你我很知足，我也想和你一起好好經營我們的未來。”

蘇葉眼眶溼潤，這種辯解好無力，被人懷疑的滋味很痛苦。

又過了好一會兒，慕寒起身穿外套。

“你幹嘛？”

“睡吧。”

慕寒想靜一靜，再吵下去他的佔有慾只會逼她離他更遠。

蘇葉盯著他的舉動，等他走到臥室門口，她淡定的開口：“今天你敢出這個門，以後就別想再進來。”

她賭，賭慕寒還在不在意她的感受。

慕寒腳步停住，這個威脅真是……

太好了！

她主動挽留，他該借坡下驢。

啊呸！他怎麼罵自己是驢呢！

“給你三秒鐘，上床睡覺。”蘇葉伸著手指頭，“1、2…”

沒等讀三，慕寒以風的速度爬上床。

蘇葉開心的笑笑，她覺得兩個人最好的狀態便是目前這樣，互相害怕，互相體諒。

“天冷了，我沒給顧遠航買衣服，倒給你買了一件，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