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如水,日子平平淡淡過著。
轉瞬到了月底28號,顧遠航舉行婚禮的前一天,這天天氣晴朗,陽光明媚,甚至溫度也比之前幾天高了些。
湖語山別墅上下,到處張燈結綵,紅『色』的綢緞迎風飄揚,喜氣非凡。
“賀嫂、楊嫂你們再到臥室佈置佈置,我剛才上去看了看,不夠喜慶啊。”柳依然佯裝高興,跑上跑下地指揮傭人幹活。
“好的,我們這就去。”傭人不敢怠慢,放下手中的活兒匆匆上了樓。
“老王,喜字貼的太多了,玻璃窗上面貼兩張就行了,多了浪費。”
“知道了,太太。”
柳依然哀怨的嘆口氣,她曾話裡話外的和顧景文談過叫顧遠航和邢娟娟搬出去,說擔心邢娟娟不適應和公婆住一起,可顧景文卻讓她以後改改脾氣,和兒媳『婦』好好相處,不許鬧矛盾惹外人笑話。
非但沒佔到便宜,還被呵斥一通,柳依然越想越不舒服,一個沒過門的兒媳『婦』在顧家地位那麼高,日後她可怎麼辦?
還有人拿她這位後婆婆當回事嗎!
“唉!不行,分開住,必須分開住!”柳依然輕聲嘟囔,心煩極了!
“太太,老爺的電話,說請您去公司一趟,他有事和您商量。”
“嗯。”
換了身貴氣的皮草,坐著司機開的豪車,柳依然高傲的去了顧氏集團。
氣勢磅礴的大樓矗立在陽光中,顧氏集團幾個大字褶褶生輝。
“太太,我在停車場等您嗎?”司機低眉順目的問。
“不用,你忙你的,我坐老爺的車回家。”
“好的。”
集團頂層,顧景文的董事長辦公室內擺滿了大小花卉,都是手下的員工送的。
未來顧氏繼承人結婚,員工們此時不巴結著更待何時!
聞著沁人心脾的花香,柳依然笑了笑,繼而柔聲說:“景文,家裡還沒佈置好,你找我來公司什麼事?”
“你的禮服設計師夜以繼日的做出來了,寄到了公司,我就想你趕緊試試,合身最好,不合身立刻改一改。”
顧景文擁著柳依然進了辦公室後面的休息間,衣架上掛著一套深紅『色』旗袍,旗袍上的刺繡精美,做工不凡,一看就是花了大價錢的。
“好漂亮,不愧知名設計師親手而做。”柳依然驚喜的觸『摸』旗袍,柔軟的觸感十分舒適。
“試試。”顧景文坐在休息室的大床上,目不轉睛的盯著柳依然換衣服。
“你要不要先出去?你這麼看著我,我沒法換。”柳依然嬌嗔,那害羞的模樣一點不像五十多歲,保養得當的面板,說她今年三十多都不為過。
顧景文沒動,“老夫老妻,你身上有什麼是我沒看過不能看的!”
“可是…。”柳依然扭扭捏捏,揹著身子換上了那身定製旗袍。
為穿脫方便,旗袍的拉鍊特意縫在了側方,柳依然自己就可以穿好。
轉過身對向顧景文,單手扶腰擺了個姿勢,“怎麼樣?好看嗎?”
顧景文多年見過數不勝數的美女,但還是被柳依然這身旗袍裝驚豔到了。
旗袍按照柳依然的身段做的,完美彰顯她凹凸有致,前凸後翹的身材。
生過一個孩子的柳依然,唯一不滿意的就是腹部一圈肉,怎麼鍛鍊那圈軟軟的肉也減不掉,失敗多次,柳依然索『性』由它去,不管它了。
“好看,有種婉約美,你照照鏡子,自己欣賞欣賞。”
柳依然站到鏡子前扭來扭去很是滿意,不緊不松正合身。
“你的禮服可以了,不知道娟娟的怎麼樣?等會兒給老邢打電話問問。”
“景文,我不是挑事,你說遠航一直不『露』面,定酒店選禮服,包括婚禮的一些流程遠航看也不看,你真覺得明天的婚禮不會出問題嗎?”
“不能出問題,我和老邢多年兄弟,他們娟娟又是我看著長大的,人品沒得說,這次好不容易海外歸來,說什麼我也得留住娟娟。”
顧景文想了想,決定早些回家,再做做顧遠航的思想工作,再不行,他便動用手段威脅顧遠航,顧遠航怕什麼,他做父親的一清二楚。
傍晚,湖語山別墅燈火通明,傭人們圍成團包著紅包,紅包紙大小不同,裡面的金額也不同,小的紅包紙裡面只裝一張『毛』爺爺,而大的,少則十張,多則幾十張。
來參加顧氏婚禮的人身份各異,同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