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吃二喝,酒足飯飽之後,郭仁良滿臉通紅的勾住慕明遠的脖子,“兄弟,咱們許多年沒見,這次我想多在你家住幾天,熱鬧熱鬧,你不會反對吧?”
“不反對,我高興還來不及呢,離新年沒幾天了,家裡如果方便,你就在這過年!”
慕明遠為人一向大方,知恩圖報的,救過他命的兄弟別說在他家住幾天,就是讓他把這棟別人送給他,他都毫不猶豫的同意。
旁邊伺候他們用餐的傭人們不停的搖頭、蹙眉,大家都挺不待見郭仁良的處事方法。
郭仁良一看就是那種長期混生活,沒什麼正業的人,他和大家想象中的救人英雄的形象相差了十萬八千里。
“二樓房間整理出來了嗎?”
“昨天就整理好了。”
“那快扶著郭先生上樓休息。”
慕明遠見郭仁良喝的暈暈乎乎,急忙叫來傭人送他上樓。
敘舊什麼的,只好等他醒酒再說了,他有太多話想問他。
不知不覺,一天就這麼過去。
晚上七點,夜幕降臨,蕭瑟的寒風侵襲著淮城,路上行人神色匆匆,走地飛快。
慕明遠握著手機一遍遍撥打著簡詩情的電話,可對方就是不接。
“唉!惹了惹不起的人。”慕明遠重重嘆息。
“老爺,夫人怎麼還不回來?外面路滑,我有點擔心她。”
陳阿姨端著洗好的水果放到茶几上,不明所以的問。
早晨她忙著做家務,不知道慕明遠和簡詩情吵了幾句嘴的事。
“你給她打電話催她一下,玩牌玩到半夜,像什麼樣子!”
慕明遠要面子,假裝很生氣的將手機扔到了茶几上。
“啪”的一聲。
陳阿姨嚇了一跳,“老爺您別動氣,身體要緊,我這就聯絡夫人。”
“別聯絡了,我都到家了。”簡詩情悠哉悠哉的靠著別墅門,眼睛直直盯著慕明遠。
眼神中有太多陳阿姨看不懂的深層意思。
慕明遠知道自己做錯了,慌忙賠著笑臉走過去接簡詩情的揹包,“坐一天累壞了吧?等會兒上樓我給你按摩按摩。”
這一幕惹得陳阿姨驚詫,幾分鐘之前慕明遠一副氣沖沖,恨不得打人的模樣,這一見到始作俑者,底氣去了哪?
“夫人,晚餐做好了,就等您回家呢。”
簡詩情冷著一張臉,自顧坐到沙發上,“去準備開飯。”
“好的。”感覺氣氛不對勁,陳阿姨同情的看了慕明遠一眼。
今晚,慕家變天了,女主人不高興弄不好連帶她們大家都得挨訓,她得告訴其她人一聲,做事千萬要小心一些。
“夫人,水果剛洗乾淨,你想吃什麼?我給你拿。”
慕明遠輕聲細語的哄著簡詩情。
簡詩情側身,不搭理慕明遠。
她很記仇的,即使玩了一天麻將,贏了幾萬塊錢,心底那口氣還是沒出去。
“跟你說,我兄弟在樓上睡覺呢,等下看你這幅樣子萬一以為你不歡迎他,他心裡得多不舒服!”
“才不管,那是你兄弟又不是我兄弟,都說兄弟如手足,夫妻如衣服,今天我算是信了這句話。”
“不是,早晨我…”
“你的不是我的不是?怎麼上來就不是呢?”
憋了一肚子火的簡詩情忍不下去了,她也不打算再忍。
“夫人,我真是無心的,不是故意衝撞你,你對我好我心裡清楚,怪我沒良心!”
慕明遠緊緊抓著簡詩情的手,想簡詩情原諒。
“今天饒你一次,你下次要是再敢那麼跟我說話,我就和你離婚,不和你過了!”
“行,我改,我以後都不用那個態度和你說話了。”
郭仁良到家裡做客,慕明遠早早的叫回了慕欣和慕寒,一家人陪著吃飯,給郭仁良接風。
餐廳內,空氣中飄蕩著濃郁的食物香氣,光聞著這股味道,郭仁良都止不住口水。
“明遠,孩子都挺忙的,抽不空身可以改天再聚,不著急。”
郭仁良打量著慕欣和慕寒,從他們穿著以及氣質上看,就能猜出來他們的身份地位,和普通人區別非常大。
他們的一舉一動包括一顰一笑中帶著的優雅與尊貴,是普通人無論如何也裝不出來的。
“沒關係,再忙也得吃飯,再說你是我們家的大恩人,他們理應出面謝謝你,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