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葉話說的很走心,可顧遠航卻不認同她的想法,與自己看都懶得看一眼的女人整天生活在一起,那隻會是同床異夢,無盡的痛苦。
“別勸我了,我自己的事我自己做主,你和他…”顧遠航頓了頓,不捨的祝福道:“你和他好好的。”
“嗯,遠航,不管怎麼樣,我還是希望你能幸福,做不成枕邊人,至少我們還是親人。”
蘇葉說完這句話,不給顧遠航再開口的機會,迅速結束通話了電話。
希望歸希望,但是她不可以強行把她的意願加到顧遠航身上,他有他的想法,有拒絕她的權利,她最多隻能勸勸。
邢娟娟安安靜靜的聽到了他們的對話過程,更加明白在顧遠航心中,她是怎樣的一個存在。
原來顧遠航不止表面上不喜歡他,而是發自內心的不喜歡她。
甚至連湊合,都不想和她湊合。
呆呆的站了一會兒,邢娟娟極力修復受傷的心。
一個女孩子偷聽見她心儀的男人跟別的女孩子討論不愛她的問題,換作任何人也不會無動於衷的接受吧?
天色越來越黑,房間內沒開燈,漸漸變得伸手不見五指。
顧遠航側身躺著,呼吸綿綿,一動不動的好像睡著了。
被邢娟娟關著的這些天,他每天除了喝水、去廁所、再就是睡覺,他覺得睡眠能儲存體力,不消耗體力便不餓,不餓就不用吃邢娟娟做的飯。
許久…
久到外面一片燈火闌珊,M國開始夜生活的時候,邢娟娟才走回自己房間。
她隨後拿了件厚厚的羽絨服披到肩頭,小臉盡是冷漠。
一個多小時,獨自驅車的她將車子停在一家熱鬧的酒吧門口。
俗話說一醉解千愁,她在家時為了不想父母擔心,一直裝成乖乖女,好長時間沒痛痛快快宿醉一場了,今天是個好時機,不喝白不喝。
酒吧內尋歡作樂的男男女女擠滿了舞池和吧檯,個個穿著清涼,由著自己的性子歡快的放飛自我。
“美女想喝點什麼?咱們家暖氣足,你穿太多不舒服,把外套脫掉吧。”
酒保一口流利的英文,眼底全是興奮,他見邢娟娟一個人,長的又挺漂亮,趕緊湊過來套近乎。
邢娟娟輕笑,這種地方她從成年開始來過的次數多的她都數不清,她不是單純的小女生,她看的透眼前這個酒保的不懷好意。
不過她能理解,男人對女人不就是那點事,她不是沒人喜歡,看,這不是就主動上門一個喜歡她的。
“美女,喝些什麼?我這個人最好說話,對美女特別大方,比如你這樣的美女在我這兒可以刷臉,靠刷臉買單,不給錢都行。”酒保本身就胖,眼睛被臉上的肉擠的小的可憐,他再微微一笑,眼睛直接眯成了一條縫。
邢娟娟有些厭惡這種油膩男,頂著張好色的臉遇到女人就纏著不放。
她是能信他的靠刷臉不用付錢,可是他口中的刷臉絕對不是那麼簡單。
他不要錢,他要的是比錢更貴重的東西。
“美女給個回應,喝什麼?還是我看著給你調?”酒保越湊越近,近的隔著矮矮的吧檯能嗅到邢娟娟身上散發的香水味道。
他深深嗅了嗅,一臉貪戀,“真香,美女身體的味道都和普通女人不一樣,難怪有迷倒男人的資本。”
邢娟娟向後傾斜身子,看顧遠航那樣帥氣的,有稜有角的男人習慣了,突然換個如此醜陋的男人,她真心接受不了。
不給面子的揮了揮手,高聲朝著吧檯裡面喊:“還有沒有別的酒保?能不能給我換個帥氣的小鮮肉過來?我不喜歡油膩的中年大叔啊!”
“哈哈哈哈…”
邢娟娟的話音剛落,周圍趴在吧檯上喝酒的一眾人毫不客氣的放聲大笑。
油膩的胖酒保臉色黑如鍋底,他兇狠的死死看了邢娟娟一眼,拳頭用力捶落於吧檯上。
發完脾氣,油膩男轉身走了。
不多時,邢娟娟面前真的來了一個看上去很年輕,身姿纖瘦,穿扮也比較時尚的酒保。
酒保搖晃著手中的杯子,自然的瞥了邢娟娟一眼,目光沒留戀,只一眼便徐然移開了,擺明了邢娟娟沒興趣。
“喂,你看起來很小,會調酒嗎?”邢娟娟對這個人感覺不錯,主動和他搭茬。
“會,不信的話你隨便點,保證你滿意。”帥氣的小酒保話語不多,公事公辦的態度。
“行吧,看在你是小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