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不到慕寒的後續,曾涵急的催促道:“慕總裁,到底怎麼回事啊?哪來的第三者?還是說容煜揹著我在外面又幹了不要臉的勾當?”
“別瞎說,老大逗你玩的,我跟他在公司上班呢,最近忙成狗,哪有時間找第三者。”容煜急忙給自己辯解。
開玩笑的幾句話實在沒必要成為讓兩個人吵架的導火索。
“我不信,慕寒什麼為人我最清楚,他才不可能閒的沒事幹和我開這種玩笑,一定是你犯了原則性錯誤,慕寒看不下去了才旁敲側擊的提醒我。”
“真不是,我服了你們的猜疑,佩服的五體投地。”
“那是因為我們猜的太準,弄得你們的謊言無處遁逃。”
“不講理,無理取鬧。”容煜冷喝一聲。
曾涵氣鼓鼓的“哼”了一聲,剛要結束通話電話的時候,又聽容煜問:“涵涵,簡阿姨還在你們首飾店嗎?”
“在啊,指點完手鍊現在看鑽戒呢,她好像看中一顆鴿子蛋那麼大的鑽戒,小葉子估計得破財了。”
容煜不在意這個,都是一家人,蘇葉又握著慕家財政大權,區區一顆鴿子蛋大的鑽戒對她來講根本無所謂,不值得肉疼。
“她們沒吵架嗎?或者拌嘴呢?”
“沒有啊,人家婆媳關係好著呢,倒是你莫名其妙的盼著人家吵架不成?”
曾涵越聽越糊塗,好端端的為什麼問簡詩情有沒有和蘇葉吵架?
“不是,我盼國泰民安,沒吵架就好,你去工作吧,晚上我接你下班一起吃晚餐。網”
容煜心不在焉的將手機還給慕寒,還疑惑著嘟囔不對勁,事態發展不該是風平浪靜什麼的。
慕寒看容煜的眼神更像看一枚精神有問題的患者。
“老大,實話告訴你吧,財務部離職的妹子是我編出來逗你玩的,那個人就不存在,我想和你說的其實是你家裡的事。”
“嗯?說。”
容煜欲言又止,扶著椅背懶洋洋的坐下,“你家傭人謊報了軍情,嚇得我還以為你後院要起火呢。”
“直說,別拐彎抹角。”慕寒時間緊工作重,肯分出這麼久給容煜已經十分不易了。
“鄭姨打電話聯絡我,說你母后大人怒火沖天的派車接她,她要去蘇葉的首飾店,鄭姨覺得情況不對又攔不住,怕出事才找的我,讓我把事情轉告給你。”
容煜一口氣說完,心也跟著放回了肚子,幸好簡詩情不是去找蘇葉吵架的,不然他們夾在中間左右為難,得罪誰也不行。
“所以…,我媽找蘇葉做什麼?”慕寒神情平靜,沒什麼反常。
以他母親的性格秉性,還有蘇葉一見長輩就瑟瑟發抖的心理,說別人家婆媳打起來他信,他們家不可能出那種情況。
“最新進展,說是在首飾店看上了一枚鑽戒,鴿子蛋那麼大的。”
“哦,那隨她們意。”
慕寒從小耳濡目染自家父親如何寵老婆,他很羨慕父親的婚姻,未成年那會兒他就勵志做一名寵妻的暖男。
別說一枚鑽戒,只要自家老媽和媳婦開心,整個首飾店隨她們怎麼折騰,她們若都喜歡,把首飾店搬回家裡他都沒意見。
容煜不爭氣的嚥了下口水,有錢就是任性啊!
灰溜溜的走出總裁辦公室,容煜訕訕的摸了摸挺翹的鼻子,自言自語道:“臨時給我加工作,那我今晚不是得加班?還怎麼請曾涵吃飯…”
m國,天空湛藍,萬里無雲,陽光暖融融的灑落在城市的每個角落。
深冬的季節,今天屬於難得的好天氣。
位於偏僻小鎮的那幢二層小樓內,廚房中霧氣騰騰,空氣中夾雜著食物撲鼻的香氣,誘惑的味道引得人直流口水。
鍋灶前,站著個纖細俏麗的身影,她圍著淺藍色圍裙,嘴角含笑,正耐心的攪著鍋中散發陣陣香氣的湯。
廚房幾乎沒用過,之前沒考慮會住在這裡多久,所以廚房的用具備的不是很全,像抽油煙機這類的,壓根不在顧遠航當初裝修這棟房子的範圍內。
邢娟娟受不得煙燻,即使是鍋中升騰的霧氣,她也覺得傷面板,但為了挽回心愛的男人的心,她又不得不暫時忍受一切,委曲求全。
攪了一會兒,邢娟娟捏捏稍微泛酸的手臂,走到窗戶前將窗子開啟了一個窄窄的小縫隙,外面的新鮮空氣沒了遮擋,大大方方拂過她的臉頰,略涼的寒意吹的她很舒服。
“嘀嘀嘀。”一旁的計時器準時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