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葉看的目瞪口呆,今天是什麼日子嗎?為什麼她的一眾好友都跑來祝福他們?
“好奇怪,寒寒你看我微信。”
慕寒嘆了口氣,有媳婦兒的日子說好也挺好,說不好真是不好,不管什麼時間,只要蘇葉睡醒了,他就別想再睡。
“看,莫名其妙的說咱倆秀恩愛,咱們幹什麼了嗎?”
蘇葉睡的有些懵,把雪人的事情早忘到了腦後。
“不知道,你問問他們唄,我洗臉去。”
慕寒假裝深沉,踩著拖鞋離開了蘇葉的視線範圍之內。
蘇葉茫然的划著手機螢幕,直到重新整理朋友圈,她才看到慕寒發的那條。
畫面中的雪人倒不是很醜,但慕寒說做了個縮小版的她,她是強烈拒絕的。
她自以為她的顏值比雪人高多了。
這個男人,深更半夜發那樣曖昧的文字,怪不得有人吐槽他們秀恩愛呢。
不過秀就秀吧,慕寒開心最重要。
M國,這會兒正值中午,溫度最暖的時候,一輛黑色轎車一路顛簸,沿著狹窄的小路開到一棟獨門獨戶的小院子前。
副駕駛的戴著墨鏡的男人先下車,恭恭敬敬開啟後座車門,請邢娟娟下車。
邢娟娟一身淺藍色的休閒裝,顯得青春又陽光,高高束起的馬尾辮修飾的整張小臉年輕了不少。
說她三十多沒人信,說她今年二十,信的人估計不少。
“少奶奶,您來這裡做什麼?這邊過於偏僻,咱們還是注意安的好。”墨鏡男好心提醒。
深山老林,前不著村後不著店,陰森森的,光站在這兒他一個大男人都覺得瑟瑟發抖。
“我做事什麼時候輪到你們指手畫腳?聽你們的還是聽我的?”邢娟娟不悅的訓斥。
墨鏡男急忙低下頭,道歉:“對不起少奶奶,我不該多話。”
邢娟娟憤憤的指了下掛在大門上面的鎖,“弄開。”
“少奶奶,這是誰的家?咱們進去不會出意外嗎?”墨鏡男在工作中吃過虧,所以格外擔憂。
“廢話多。”邢娟娟後退幾步,讓出位置叫他們撬鎖。
派出來尋找顧遠航的都是精英,一把簡簡單單的鎖並難不倒他們。
三兩下,原本緊閉的門大敞開。
邢娟娟吩咐他們在外面等著,她一個人進院子裡。
墨鏡男雖不放心,卻也不敢再阻攔。
顧家少奶奶,未來當家的女主人,他惹她,除非不想要這份酬勞高的工資了。
邢娟娟腳步輕輕,邊走邊張望二樓。
她看了顧遠航的定位,顧遠航今天一直在這座房子裡,未曾外出。
M國下的雪不算大,經過一上午太陽的照耀,已經融化的差不多了。
小院子有一塊沒鋪石板,腳踩上去鞋底沾染不少泥土。
邢娟娟想不通顧遠航究竟為了什麼,放棄淮城大少爺不當,偏留戀深山,一個人跑到這兒躲清靜。
推開門,邢娟娟見房間中傢俱的擺設都是普通的,甚至有些古樸的味道。
空氣中飄蕩著淺淺的,沁人心脾的花香。
深深吸口氣,邢娟娟壓制住加速的心跳,踩著用木板做成的樓梯一步一步上了二樓。
所到之處乾乾淨淨,一塵不染。
邢娟娟沒有來過這間房屋,可她卻知道這棟房子對顧遠航的重要性。
顧遠航心情不好或者工作壓力大的時候,都喜歡來這裡小住一段時間,都是他自己,不帶屬下。
這些訊息,邢娟娟透過她花高價請的私人偵探,一點點了解的。
樓上,躺椅中臥著一個雙目緊閉,滿臉淡然之色,似與世無爭的年輕男人。
他一動不動,像在想事情,又像睡著了。
邢娟娟慢慢靠近他,凝眸專注的望了他一會兒,他的眉、他的眼、他的唇、他的所有,都是她夢中夢到的最多的,做夢都想佔有的。
“遠航。”她紅唇輕啟,柔柔的喊了一聲。
顧遠航早察覺有人進來了,只是他沒想到這麼快。
他婚前逃跑,顧家無論花費多少金錢與時間也會把他找回去的。
顧景文行事手段他一清二楚,回與不回都沒他的好果子吃,既然這樣,他倒不如抗爭到底,其餘事隨他們自便。
“遠航,你不想給我個解釋嗎?你明明答應雙方父母我們如約舉行婚禮的,你知不知道你逃婚給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