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林凡不由得燃氣了偵探之心,他也覺得一定要把冷月這幾個月發生了什麼好好的探查一下了,就這樣林凡開始了搜尋線索之旅,不過他還是要去先找一下寧琴的。
寧琴聽說了冷月的異常之後答應林凡不會同意冷月脫離小組,並且承諾會觀察冷月有沒有被人欺負,還說是自己太不負責任了居然學生的異常都沒有感受到。
林凡一天都在尋找線索和在冷月的宿舍樓旁邊觀察,因為不會爬樹所以根本無法觀察到宿舍的情況,這一天也就這麼浪費了,而離考核還有三天了。
兩天內林玄都沒有出門,他覺得與其和冷月浪費時間還不如和鳳輕舞在宿舍裡切磋琴藝,而林凡也來過幾次,每次林玄都給他沖泡了一包咖啡示意他稍安勿躁聽他們彈琴,鳳輕舞不愧是才女都自己作曲了一首,琴聲婉轉悠長彷彿一個青樓女子訴說世俗的無奈和悲憤,到琴聲的最後還略帶殺意,雖然很隱蔽但是林玄還是聽出來了。
林玄的曲子也是自創的,聽起來實在是沒有什麼悅耳之處,琴聲中包含著刀光劍影,給人總是浮想到眼前一片血影的場景,那種感覺讓人不寒而慄,只是鳳輕舞實在是無法欣賞林玄的曲子,她覺得冤冤相報何時了,她不太適應血腥場面。
林玄也沒有強求,繼續彈了一首高山流水,這首曲子在斗羅大陸也從來沒有出現過,鳳輕舞還以為是林玄創作的,林玄搖了搖頭告訴她自己根本不需要什麼知音,一個人挺好的,這首曲子是別人所創。
林凡這兩天調查也什麼都沒查出來,他的意圖也告訴了林玄,林玄呵呵一笑表示不要在意水到渠成只是時間問題,林玄今天晚上沒有繼續窩在房間裡,鳳輕舞已經三天沒換衣服了,即便是鳳輕舞天天洗澡也難以蓋住衣服的味道,林玄要去取衣服了。
林玄悄悄的離開了武魂城去往與迦勒底的秘密交流點,到達地點的時候他發現傳送陣上站了一個男子,林玄開始因為夜晚所以看不太清男子的臉,畢竟男子也是穿了一身黑衣,但此人絕對不是帝天就是了,因為他給林玄的感覺只有魂帝差不多。
林玄加速來到了傳送陣旁邊,並且暗自凝聚魂力隨時準備出手,可是當他看到黑髮男子的臉的時候整個人都呆住了,此人劍眉大眼,男子的眉頭皺成了一個川字,額頭上的皺紋顯然是經常操勞,林玄不可置信的說道:
“肖祁?”
“混賬!你就直接叫你父親名字的?”
來的人就是林玄的父親肖祁,這個林玄不願意承認的父親,林玄撇了撇嘴往地上吐了口吐沫然後向肖祁伸出手來,示意讓他趕緊把東西給他他趕時間。
肖祁氣的青筋暴露但還是把一個大袋子給了林玄,那是林玄和鳳輕舞穿的衣服,林玄拿了之後就想走,可是肖祁攔在了他的身前,他來這裡當然不是給他送衣服,他另有其事。
“怎麼了?你有很多話想對我說?別噁心我了,快點回去吧。”
林玄不耐煩的說道,可是肖祁並沒有讓開,並且也沒有說話,只是這麼的看著他。
這下林玄可就犯怵了,他雖然不喜肖祁,但是也不敢動手,在中國人的傳統觀念裡百善孝為先,不管什麼樣的事情都不能打父母,自己即便是再不耐煩也不可能動手。
肖祁知道再這樣下去反而會適得其反,所以他再等待了一會開口道:
“聽說你把刑部姬看光了?你母親可是很生氣的呢。”
林玄聽到自己母親很生氣頓時臉色一黑,旋即眼睛一紅他有點想母親了,畢竟還是個十歲的孩子,再怎麼成熟也不可能離開母親的懷抱那麼久。
“為什麼,我才十歲就把我扔進來?”
林玄憤怒的問道,肖祁無奈一嘆,林玄恐怕自己都不知道,他有戀母癖了,他對於尼祿的依賴簡直是病態了,在他的世界裡尼祿簡直就是一切,當然這話是不能說出來的,最好的辦法就是讓當事人不知道然後讓其戀愛一場就行了。
“隨你怎麼想吧,我五年之內不會回來了,達芬奇仍舊會和你保持聯絡並且給你物資,地球的戰事越來越不樂觀,原本我們還搶回了兩個星球,結果還是被搶回去了,我沒時間管這裡。”
肖祁凝重的說道,林玄自然知道肖祁說的敵人是什麼,他也上過戰場不過被肖祁保護的很好沒有受傷,甚至殺掉了一個瘦小的獸人,無數魔獸飛龍慢慢的趕到戰場,半人馬士兵緩緩的包圍住了肖祁的亡靈大軍,肖祁拼死撤退以後,還和林玄的母親尼祿大吵了一頓,從此再也沒帶林玄去過戰場了。
“五年?那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