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會議室裡出來,陳晉道:“魏場長,明天談判的地點也是在北邊江上的那個小島嗎?” 魏斌點頭道:“沒錯,明天上午十點鐘,已經約好了,怎麼了?” 陳晉道:“你幫我準備一壺酒,晚上我去那邊盯著,事關重大,那個什麼蘇洛哈很有可能耍詐,我親自去比較保險一點。” 魏斌疑惑地道:“不用了吧,小陳同志,如果明天談判沒問題,後天就要比武了,我已經派了兩個老獵手去監視,你還是好好休息,養精蓄銳,準備比武的時候旗開得勝吧。” 陳晉卻說道:“魏場長,之前我說過了,聖物非常重要,蘇洛哈絕對不會輕易放棄,所以在比武之外,他肯定會有其他招數,甚至關鍵就在比武之外,我親自去盯著,只要你明天談判的時候按照我們說好的來談,外面的事情我來解決。” 魏斌還沒有認識到事情的重要性,覺得沒有這個必要,其實不是他不重視,而是他從小就和蘇洛哈認識,兩邊隔江而居,就算不是一國也是同文同種,聯絡很緊密,兩個人少年的時候惺惺相惜,魏斌在國內沒有受到什麼歧視,所以心態很正常,但是蘇洛哈經歷就多了。 他快成年的時候為了部落的未來主動去參軍,但是在s國軍隊裡受到了嚴重的歧視,他雖然利用自己的本領贏得了尊嚴,但是內心的傷痕卻是無法抹平的,尤其是在對德意志的戰爭中,雖然立下大功,但卻因為歧視和排擠而被迫離開軍隊。 長時間的壓抑和報復心理讓蘇洛哈的心理開始扭曲,他迫切地想要振興埃文斯部落,想要報復那些曾經歧視過他、欺負過他的人,部落聖物就是他最大的憑仗。 只是魏斌還沒有意識到,他曾經的朋友已經變成了一個陰險狡詐、報復心理極強的人,而只是以為他變得野心勃勃。 人無傷虎意,虎有害人心。 季飛虎道:“魏場長,我看你還是聽小晉的吧,小心無大錯,不是嗎?” 魏斌點頭道:“好,小陳同志,那就麻煩你了,我馬上叫人去準備高粱酒、大氅,晚上外面可是很冷的。” “好。”陳晉也沒有拒絕,他不怕冷的事情還是不能洩露出去。 先回到招待所等待,他交待盧文錦在房間裡,看好小雄,小七則要跟著他出去,這傢伙到了野外不管是嗅覺還是力量都可以是他的一大助力。 “師父,我和您一起去吧,多一個人多一份助力嘛。”盧文錦道。 陳晉搖頭道:“不用了,這裡的晚上太冷,你是南方人,肯定瘦不了,在這裡休息就好,我一個人也機動靈活,何況還有小七幫忙。” 小七聽到了他的話,高興地叫了幾聲。 盧文錦笑著道:“師父,您今天騎馬射箭的姿勢好帥,能不能也教我?” 陳晉看了他一眼道:“可以啊,不過你要先把騎術練好,你現在的騎術還不遠遠不夠。” 盧文錦蔫了,嘆氣道:“我都從來沒有騎過馬,怎麼練好騎術嘛。” “這幾天給你放假,好好練,練好了我再教你射箭。” “那好吧。” 嘟嘟嘟,敲門聲響起。 盧文錦去開啟門,看到是季飛虎,點頭道:“季局長,您找我師父?” 季飛虎點頭道:“嗯,他在裡面嗎?” “在的。” 季飛虎走進房間,看到陳晉在穿皮襖,笑道:“這皮襖夠厚的,穿上去像狗熊一樣,外面確實很冷,你確定沒問題是吧?” “放心吧,季叔,肯定沒問題。”陳晉笑著道。 季飛虎拉著他的手臂往外走道:“那行,我們走吧,魏場長在下面等著了。” 到了樓下,不僅魏斌和幾個工作人員在,安費揚古、琪琪格、塔布等人都在。 琪琪格急道:“陳晉,你瘋了?大晚上的去外面江面上監視,那是要人命的,還是不要去了。” 陳晉笑道:“沒事,小意思。” “你是沒見過這邊冬天的晚上有多冷。”琪琪格沒好氣地道。 陳晉笑了笑沒有說話。 安費揚古道:“陳晉同志,我陪你一起去吧。” 陳晉搖頭道:“不用,我一個人就行,放心吧,我一個人能完成任務。” 琪琪格有些著急,這陳晉怎麼就不聽勸呢? 魏斌把一件黑色熊皮大氅給陳晉披上,大氅直接蓋到了膝蓋上,笑道:“這是我們部落最保暖的東西了,穿上這個,加上高粱酒,應該就不會冷了。” “嗯,很暖和。”陳晉點頭道。 魏斌從旁邊工作人員手裡接過一袋高粱酒遞給陳晉,說道:“小陳同志,這個皮袋要放在大氅裡面,不然會凍住,就喝不到了。” 陳晉點了點頭,現在晚上還有零下二十多度,這就如果不用大氅蓋著,肯定會凍住。 準備出發時,陳晉突然說道:“魏場長,如果遇到突然情況,我不得不下死手,希望你能同意。” “什麼情況?” 魏斌問道。 陳晉道:“如果那邊有人已經埋伏好了,那我就只能動手了。” 魏斌臉色一變,雖說於心不忍,但是看到所有人看著他,他只好點頭道:“行,既然已經動手了,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季飛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