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媽吃驚之後大聲喊道:“不能收我的房子,不能收我的房子,誰要收我的房子,我就和誰拼了。” 劉光福兩兄弟也來到母親身邊大聲道:“對,我們拼了。” 楊光明皺著眉頭道:“吵也沒用,我們也是按照規定辦事,總不能你們家已經沒有人在廠子裡工作了,還把房子給你們。” “房子收走了,我們住哪裡?”劉光天怒道。 楊光明哼了一聲道:“你們可以去找街道辦安置,或者回你們的原籍。” 一聽到回原籍,就是回鄉下,三個人更加激動了。 “不行,我們不要回原籍。”二大媽大聲喊道。 不要說他們在原籍沒有房子,根本沒有地方住,就是有地方住,讓他們母子去種田他們也不會啊。 楊光明是廠長,他們幾個不敢怎麼樣,所以他們把目標對準了陳晉。 “陳晉,你到底想怎麼樣?是不是要逼死我們一家人?”二大媽指著陳晉的鼻子大聲罵道。 陳晉淡淡道:“這一切都是你們自找的,今天是我們家月茹辦喪事,我本來不想出事,但是你兩個兒子給臉不要臉,那就不能怪我了。” “不就是吃你一點肉嗎?你家這麼有錢,怎麼這麼小氣?”二大媽大聲道。 陳晉發現,四合院裡有一個魔咒,就是住久了很多人都會變成像賈張氏那樣的人,他搖頭道:“你吃東西沒關係,甚至把東西帶回家也沒什麼,我本來也是想把東西都分給大家,但是態度很重要,今天我們家辦喪事,你們家不隨禮沒關係,吃了東西還口出狂言,那我就忍不了了。” 李菊說道:“就是,劉光福、劉光天吃相這麼差,還說人家陳晉小氣,好意思嗎?” 二大媽指著李菊道:“李寡婦,這裡有你什麼事?” 李菊回懟道:“當然有我的事,剛才陳晉說了,這些剩下的菜可以分給我們這些院裡的人,現在都被你兒子糟蹋了,那我們這些街坊鄰居怎麼辦?” 二大媽一時語塞。 聽李菊這麼一說,其他人也感覺吃虧了,本來屬於大家的東西,現在都沒了,豈不是吃虧了? 劉光天看到自己一家人引發了眾怒,趕緊指著閻解放、閻解曠兄弟道:“不能全怪我們啊,他們倆也搶了,要怪也要怪他們。” 閻解放冷笑道:“劉光天,你不要瘋狗一樣亂咬人,我們家是給過隨禮的。” 二大媽瞬間臉就紅了。 按理說大家是鄰居,陳晉家辦喪事,她應該要隨禮,現在喪事的隨禮也不多,一般也就五毛錢到一塊錢,少一點的兩毛錢三毛錢的也都有,但是她痛恨陳晉把劉海忠送進了監獄,所以不想來弔唁趙月茹,但是她沒有想到自己兩個兒子這麼饞肉吃,竟然不僅來吃席,還拿了兩個盆來裝,這真是有點過分了。 這時羅勤彪帶著馬漢等幾個公安喘著氣跑了進來,來到季飛虎面前敬了一個禮道;“報告局長,羅勤彪奉命來到。” 季飛虎點了點頭道:“那邊兩個人涉嫌搶劫,金額在20元以上,你們把他們帶回去,按規定處理。” “是,局長。”羅勤彪應了一聲,一揮手,準備讓馬漢等人抓人。 二大媽立刻像保護雞仔的母雞一樣張開雙手攔在公安面前,大聲道:“不能抓人,要抓先把我抓了。” 馬漢正色道:“同志,請你讓開,你在阻攔我們執行任務,如果再不讓開,我們連你一起帶走。” 二大媽大聲道:“好啊,你們把我一起帶走吧,反正我男人被你們抓走了,現在兩個兒子也要被你們抓走,我一個人或者也沒有什麼意思了。”說著她就做到自地上哭嚎起來。 馬漢有些為難地看了看季飛虎,季飛虎道:“我們是依法執法,帶走。” “是。” 馬漢和另外三個公安兩人一組,抓住劉光福、劉光天的手臂,準備把他們抓起來,但是劉家兩兄弟反抗很激烈。 閻埠貴見狀趕緊對陳晉道:“陳晉,大家都是鄰居,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沒有這個必要吧?”他擔心劉光福、劉光天處理太嚴重,會牽連到自己的兩個兒子。 如果劉光福、劉光天被拘留一個星期,那就意味著他的兩個兒子可能也要拘留幾天。 陳晉道:“三大爺,你覺得他們這麼做沒問題嗎?” “問題是有問題,但是,也沒有到要ga來抓的地步吧?你算算你有什麼損失,讓他們賠給你行不行?”閻埠貴想了想道。 劉光福向眾人哀求道:“大家幫幫忙,幫我向陳晉還有公安同志解釋解釋,我們真的不是要搶東西,以後肯定改,求求大家了。” 劉光天也跟著哀求。 陳晉不為所動,對著季飛虎點了點頭,就轉身走了。 閻埠貴伸手去拉陳晉,嘴裡道:“陳晉,先別走啊,我話還沒有說話呢。” 陳晉擺擺手道:“沒什麼好說的,按照法律法規辦就是了。” “陳晉,陳晉?”閻埠貴嘆了一口氣,又瞪了二大媽母子道:“你們也看到了,陳晉現在正在氣頭上,你說你們也真是的,不隨禮也就算了,吃東西還這麼難看,嘴巴還不乾淨,讓陳晉怎麼能不生氣?” 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