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四點,陳晉帶著趙月茹推著腳踏車回到四合院的時候,引起了全院的轟動。 滿滿一桶的大魚,有草魚有鯉魚也有鰱魚,還有三隻大甲魚,每隻都有十來斤重,隨著三大媽的一聲驚呼,中院和後院的人也來到前院一看究竟。 陳晉先開門,把甲魚放進廚房裡,反正已經綁好了,也不怕會跑掉,然後拿出洗菜的臉盆,到門口把魚拿出來一些,不要魚死了就不新鮮了。 今天是週日,工廠不用上班,學校不用上課,院子裡人特別多,沒一會兒,院子裡的人基本都圍過來了,易中海、劉海忠還沒有出現,但是他們的妻子卻很快就來了。 婦女們大多注意到的是那些大魚,馬上就議論紛紛了。 “喲,這陳晉今天是發大財了?哪裡弄來這麼多的大魚?” “哪個水庫放水啦?” “不會是哪裡偷來的吧?” “這可沒準,像他這樣的半大小子,正是調皮搗蛋的時候,就傻柱那幫人,這個歲數的時候不也是到處惹事?” “如果是偷的,我們要不要報公安啊?” “這個嘛,還是先問問一大爺吧。” 賈張氏也湊了過來,嘴裡道:“肯定是偷的,不然哪裡來這麼多的大魚?” 也有人看到了趙月茹,大多數男人,閒著沒事嘬著牙花子。 “那姑娘是誰?看著挺水靈的?” “不知道,應該是陳晉的親戚吧?” “不是說他是孤兒嗎?哪裡來的親戚,還是在京城?” “那倒也是,不知道是哪裡認識的吧,看著不像是軋鋼廠的。” 趙月茹聽到這些議論,臉上有些紅了,卻也沒有要走的打算,相比季飛虎家裡,這裡還算是好的。 這些人閒的,說什麼的都有,有人眼熱,有人眼紅,已經有人去找易中海了,至於是不是真的要報公安還是想其他的,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陳晉聽到了也沒有在乎,至於他們去報公安,那就去唄,我這些魚都是有正當來源的,不是什麼系統贈送無中生有的。 “師父。” “師父,您回來了?” 一群小孩子從垂花門跑進來,原來是姜義山他們回來了,他們本來在衚衕外面和其他院子的孩子玩,聽說陳晉帶回來很多魚,他們也想來看看,順便看看有什麼可以幫忙的,一起來的還有幾個其他院子的孩子。 陳晉很喜歡這些小徒弟,笑道:“你們幾個,回家拿個大點的臉盆過來。” “是,師父。”小孩子們都很聰明,隱隱猜到陳晉是想送魚給他們,高興地應了一聲,然後瘋狂地往家裡跑,生怕晚一點魚就沒有了。 看到這些孩子回家拿臉盆,院子裡的人就大吃一驚了,有人詫異地道:“陳晉這是要把魚分給他們嗎?” “不會吧?這可是大魚,就算是一斤兩毛錢,也要兩塊錢了?他這麼捨得?”仟千仦哾 “你沒看人家已經讓姜家他們的孩子回去拿臉盆了?不行,我也要回家拿臉盆。”一個大媽著急得說道。 另一個大媽拉住她道:“你幹嘛呢,吳大媽,人家有沒有說分魚給你,你著什麼急啊?” 這個大媽急了,喊道:“憑什麼姜家他們有,我們沒有?都是住一個院子的,肯定要一碗水端平,我去拿臉盆,我就不信他敢不給我?” 這位大媽可以說和賈張氏有一比了,不過他們還是小看了賈張氏,因為賈張氏沒說話,已經和孫子棒梗一個人提著水桶一個人拿著臉盆從中院出來了,後面還跟著小當。 有人帶頭回家拿臉盆拿水桶,其他人也跟著回去拿,院子裡一下子喧鬧起來。 趙月茹詫異地道:“陳晉,他們這是幹什麼呢?” 陳晉笑道:“他們以為我會分魚給他們呢,所以都回去拿東西裝魚。” “啊?”趙月茹驚道:“這樣也行嗎?你有說過分魚給他們嗎?” “當然沒有啊。” “那他們還回去拿東西?” 陳晉還沒說話,賈張氏和棒梗已經來到了面前,重重地把水桶和臉盆放在地上,然後叉著腰看著陳晉。 陳晉站起來問道:“你們這是幹什麼?” 賈張氏道:“快點把魚給我們,挑兩條最大的,三條也行,我們家可以吃好幾天了。” 棒梗眼睛直勾勾盯著還在水桶裡翻滾的大魚,一言不發。 陳晉皺著眉頭道:“我的魚,為什麼要給你們?” 賈張氏大聲道:“陳晉,我們是為你好,你偷了這麼多的魚,如果分給我們,公安來抓你的時候,我們才會為你求情,不然這麼多魚,你肯定要坐牢,這點事你都不懂嗎?” 棒梗盯著陳晉惡狠狠地道:“就是,偷魚賊。”他可是記得很清楚,陳晉打過他好幾次了,每次都很疼。 陳晉臉一板,淡淡道:“東西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你們要是汙衊我偷魚,說我是偷魚賊,那我就要報公安了,汙衊、誹謗他人也是要坐牢的。” 棒梗有些害怕了,但是賈張氏卻更大聲地道:“如果不是偷的,你這麼多的大魚是怎麼來的?你不會說你是釣魚釣到的吧?” 陳晉笑道:“就是釣魚釣到的。” 賈張氏哈哈大笑道:“釣魚釣到的?你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