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土木兵團各部隊,已經遭到了劉子龍各部隊的向心突擊下,並且被分割成各塊。
每天都有包圍圈內的部隊被全殲或者全體投降。
最後,兵團指揮部和直屬部隊及十一師等各部殘兵敗將,共約八千多人,被團團包圍在一個大集鎮裡面。
最後關頭,司令員和副司令員乘坦克突圍,該兵團在10月底全軍覆沒。
這次劉子龍部隊採取誘敵深入與圍點打援相結合的辦法,幾乎全殲了國府軍的兩個兵團,擊斃、俘虜、爭取起義敵軍官兵超過20萬人,重創了國府軍。
要知道,這二十萬之眾,都是國府軍中的能戰之師。
而戰鬥進展之迅速,大大超出了國府軍的意料之外,還沒來得及組織增援部隊,兩個兵團就土崩瓦解了。
作為土木兵團的黃司令和胡副司令,都是抗戰名將,因此劉子龍點名一定要找到他們,並給予優待。
黃司令乘坐的坦克,是車況較好、沒有參加過戰鬥的全新3a3坦克。
但是沒想到,這輛坦克在半路上卻拋錨壞在了那裡,無奈之下,他只得步行突圍。
而他被俘也頗有戲劇性。
一天夜裡,趙莊橋附近的一個小村子裡駐紮著一個連,他們的任務是阻擊和收容敵人的小股部隊和散兵。
當天夜裡12點左右,突然聽見村外地裡有聲音,還有人影,一位班長立刻帶著兩名戰士去檢視。
連長端著衝鋒槍,另外兩名戰士端著半自動步槍摸了過去,然後大喊一聲:口令!
當天我軍的口令是“李樓”,但是對方答不上來,只說:是自己人!
因為天黑看不清,對方又答不上口令,班長心裡就覺得八成是敵人的逃兵,於是又大聲問一遍口令,還故意拉了一下槍栓。
沒想到對方一聽見槍栓聲,馬上就分頭逃跑,三人馬上分頭追了過去。
班長剛跑了幾步,忽然發現在腳下莊稼地的溝裡還趴著一個人。
趴著的人穿著白襯衣,在黑夜裡一下子就被看到。
班長立刻舉槍大喊:起來!
但是對方沒有反應。
班長又踢了一腳,對方還不動,於是就摸了一下他的身體,結果身上是熱乎的。深秋的半夜,要是死人身上早冰涼了,肯定是裝死的。
於是班長不客氣地說:起來,再不起來我就斃了你!
對方看到裝不下去了,只好慢悠悠地爬起來。
只看到對方四十多歲、個子不高、長得很敦實,雖然渾身都是土看上去很狼狽,但卻不是蓬頭垢面,舉止做派完全不是普通士兵。
班長先命令對方轉過去,然後搜身看看有沒有武器,結果沒搜出武器,只搜出一支鋼筆和一塊表。
把筆和表交還回去,然後問對方身份,對方說:“我是五十四軍的上尉司書。”然後就再也不肯開口。
這時兩個去追其餘的敵人的戰士也氣喘吁吁地跑回來了,說:真倒黴,天太黑,那幾個人跑得比兔子還快,怕傷著自己人,也沒敢開槍打,愣是讓他們漏網了。
班長說:這兒還有一個,快幫我把他押回去,送到連部。
連裡和營裡都覺得此人不是普通士兵,親自審問,但是這人就咬定他是書記員,登記簿上自己寫道:“方某某,江西弋陽人,54軍軍部上尉司書”。
此時已經十月底的夜晚,他上身只穿著一件襯衣,凍得直髮抖,部隊還給他發了一件軍裝給他穿上禦寒。
接下來的兩天,部隊轉移行進,他還替炮班扛迫擊炮炮架。
到第三天,他又和別的俘虜一起送到團裡去,到團裡關了三天,他也沒有暴露身份。
後來團裡又把他送到師裡,到了師裡,有人指認了他,他才不得不承認自己的身份。
他被俘時候雖然有些狼狽,但是結局很好。
作為兵團司令,自然受到各種優待。
21兵團司令員親自出面請他吃飯,平時也享受小灶待遇,而且很快就分配了工作,並享受了與國府軍中相同職位的待遇。
相比於黃總司令,胡副司令就沒那麼幸運了。
胡副司令的舊坦克倒是沒出問題。
他乘坐的坦克狼奔冢突向南逃竄,一波又一波的地方部隊迎面而來,看著這輛奇怪逆行的坦克,都認為是有人用繳獲來的坦克在試車,不但不進行阻攔,還紛紛向兩側避開讓其透過。
直到一個營的正規軍經過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