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連長急忙叫住了他。 副連長心理有兩個打算:第一敵人數量太多,在此枉殺俘虜,恐怕會激起更多的反抗;第二畢竟這都是些傷兵和醫護人員,不能都殺掉保密,不排除未來上級會追究殺害俘虜的事情。 畢竟還是當官的,歲數也大些,考慮問題更全面。 這名戰士只好住手,但是仍舊用槍刺對著這名已經頭部流血的鬼子傷兵,兩隻眼能噴出火來。 空氣凝固了十幾秒鐘過後,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女鬼子跑了過來,朝著副連長連連鞠躬,然後用半生不熟的神龍國話說:“你們計程車兵肩頭負傷了,我滴護士,可以給他包紮一下嗎?” 副連長點了點頭,沒說話。 這個女護士又趕緊跑到那名受傷的戰士跟前,檢視了這名受傷戰士的傷情後,給這名戰士進行了簡單地消毒。邊消毒邊說:“很抱歉,我們這裡缺乏醫藥,繃帶也是反覆洗過的,請你別介意。” 聽聞他這麼一說,旁邊的戰士立刻掏出一個三角巾:“給他用這個。” 包紮完這個戰士後,這個女護士又請求道:“我可以也給他的頭部包紮一下嗎?”她手指著那名被槍托砸倒在地的鬼子士兵。 副連長點了點頭,但是加了一句:“你告訴他如果再襲擊我們,我們就肯定會打死他的。” “放心,放心,他還是個孩子,我會保證他聽話的。”這個鬼子的女護士又是鞠了兩個躬,然後過去給那個鬼子傷員包裹頭部,鬼子傷員仍舊是昏迷狀態,只得又叫了兩個護士過來幫忙。 副連長有對這個女護士說道:“你們的負責人在哪裡?最好找個能聽懂我們話的,我要跟他談一下。” 很快,這個女護士把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中年男人拉了過來:“他是我們的院長,有什麼話請您對我說就好,我負責翻譯。” “那好,我說一句,你給翻譯一句。我們是神龍國第20兵團66軍的部隊,也就是劉子龍的部隊,對這個名字你聽說過吧?” 對方院長點了點頭。 “簡單說,你們已經被包圍了,我們剛剛端了你們的師團指揮部,你們的師團長逃跑,參謀長被擊斃,屍體已經被我們收殮了,是個大佐。一會兒還麻煩你們去辨認下。” 副連長故意先說的這個,意思是讓對方絕望。 聽聞此言,果然對方都吃了一驚,後面很多聽到的醫護和傷病員也竊竊私語起來,看來這個恐嚇是有效果的。 然後副連長繼續說道:“我們是文明之師,我們一貫優待俘虜,對此你們肯定也有所耳聞。連剛才這個襲擊我們計程車兵,我們都在制服後沒有加以殺害,這是你們都看到的。所以我希望你們能夠配合我們,乖乖當俘虜。實不相瞞,你們的位置也是你們人告訴我們的。” 聽聞這句話,又是一片議論聲,副連長聽出來了,這是很多人在咒罵—畢竟八格牙路是聽得懂的。 副連長覺得還是有必要要教育一下這些人的,他忽然喊道:‘伊東純也在不在?’ 那個女護士趕緊翻譯。 果然一個被炸斷一條腿的少年兵,戰戰兢兢地舉起了手。 副連長溫和地說道:“是你的同鄉前田大然讓我們來救你的,他希望你活下來,和他一起回到家鄉,回到媽媽身邊。” 這個叫伊東純也的小鬼子當場就流淚了,邊哭邊說:“前田還好嗎?” “好啊,好得很,不然他怎麼會讓我們來救你呢?”副連長拍了拍他的肩膀:“跟我們走吧,戰爭馬上結束了,我保證把你送回到媽媽身邊。”然後指了指他的腿:“先在我們的醫院裡治好腿。” “嗯嗯,嗯嗯,”這個少年兵邊流淚答應著,邊鞠躬。 最後,那個院長讓女護士幫著翻譯:“我們也不是軍人,也是剛剛應招入伍的普通大夫。我們可以投降,但是不敢保證傷員和原先軍隊內的軍醫有人會反抗。” 翻譯完之後,這個女護士也說道:“我一直在貴國東北的醫院裡面,我一直反對這場戰爭。我保證院長和我會聽話的。” “那好,請讓院長幫助我們,讓還有武器的交出武器,我們會派人保護你們的安全。”副連長其實是萬分緊張的,畢竟這些人太多了。 院長找了幾支手槍交了出來:“傷員都沒有武器,這是給我們醫生配的槍。” 副連長點點頭:“感謝您配合我們的工作。我們派兩個班在這裡保護你們。請放心,我們一定會安排好你們的。” 然後他趕緊趕回連隊,把這裡有30多名醫護人員,300多名傷員的情況向連長彙報。 連長聽聞也很開心,今天真是沒怎麼戰鬥卻收穫頗豐啊。 營裡趕緊把這個情況上報到團裡,團裡也報到師裡。 師裡非常重視,畢竟這是向世界宣傳的好機會。 立刻,師裡派宣傳科,帶著一名觀察員,還從師野戰醫院派出了藥劑師,攜帶一車藥品,在一個排戰士的保護下,來到這個師團野戰醫院。 到了這個野戰醫院後,負責掩護的戰士抬進來了大量的藥品和食品。 藥品包括治療戰傷和傳染病的藥物,以及手術需要的